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悟「不信良知喚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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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弟子,今年六十六歲。記得剛得法不久,師父就為我調理身體。十來天不能吃喝,腸胃疼痛難忍。就在我咬著牙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的時候,天外傳來煉功音樂聲,法輪在小腹飛快旋轉,轉的全身隨著抖動。我眼淚一下子湧出來了:「謝謝,謝謝師父,我能過得去的。」就是從那時起一提起師父,我就激動的流淚,那是無法用語言來說清的。

我明白我是跟師父救人來的。當看到「三退」人數徘徊時,心裏就有些愧疚。師父說:「如果今天大法弟子的修煉結束了,就度這麼多人,要救的世人也就這麼多了,一切到此為止,那惡黨用不了一天就解體」(《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師父慈悲啊,對弟子總是鼓勵而不願責備。我常想,大陸說不清有多少億的電話,一撥,幾秒鐘就過去了。想打就打、機動靈活,邪惡又沒轍。那不是為我們今天救人準備的嗎?師父又把快速反應系統這個威力無比的法器賜予我們,海外弟子每天只要有一半人勸退一個,那遠遠不是目前這個數。而且那還不是簡單的救人一命,師父說:「你個人修煉只是成就了一個生命,而你們在救度眾生中所起到的作用卻成就了眾多的主體生命、無量的眾生,甚至於是更龐大的天體,就肩負著這麼大的事情。」(《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師父要成就弟子們這麼大的事情,我們沒有理由不動起來。這樣我就成了全球退黨服務中心電話熱線的一名義工,每天在熱線既接聽又回撥。一年半了,夜裏打電話勸退,白天還要保證學法、煉功、發正念和其它事情。像許多同修那樣,只好從睡眠中擠擠時間了。這樣一路下來,安逸心去了很多,吃苦、忍耐和意志力增強了不少。一有整體活動,電話打了一夜,到清晨接著煉完五套功法,只能休息一會兒,帶上橫幅、圖片和器材,趕到現場忙活忙活卻精神的很。我知道這全靠師父的加持。

由於勸退話題比較敏感,電話一通,有的人害怕監聽,有的惡意罵人,接二連三的掛機,弄的我心裏有些懊喪,世人太迷,救人真難哪!其實,打電話勸退的過程,也是各種執著心暴露和心性提高的過程。師父說:「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相,效果就會好。」(《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於是我按照師父說的調整好心態。一拿起電話,就在「我真的在救度你們」的純淨心態下,使對方感到親切,那有緣人先後一個個的來了。有的一上來就說我要退黨。有的驚奇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是黨員?」其實我哪知道呀。西安一大學的女生說:「我正在寫入黨申請書,要不是您這個電話,明天就交了。」瀋陽的一位老師,一連給我報了十八個她的家人和親戚朋友的電話號碼。太原一個大學宿舍,由於電話機沒有免提鍵,兩個同學的耳朵靠在一起聽,輪著跟我說,一會兒又來一位湊在一起,一個同學說:「今天可找到知己了。」北京一個大嗓門的男子漢說:「你們的電話廣播我聽了好多遍,每次我都按了鍵等著你們回話,今天可等到了。」當給他起化名時,我隨口說你就姓「李」,「十八子」李。他樂了:「嚯!今天遇到神了!你怎麼知道我姓李?」這些像久違的親朋好友,你說甚麼他就聽甚麼的還真不少。其他的也很有緣份,只不過多多少少有些心結等著我們去給解開。師父說:「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師父把甚麼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弟子去做。

「三退」是神給眾生選擇未來的表態;「勸退」是弟子兌現史前與師父立下的誓約。這麼神聖的歷史責任要求我必須用心去做。那麼在打電話時怎麼樣講,才能激發對方向神表態呢?正當我琢磨不定時,想起師父在《芝加哥市講法》中說:「我們是為了挽救眾生、救度當今的世人才叫人認清中共惡黨是甚麼東西的。當然了,中共無論怎麼掩蓋其流氓惡黨的邪惡嘴臉,當世人認識到你的時候就會知道你是邪惡的,就不會再協同你,從而退出你,你也就不存在了」。我腦子一下豁然開朗,好!就這麼講,著重讓對方認清中共是個殘暴的惡魔。福建的一位大學男生哽咽的說:「我聽不下去了,太慘了。」西藏一位叫德瑪的機關幹部邊聽邊哭,還請我打電話幫幫她在公檢法單位工作的丈夫,說他是個好人。太原一位公交車司機說他開車時,經常聽到乘客談論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慘事兒。說他原來當兵時,連隊指導員心黑,拉他入黨還私下要三百元錢。指導員還炫耀他參加過「六四」,在天安門廣場怎麼對學生用裝甲車碾、用機槍掃。瀋陽的一位農民大罵中共,要「與這個狗黨一刀兩斷!」按照師父說的這樣去講,一下子就觸及到人們的心靈,引發聯想、引起共鳴,勸退就特別順。

北京有個小伙子自報「天涯」的名字「三退」了,還記下了突破網絡封鎖的方法。照說應該滿意了吧?可不知為甚麼我心裏總像有甚麼放不下似的。第二天又拿起電話問他「動態網」上去沒有?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上次忘了給他講大法真相。我立刻悟到心裏老惦記他,原來是師父的點化。果然他看過「殃視」的「自焚」,他說電視那還有假?要不給他補了這一課,即使退了也不管用。對眾生,師父說:「就看今天對正法的態度,就看對大法的認識,就這麼一條。說我對大法也不能接受了,那你就失去機緣了。我不承認大法。你不承認大法,你就不承認未來,因為未來就是這部法締造的。」(《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講法》)

