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訓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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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五日】十三名同修被抓我也是其中之一,這回失去自由的十七天,對我來說如同十七年。回想自己過來的路,十多年的風風雨雨,生命沒有走向輝煌,反而幾乎毀於一旦。回來後壓力更大了,看到這次被邪惡迫害給大法給整體環境造成的損失,看到同修們整體上表現出來的狀態,我慚愧至極。

這幾天,好多同修以對法、對同修、對眾生負責的慈悲心態向我伸出了寬容之手,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不想拋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這一次能回來和上一次能脫離險境無不是師父的慈悲,弟子知道,只有跟師父走才有光明前途,反之則萬劫不復。今天弟子決心將我修煉之中最大的死關、造成邪惡藉口迫害我與同修的最大的漏──色慾之心曝光出來。因為這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解體目前邪惡對我和同修的迫害,從新走正以後的路的關鍵。

在我剛從勞教所回來一年多之前,生活中孤獨、寂寞、無助和修煉中的壓力、怕心、沒有正念,使我的修煉狀態一直不太好,比我回來前所想像的要艱難的多。每當回到家裏,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便不由的思念起還在遭受著邪惡迫害的妻子,心中便生起無窮的煩惱,回家成了我一塊心病。

後來一位異性同修出現在我的生活和修煉中,同修看到我太苦了,壓力太大了,振作不起來,想對我有所幫助。可我卻沒有從修煉的基點上去理解和對待同修的幫助,卻用人心去對待,這為以後的犯錯埋下了根。那時候同修和我一起學法切磋,鼓勵我振作起來,堅定修煉,甚麼關、難都能過的去,我的狀態很快發生了變化。之後我們一塊下鄉和同修們學法切磋,一塊講真相、救度世人,但那時我們的心都很純淨。再後來同修鼓勵我營救同修,到獄中要人(我的妻子),先後同修和我及我的孩子一起去了兩趟。在這過程中同修所表現出來的正念和真誠,令我敬佩,也使我們全家很感激(感激是人心,不在法上,同修的正念來之於法,做的好是師父的慈悲的法的威力)。回來後,同修中有些議論,有的同修找我,我說沒事兒。

零五年冬,我和同修及其他同修在講真相時一起被邪惡綁架,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正念走脫。從外地輾轉回來後在同修家住了半個月,同修們擔心我把握不好。在和同修的接觸中,我看到同修心直口快、很純淨、觀念少、有正念,這些方面正是我所缺少的。而我的忍讓、寬容、善待他人也是同修的不足,我們之間有一種互相彌補、共同精進的感覺,我認為找到了志同道合的知己、知音(這些認識有的不在法上)。同修在生活上的幫助填補了我的孤獨、寂寞、空虛。我很珍惜與同修的這份緣,而且從心裏產生了很喜歡她的感覺(這純粹是情的體現了)。後來我感覺到我的色慾之心在漸漸萌生,我極力抑制自己的邪念,當我說出自己有了可恥的念頭後,同修很嚴肅的對我說:「你要清醒,你的使命在身,你是要修成神的,我不能讓你因此而毀於一旦。」同修的話在驚醒著我,也使我在努力的約束自己,後來我就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可是我對同修卻有過多次親暱的舉動。唉,說這些真是難以啟齒。

師父新經文《走出死關》發表後,我痛悔不已,決心歸正自己,徹底斷絕對色慾的執著,跟師父純純淨淨的回家。於是我寫了《珍惜這最後一次機緣》一文。回來後我和同修談了自己的想法表示要斷絕一切來往。同修聽後哭著說:「你怎麼辦都行,我都依你,我是不想失去你的幫助。」看到同修的樣子,我覺的自己這樣處理太絕情了,連面也不見不一定對。此後仍沒有斷絕了來往見面。由於我們來往接觸較多,這些現象不但在同修中有議論,居住地的常人也有議論的。有同修告訴我這些情況後,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由於自己不檢點,不注意影響,不嚴格要求自己,給大法抹了黑,這不等於破壞大法了嗎?我和同修說了後,我們達成了共識,表示今後一定要從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中歸正自己,去掉情和色慾的執著,嚴肅對待修煉。可是時間不長迫害就發生了……我知道自己清醒的太晚了,被邪惡抓住了迫害的藉口,干擾了眾生的救度,也連累了同修受迫害,給法造成了無法彌補的損失,鑄就了千古遺恨,悔之晚矣!

