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孩子放學回來,我問他:「你天天學法,對照去做了嗎?」孩子說:「去做了。」「那你在學校裏遇到甚麼事,有甚麼和以前不同的想法和做法嗎?」他想了想說:「有。我看見同學吵架,沒有去管,因為我不知道其中的因緣關係,要是以前我就會管,結果越管越糟。」我覺的這太初級了,又問:「有沒有對你內心觸動很大的事?」看他有些迷惑的在思想中搜尋。我又說:「就像過關的那種?」孩子搖搖頭:「沒有。」我似乎有點失望,沒再說甚麼。
第二天下午,孩子踢球回來,說左手戳了,一動就疼。我看了看,連忙問:「當時你怎麼想的?」孩子說:「我甚麼也沒想。」我說:「你怎麼不想我是大法弟子,念『法輪大法好』呢?」「我光覺著疼,甚麼也想不起來了。」我有些遺憾,說:「如果你當時想到,就甚麼事都沒有。這下子考驗來了。」孩子瞅瞅我,沒說甚麼。
第二天、第三天,我總在觀察孩子的手,想問問他甚麼感覺、怎麼想的,可他除了偶爾哼一聲,該幹甚麼幹甚麼,好像沒這回事。這事倒像是衝著我來的,因為我把它當回事了。
和同修交流中一下子明白了,孩子的這一難不是我一句話求來的嗎?反思自己,我看到了自己修煉的不紮實:注重外在的變化,機械的照搬、比較,愛在細枝末節上計較,看重自己的認識和感受,認為自己對。沒有修口,明知修煉人說出的話有能量,還順著自己的執著去說。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思想中還有舊宇宙的理──相生相剋,修煉就得有關、難,這種想法正好給舊勢力鑽了空子,安排所謂「考驗」,實質是破壞。
我猛然清醒了,我問孩子的話「你天天學法,對照去做了嗎?」恰恰應該問問我自己。在對待孩子修煉的問題上,我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用法去衡量了嗎?我又一次深切體會到師父說的學法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