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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大法弟子於進芳、夏付英夫婦遭迫害經歷(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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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蘭州大法弟子於進芳、夏付英夫婦,自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一直遭受著邪惡的騷擾、非法抓捕和關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夏付英從甘肅省女子監獄回到家,同月十三日,被蘭州監獄惡警迫害的極度虛弱的於進芳也被家人接回。這對患難夫妻剛剛團聚的第十二天,於進芳就因身體在迫害中遭到極大傷害而離開人世,留下夏付英一個人孤苦伶仃,艱難度日。


蘭州大法弟子於進芳、夏付英夫婦

於進芳,男,六十三歲,甘肅省建二機廠職工。妻子夏付英,今年六十四歲,也是二機廠職工。他們家住在蘭州市城關區排洪南路270號。

於進芳由於長年上班勞累,積勞成疾,每天腰疼難忍。夏付英在一九七五年被單位汽車撞傷,致使腰椎骨第二、三、四節成壓縮性骨折,二十年來腰上一直系著一副鋼背心,一直彎不下去腰,痛苦不堪。為了祛病健身,夫妻倆尋尋覓覓,山南海北,花了不少錢先後學了幾種氣功,但都收效甚微,仍然承受著病痛的煎熬。

一九九五年九月的一天,夫妻倆偶然看見了法輪功的洪法場面,那種慈悲祥和的場深深的吸引了他倆,抱著試試看的目地就學煉起了法輪功。

夏付英煉功三天就拉肚子,她想:「這個功法和其它的氣功就是不一樣,我剛煉功,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師父已經在管我了,我就認定這個功法,無論發生甚麼事,我都要堅定的煉下去。」拉了兩天兩夜,她就感到腰舒服了,無病一身輕。就把戴了二十年的鋼背心卸掉了,醫院的病歷也都撕了。得法不到一個月,於進芳的腰痛也不翼而飛。於進芳感慨的對妻子說:「這麼多年來,我倆花了多少精力和時間練習氣功,冤枉錢花了不少,但身體卻不見好轉,沒想到不花一分錢就學到這麼好的功法,現在我們真正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一九九五年九月底,夫妻倆得到《轉法輪》,於進芳一讀,這正是他一生所追尋的寶書。不久,夏付英也請到了寶書,沒書時她發愁沒書看,有了書她更發愁,她沒上過學,一字不識。每天她捧著寶書去參加集體學法,可她只能聽別的同修念,自己不能念。一天參加完集體學法,回到家她抱著寶書大哭一場,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不識字,甚麼時候才能自己學您的法?」之後,在她迷迷糊糊之時,《轉法輪》上的字就像放電影一樣,一個個的發著藍光往她腦子裏打。等她醒來再捧起《轉法輪》時,發現書上的字好像都見過,並且大部份字自己會念了,只有個別的字不認識,在大家的幫助下,慢慢的就自己能把《轉法輪》讀下來了,師父後來的《經文》和在各地的講法及大法資料也都陸續能讀了。

通過學法煉功,夫妻倆真正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逢人便講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希望別人也能修煉受益。每逢節假日都積極的投入到洪法中,使更多有緣人能夠得法。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二零對法輪功的邪惡打壓開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蘭州公安非法抓了四名大法學員,於進芳同其他法輪功學員到省政府辦公廳,要求無條件放人,結果被非法關押半年,單位還非法停發他每月的病養金(四百元)。直到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日他才被釋放。

二零零零年七月,夏付英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打坐並高喊:「法輪大法好」,被非法抓捕到前門派出所關了一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於進芳、夏付英夫婦一同去北京證實大法,夏付英在定西車站被劫持回蘭州,非法關押在蘭州市桃樹坪看守所十天。而於進芳則衝破層層封鎖到了北京,後他在北京東關村住處被惡警綁架,遭毒打。惡警用高壓電擊他的面部,致使他滿嘴都是燎泡。他被非法關押在東關村看守所二十天後,被押回蘭州,在桃樹坪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大法弟子袁江在甘肅敦煌被非法抓捕。後被蘭州公安非法關押在蘭州市白塔山後山,酷刑折磨了近一個月。十月二十六日,袁江擺脫了邪惡的看守,輾轉來到於進芳的女兒於霞家,十一月九日因多處內傷發作離世。