這些天來,我一直想把它曝光,可就是沒有勇氣。同修們在找我談時,我仍然是「猶抱琵琶半遮面」,遮遮掩掩的。我知道我是在努力維護自己那個名,那個怕人指點的面皮。又想同修還在裏邊受迫害(其實只有曝光才能早日回來)。我和妻子(同修)說:「我這個人一生膽小怕事,安分守己,怎麼會在最後發生這麼一件不光彩的事呢?」這些天來我向內找自己,找到了如下幾點原因:

一是自己的心不正。師父說:「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轉法輪》)自己得法修煉十二年了,是一個老弟子了,可時刻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去做了嗎?時刻用大法弟子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了嗎?自己的心是純淨純正無私嗎?師父說:「你要重視心性修煉,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去修煉,把常人中的慾望,不好的心,做壞事的想法去掉。」我做到了嗎?一衡量不就出來了嗎?師父說:「咱們說句笑話,如果有人在常人中七情六慾都有,就讓他升上去當佛,大家想一想可能嗎?他說不定一看那個大菩薩這麼漂亮,他生了邪念了。」(《轉法輪》)師父在經文《修者忌》中說:「執著於色,則與惡者無別,口念經文賊眼相看,與道甚遠,此乃邪惡常人。」對號入座,自己還算甚麼大法弟子啊!

二是用藉口掩蓋對色慾的執著。其實對色慾的執著是明知故犯,誰都知道它是不好的行為。可是當不想去掉或沒有決心去掉它時就會想辦法找藉口來掩蓋。我掩蓋的藉口就是:可能我與同修在哪一生哪一世有過一段緣,才促成了今天這件事的發生。也許是來時向舊勢力答應了到甚麼時候「被情所困」的條件,現在舊勢力揪住不放,而自己又沒有能徹底否定,因而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其實用「緣」來解釋是自己想入非非。即便和舊勢力有約,也一定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全盤否定,不予承認,那舊勢力也沒有辦法。用此掩蓋自己執著不放的心,還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三是想辦法維護自己的名聲、面皮。這也是舊勢力用來迫害的藉口之一。我這個人在常人中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聲,修煉後這個名也沒去掉。在單位想當個好幹部,在社會上想當個好人,在父母面前想當個好兒子,在兒女面前想當個好父親,在妻子面前想當個好丈夫。方方面面都想達到完美無缺。為了保住自己這個名聲、這個面皮,做錯了事想辦法掩蓋,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不惜說假話。特別是這種丟人現眼、可恥的事兒,更是覺的要是叫人知道了,就無顏面再立於人世了,在同修中也永遠會抬不起頭來,甚至連修煉下去的信心都沒有了。有了這個怕心,這個執著,舊勢力就不斷的將它放大,讓我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從而消磨掉我修煉的意志,妄圖達到最後將我徹底毀掉的目地。

四是生命中「情」的因素太重。這也許是我生命的特點,或許是生命長河中的緣所致。過去我看了不少中外名著,最愛看愛情故事,特別是對《紅樓夢》愛不釋手、情有獨鍾。羨慕賈寶玉生在女兒堆中,把女孩子看成純潔的水,把男人看成污濁的泥,後悔自己為甚麼轉了個男身。在勞教所一個人躲在會議室看《還珠格格》,隨著劇情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過後才知道是執著。幾年前我兒子曾和我說過一句話:「我不擔心我媽,抱住一根弦彈到底,這種人最好修。我就擔心你,情太重,別在這方面毀了自己。」兒子的話不是偶然的,當時可能是師父用他的話來點醒我,幾年過去了,不幸的是被他的話言中了。

五是學法不紮實,修自己不踏實,表面上轟轟烈烈挺出名,實質上如水中浮萍,沒紮下根。這是我犯色戒走不正路的關鍵。師父在《致澳洲法會》經文中明示我們:「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一切都來源於法,因為我們修了大法,才稱其為大法弟子。修了十多年還犯這類錯誤,可見法學的如何了,我就像「身在大法弟子中而不在法中」一樣,教訓太大了,也太深了。

想要說的話還很多。我不想離開法,更不想毀於一旦。慈悲的師父不會丟下我,同修們慈悲也不會放棄我。我能回來面對這一關做出選擇,是師父慈悲在給弟子機會。我會珍惜這最後一次機緣,努力歸正自己,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純淨被我玷污了的「大法弟子」這一無比聖潔而偉大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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