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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樹市國保大隊和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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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日】我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在家被吉林省榆樹市正陽派出所綁架到榆樹市看守所。榆樹市國保大隊讓照相,我不配合,他們把我打到牆旮旯,當時我正來例假,因為受到驚嚇,例假不止,持續了一多月。

第二次提審我正趕上週日,後來我才明白,他們提審多半選週日,是因為週日多數人都休息,他們打大法弟子不至於讓別人知道。這次提審我,他們狠狠的打我的頭,把臉都打腫了,牢房裏沒有鏡子,我不知道他們把我打成甚麼樣,只知道,同監裏一常人看見我哭了。後來我被判了勞教,判勞教之前國保大隊提審我,我不配合,國保大隊隊長張德清惡狠狠的說:給你送勞教,讓勞教所用酷刑對付你,看你說不說,××黨還治不了你。他們把我推上了一個鐵椅子,這個鐵椅子鎖手腕和腳腕的四個環,裏面帶有鐵牙,用刑時,鐵牙陷進了肉裏面。

二十四天後,我被送往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他們往勞教所送大法弟子多數是早上天還沒亮,偷偷送去的。到黑嘴子勞教所第一件事就是對我洗腦,由於怕心走了彎路。到那第二天正趕上洗澡,那裏洗澡是用水龍頭直接用冷水澡,那裏關押的人很長時間才能洗一次澡,而且我例假沒過,我就站旁邊看她們洗。

接下來到車間勞動,早上四點四十五分起床,晚上十點半才能休息,分配的任務如果幹不完,需加晚班,這樣一晚只能睡兩小時。

我身體虛弱又長期坐在地上勞動,受了潮濕長了疥瘡,他們就給我打不知名的藥物,之後疥瘡沒有好轉,一次去吃飯,我暈倒在走廊裏,他們還不放人,又給我打了不知名的藥物,直到現在,過了五年之後,我的頭還昏昏沉沉的。

大法弟子每天超負荷勞動,吃的很差,勞教所的冬天都是凍白菜,上邊來檢查時,食堂的黑板寫的都是好菜,檢查一過,吃的還像以前一樣差。

有一個延邊來的朝鮮族大法弟子叫金英愛,對法很堅定,由於不轉化,被惡警罰站了七天七夜,還不讓睡覺;她的門牙也被打掉了,腳腫得鞋剪開個口才能穿上。勞教所嚴格規定吃飯時間,有的大法弟子牙被打掉了,吃飯很困難;上廁所也規定時間和次數,有的人尿頻,憋的直哭,有的尿褲子了。

鄭微被惡警用幾根電棍同時電,電了好幾天,無理加期迫害得視力模糊,腿腫。

還有一個農村大法弟子叫劉淑琴,在食堂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惡警不讓她上食堂吃飯,關在屋裏派兩個人看著她。

二零零三年正是薩斯病蔓延時,勞教所戒嚴,裏不出外不進,再送來的人,被關進一個新地方,每個人分了不知名藥物,逼著喝下去。

還有一個大法弟子被關在廁所裏,被兩個包夾看著,兩個包夾去辦事,回來說大法弟子要逃跑,把該大法弟子關進一個黑屋毒打,打的大法弟子精神失常之後,勞教所反而誣陷是大法弟子在家煉法輪功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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