大陸民眾長期受無神論毒害,一聽「天滅中共、三退保命」會馬上反彈。甚麼不信科學呀、愚昧呀、迷信呀,全都上來了!你說一句,他頂你幾句,我的聲調也不知不覺的高起來了。可我想這往下還怎麼給他勸退呢?得找找自己的心為甚麼被常人帶動了,是哪點沒把握好?哦,是慈悲心不夠,後來,我把「調子」降低,以不信神佛的人都能接受的理入手,從總體上來講天滅中共是必然的。一是講善惡必報和成住壞滅的天理,說自古以來二十七個朝代,不都是在腐敗和殘暴到極點後遭報滅亡了嗎?不少人回應「那是!」;二是講「藏字石」和「豬叫石」,能看、能摸、能聽,不信也得信;三是講東西方的一些古老預言的神奇吻合,白紙黑字擺在那裏了。這樣一講,說我們愚昧的人少多了,有的還問瘟疫來了怎麼辦?

勸退時對方常常提出許多難題,要是不能及時破解也會中途掛機。比如,胡溫不是比江魔頭好多了嗎?你們反動,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中國這麼強大滅的了嗎?等等。一開始遇到這樣的問題時,我的底氣有些不足了,怎麼辦?看來大話空話得少講,多來點實際的,那麼平時就得把「功課」做好才行。於是我學習師父的有關講法,閱讀《九評》,還從大法弟子辦的網站中吸取些資料。現在一談起這些來心裏踏實多了。例如沿海一城市的一位口氣很大的官員說中共正在向好的方向變化,你們看問題要看主流看發展嘛!這回我不再心虛,擺惡黨的一些觸目驚心的暴行,讓他明白中共的殘暴本性不可改變。從國內說到海外,從過去說到現在。他說:「有那麼點意思,嗯,是那麼個意思。」我說退了吧,他說「現在我腦子有點亂,我要想想,來人了下次再說。」留下了他的姓。幾天後我再打電話找他時,他的秘書問,是找某書記吧?這會兒明白他的身份了。這一次通話,這位市委書記記下了突破網絡封鎖看大紀元和明慧網的方法,說是上網看看後再說。

有些電話講到最後,該說的理都說了,但對方就是堅持不退。這時顯得有些無奈,腦子空空的。是放棄還是迎難而上?又到了考驗心性的時候了。我集中學習師父在《九評》發表以來有關退黨的講法。法理使我昇華並激發我開拓視野,從大陸同修在明慧網上交流的勸退經驗中,借鑑一些生動貼切的比喻和意味深長的語言。如,有許多超齡團員和隊員說早就退了的問題,我用夫妻分居與離婚的對比來說明自動退是不算數的。對於有些普通黨員覺的沒幹壞事而無所謂的問題,我會說:一個人右手拿刀殺了人,槍斃它時,那左手是不是得跟著陪葬?一個癌症病人,人死後,那人身上的健康細胞不是也得陪著一起去死?如果遇到猶豫不決的我會說:「中共就像一個腐爛發臭的蘋果,你就像那蘋果上尚未腐爛的一小塊,整個扔掉它就等於你為中共陪葬;切割下來不就等於「三退」獲得新生?」要是還舉棋不定的話我會說:「你退了,假如說瘟疫到時沒有降臨,你損失甚麼了?可你曾經與這個惡魔決裂了,守住了自己的正義和良知,生生世世問心無愧;你要是沒退,萬一真有那麼回事,不是一切都完了嗎,想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我今天幫你退了等於你不用花錢買了份生命保險。」經過這樣一說,大都不再猶豫了。

真的,如果我們善心、信心、耐心和智慧都能到位的話,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那就真能達到「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我明白只要弟子的心一動,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的。新疆一位商人由不願退到後來也退了。他說這電話打的老長,你們的單位真有錢。我說你搞錯了,全球退黨服務中心全是義工,大家都自掏腰包。他說:「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你們這樣的人。」武漢一位生意人說,我看了《九評》,是一位法輪功太婆給的,素不相識啊,卻不怕舉報。我知道你們這都是為了別人。北京的一位老大爺由不想退到要用真名退。他感激的說:「回國時我接你到家住些日子,好好聊聊,每天喝它兩瓶二鍋頭。」軍委直屬單位一位負責軍史文物收集和研究的官員,一開始說他不理解,大腦受不了,後來表態退了。可表態後還不想撂下電話,最後他深重的說:我今後也要像你一樣。

當聽到這些家常話,以及那退了後的一聲「謝謝」,我感受到了甚麼是眾生的期盼。師父要求弟子成為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可我距離師父的這一要求相差太遠。但我相信在這電話熱線上,在師父的加持和自己的正念之下以後會做的更好。最後,我想重溫師父在一九九八年九月瑞士法會上的講法,與大家共勉。師父說:「我所給予你們的是,你們生命的永遠都無法報答我的。」「至於說你們,只要你一圓滿,你就知道了。那個時候你用盡語言也形容不了你的師父有多麼偉大吧!我不只是為你們,我為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我為所有的生命幾乎耗盡了我的一切。」「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我這個當師父的做這件事情,你們也得珍惜呀!你們一定要好好修,不要錯過機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個人所悟,如有不當,請慈悲指正。

(二零零七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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