袁江去世後,蘭州公安得知訊息,出動了三十幾輛警車,把於霞家重重包圍。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蘭州市城關區公安一處惡警路志斌帶十幾名惡警破門而入,綁架了於進芳未修煉的女兒、女婿、保姆,並查封了住宅。同一天,惡警路志斌帶十幾名惡警又闖入於進芳家,綁架了於進芳、夏付英。於進芳當日被綁架至甘肅榆中縣看守所,夏付英二日後被放回。女兒、女婿則被非法關押迫害三日,勒索一千元後才放回,但住房長期被查封,致使其一家人無家可歸。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於進芳、夏付英夫婦被非法判刑後,房子才歸還。

於進芳當日被綁架至甘肅榆中縣看守所,被惡警殘酷折磨十幾天,身心受到巨大創傷,惡警通知家人說他「胃出血」住院(蘭州大沙坪勞改醫院)。於進芳在醫院不配合邪惡,曾絕食抗議幾天,惡警還把他綁在死人床上四天四夜拷問。

二零零二年四月,於進芳出院,公安一處經辦人逼迫家人交四千元,因家中無錢,女兒們交了兩千元,單位代交了兩千(後從夏付英工資中扣除)。之後,於進芳被非法關押在蘭州市大沙坪看守所兩個月,直到二零零三年六月。

在看守所於進芳過著非人的日子,睡的是陰暗潮濕的地鋪,導致全身長滿了疥瘡,體無完膚,全身流的膿血。受迫害二個月來,持續發高燒不退,臥床不起,不能吃不能喝,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看守所下屬衛生所怕擔責任才通知他女兒。

二零零三年三月,於進芳女兒交兩千元給蘭州大沙坪勞改醫院後,於進芳在多人的攙扶下才住了院。但不到一個月又被看守所押回迫害,在家屬多次要求下,又被勒索四千元後,方才轉入醫院,住院三月有餘,於進芳仍沒康復。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一日,夏付英在女兒家中住,蘭州公安局十六處的何波帶領五個惡警突然闖進她女兒的家裏,沒出示任何證件謊稱讓夏付英去核實一下問題。當時夏付英執意不去,說有啥問題就地核實。何波謊言道:「這有啥呀!你去核實完了,趕下午四點鐘就回來了。」就這樣連哄帶騙將夏付英推上了警車,直接把夏付英送到蘭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起來。

夏付英被騙關押幾天後,蘭州市邪黨城關區法院以莫須有的「窩藏」罪名將於進芳、夏付英、王志君和文仕學四人強行非法宣判。夏付英被非法判有期徒刑三年(之後被送到甘肅省九州女子監獄五監區);王志君被非法判有期徒刑五年(之後被非法關押在甘肅省九州女子監獄);於進芳被非法判有期徒刑五年(之後被非法關押在蘭州監獄入監隊);文仕學被非法判有期徒刑八年六個月(之後被非法關押在蘭州監獄七監區)。

於進芳在獄中熬過了漫長的五個春秋,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出獄前被非法關押在蘭州監獄老殘監區。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家人將於進芳接回家,發現於進芳說話時舌頭僵硬,每說一句話都很吃力,人非常消瘦,身體虛弱,不能吃東西,經常嘔吐。於進芳說:「回來前這兩個月,我一直都是這樣,不吃吐的輕些,一吃吐的更厲害。」後來於進芳越來越不能吃東西,嘔吐越來越頻繁,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六點多與世長辭。

於進芳被迫害致死是中共邪黨及江羅邪惡集團對法輪功學員「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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