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仲夏的一天,臨中午,驕陽似火,年近五十歲的阿曲與丈夫蒔田除草後回家,丈夫剁菜餵家畜、禽,阿曲忙著做午飯。這時,「呼啦」來一幫壯漢闖入她家院裏,阿曲以為惡人又來騷擾她家了。前些天,有大法弟子因惡人舉報,被惡警綁架,不久城裏惡警與惡人三天兩頭下農村尋釁騷擾。她正想向來人說道說道,一看,原來是頭戴安全帽,腰別鉗、刀等工具的一群架線工。
阿曲笑瞇瞇的接待這十多名不速之客,一問才知,他們是外地某市野外架設電線的施工人員。他們說,幹活電線不夠了,等車送材料,找房山牆陰涼處納涼歇息。一乖巧的小伙子說:「大嬸,不好意思嘍,打攪你們了。」阿曲馬上接話說:「不礙事,大熱天的,你們跋山涉水夠辛苦的,來,來,別蹲著,這有板凳;這小伙子別坐地上,這有長木板。」阿曲又忙著給客人們端來剛從山溝打來的礦泉水。送凳端水使這幫工人頓感涼爽、愜意了許多。
忙一陣後,阿曲準備返身回屋做飯,剛轉身就冒出個念頭: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村裏有那麼多地方納涼處,他們不去,卻偏偏上咱家院來納涼,這是天意,是師父送有緣人得度來了,對,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
她與丈夫商量,她丈夫樂呵呵的到院外望風去了。說起她丈夫大憨,村裏人都知道他是個直腸子的人,人家說他甚麼,他都樂呵呵的衝你一笑了之;但誰要是說法輪功不好,他就跟你急。儘管惡人與惡警三天兩頭來村尋釁騷擾,但為防萬一,他就配合老伴講真相。這時,阿曲先發正念,求師父加持。
「你們真辛苦!」阿曲開始樂呵呵的說。這群三十歲左右的小伙都善談,小伙甲幽默的說著:「心苦命也苦喲!這叫:赤日炎炎似火燒,工人臭汗如湯澆,累死累活掙鈔票,黨官書記坐空調。」阿曲笑了:你再念我聽聽。小伙甲得意的將改良古詩又「唱」了一遍。阿曲講:「你『唱』得真好,現在,全國黨官每年用公款在吃、喝、嫖、賭、抽上消耗掉幾千億元人民幣;貪贓黨官逃到國外,將國家數千億元人民幣捲走,這些都是咱老百姓的血汗錢呢;假如這些錢加在數千萬工人身上,每人每年就可增加收入近萬元呢!」
人們聽了直點頭,紛紛說起貪官污吏的醜事來,說黨官們成天花天酒地,吃香喝辣的;我們為掙每月千多元工資,而累死累活的幹活,物價蹭蹭往上漲,咱工資卻不見長,真是入不敷出呀!上有老,下有少……阿曲講:「因貪官作惡,各地企業紛紛破產,那些破產企業下崗工更慘,有的靠低保幾百元過日子,現在一百斤大米要近二百元錢,一家人低保的錢僅能用來買米了,還有用電、水、房租費咋交呢?」
小伙乙問:「嬸,你們農村人咋知這事的?」阿曲說:「上破網軟件看,那上面啥都有,我還知道你們市委書記、政法委書記親自指揮惡警打壓不少煉法輪功的人;惡警用各種酷刑折磨煉功人的事,現在全國有證可查,煉法輪功被打死的就有三千多人,還有中共活摘器官賣,被它們弄死的法輪功學員有很多人!」然後,阿曲將該市打、壓大法弟子的惡人名字,在何處作惡等一一道來。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小伙乙說:「你說的這些人我有認識的,他們確實挺可惡的,現在有人講:過去土匪強盜在山上,如今匪、盜在公安!說的一點都不錯,他們對刑事案件懶得動,摟、搶錢事,他們最來勁兒!嬸,你農村的人還知道咱城裏的事呀?」阿曲講:「這幫壞人已上國外惡人榜了!好人壞人,老百姓心裏都有一本帳,老天到時會來了結這一切善惡!惡人專打壓講『真、善、忍』的人,現在惡人已陸續遭惡報了。」阿曲又給他們列舉了全國各地惡人遭車禍、絕症而死的事後說:「他們的惡行惡報,還殃及其親屬了!他們還不趕快住手,將統統遭滅頂之災!」
小伙丙吐了舌頭講:「怪不得我看那幾個壞人老往醫院跑,這老天真有眼呀?!好在我們吃這行飯,我差點參警穿上那狗皮裝呢。」阿曲看到他們已明真相,就將話題一轉,她講起了修煉法輪功的人無病一身輕的故事;常人戴上真相護身符逢凶化吉,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得福報的故事;講起了世界上七、八十個國家的百姓修煉法輪功的事;講起《九評共產黨》「三退」與《聖經啟示錄》抹獸印的事。小伙子們聽入迷了,雖然他們中曾有人聽、看過真相傳單等,但聽阿曲這麼多樣舉例,生動的故事,這還是頭一遭。他們中有人曾害怕,將到手的真相傳單扔掉。現在,他們聽的很專注。
之後,小伙甲以化名「招財」、小伙乙以「進寶」為化名讓阿曲給他們三退了。他倆一呼,其他十來個人也爭先恐後的報了名。
這時,汽車喇叭在院外響起,大夥兒說:「車來了,走嘍!嬸、叔,謝謝你們,再見了!」這十多名工人,邁出了農村大院。
阿曲與丈夫目送走了這幫充滿活力的小伙子們,直至消失在山林中。
阿曲停頓一會兒對我說:「以後再沒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