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樣成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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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八日】我是零二年秋天得法的大法弟子。我一上來就感覺到法輪在小腹部位旋轉。而且還看到也感覺到法輪給自己調整身體。其實早在零一年我就看了《轉法輪》,看完書後足有半年的時間,天天在夢裏看到一個大佛,只能看到那佛的半張臉,我百思不得其解。那時,我已練了其它功法,但沒甚麼感覺,達不到了脫生死的目地。我苦苦的尋找著能夠使我修出三界,超出六道輪迴,性命雙修的修煉法門。我想找一位人間的師父,可是人海茫茫,到哪兒去找人間的師父呢?我無數次的想到了出家,可是由於放不下紅塵中的一切,始終下不了決心。在這半年的時間裏,我漸漸忘記了已練過的功法,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我內心明白,可能是有神在管我了,忽然有一天,我下定決心,決定修煉法輪功,就這樣,我毅然的走上了修煉之路。

就在零二年的秋天,我剛一煉功,就出現了像在《轉法輪》中師父所講的淨化身體的狀態,看到一個大法輪在給我調整身體。在夢中,我經常飛的很高。有一次我飛到了一座七層樓的頂層,上面有好多人,可是我馬上又飛回了地面,因為有一個人在追我。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應該在常人中修煉,把一切常人的執著心都去掉了才能提高上來的。還有一次做夢,我飛到了一戶人家的院牆上面,屋裏出來一個明朝打扮的男子,他對我說:我是你的師父,你跟我學吧。我毫不猶豫的說:我現在修煉法輪功了。然後這個人就隱去了。我知道是師父在考驗弟子是不是堅定修煉,是不是專一。

在零三年,我讀《轉法輪》一遍接一遍,那真是愛不釋手。每讀一遍就悟到一些法理,我確實感受到《轉法輪》是一本天書。在實際生活中,我努力的按照師父所講的法理去要求自己,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工作中,我和同事們相處的都非常溶洽,簡直就像親姐妹一樣。突然有一天,她們都對我不好了,我委屈的淚水流啊流,可是還是沒有轉機。我在心裏默默的背誦著師父的《洪吟》:「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業力阻;橫心消業修心性,永得人身是佛祖。」(《因果》)我想起師父的法,我想可能我上輩子對人家就是那樣,這下我還業了。那時,我還不懂的自己向內找。我只是按照書上要求的去做,法理還不是很清楚,我現在明白,那是我當時層次所決定的。

到了零四年,我換了一個工作環境,上班時間可以學法。我找來了九九年以前師父講過的法,反覆的閱讀。有一位同修對我幫助很大,他教給我怎樣去修,在法理上去悟,這樣,我慢慢學會了用法理去對照自己的言行,怎麼樣才能做到實修。

有一段時間,我經常聽同修說「精進」一詞,它在我腦子裏印象很深。我自己是有時間就煉功,沒時間就不煉,而且是背著丈夫煉。有一天早上醒來,靜靜的想,自己應該精進了。我努力多學法、煉功,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我開始出現消業的狀態,而且每隔二十來天就來一次,渾身不舒服,每次都是三頓飯不吃,也不餓,而且連骨頭都疼。那時,我明白那不是病,是師父幫助我消業,我多麼難受也要忍著,越難受我就越多學法,這樣有兩天時間就過去了,然後就感覺自己身體和思想特清涼,紅光滿面,精神倍增。

於是我更加努力多學法,然後多和同修交流。隨著時間的流逝,轉眼就到了零五年。那時《九評》剛到衡水,書很少,我抓緊閱讀,接連讀了兩遍,而且還做了讀書筆記。讀第一遍時,讀到那些慘絕人寰的吃人事實一章時,我心裏久久的不能平靜下來,我內心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持續了好幾天。共產邪黨這個幽靈在中國幹盡了壞事,它危害人間一百多年。人神共憤。神要滅它,因為它對神佛和眾生犯下了滔天大罪。那些所謂的黨員、團員、少先隊員都是它的一份子,要想活命就必須退出它們的組織。自從師父發表《向世間轉輪》之日起,我內心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對世人淘汰的這一幕經常在夢中出現。有一次在夢中,我身旁有一個水池,裏邊飄著幾具死屍,池的旁邊坐著一個老頭,長的像江××,等我回頭的一瞬間,他已在池子裏成了一具死屍。當時,我救人心切,在單位凡是我認識的人我都要給他們講,在第一個月中,我在給丈夫講退黨時,去掉了好多人心。

丈夫是當過兵的人,受共產邪黨的毒害很深。我就不厭其煩的給他講大法的好,講我自身的變化,講邪黨在歷史上幹的壞事,他說,不用你給我講,我比你知道,你們這樣是參與政治。我丈夫是黨員,第一次我要求他退黨時,他暴跳如雷,眼珠快要瞪出來了,我忍著,心想,我不能灰心,以後接著講。我不否認,我是帶著對他的情在講。有一天在夢裏,我們倆去外地,回來後到了一個村子裏,說是我們的老家。村子裏起了一場大火,各家各戶的房子都燒光了,丈夫受了傷,滿身是黑灰色,還有一口氣躺在地上。我跟同修說了此事。過了一週,我又第二次跟他說退黨,他當時正吃飯,他把筷子往地上一摔,大聲吼道:你還讓不讓人吃飯!我心裏一點怨氣也沒有,慢慢拾起筷子,遞給他說:我不說了,你吃飯吧。不料,他給我的母親和弟弟打電話,要他們勸我不要煉了,還威脅母親和弟弟說,如果我還繼續煉就和我離婚。我的母親和弟弟接二連三的給我打電話,我態度很堅決,表示無論他怎樣我也決不放棄修煉。我心裏膽膽突突的,怕失去丈夫後孩子上學沒人管,怕失去溫暖的家庭,那些人心的執著像那潮水一樣,一波一波往心裏翻。但是修煉的這顆心是堅決的。就在這天晚上丈夫沒回家吃飯,我心裏七上八下的,又給他的同事打電話,問他吃飯沒有。

又過了一個星期,丈夫看到我們女兒寫的退少先隊的聲明,問孩子:你也相信了?女兒堅決的直視著丈夫的眼睛說:「對,我也相信,我不怕你了。」這一句話可非同小可,就像一顆炸彈一般,在丈夫的腦海裏炸翻了。我當時害怕極了,心想,這回女兒又給我惹禍了。我知道是丈夫背後的共產邪靈受到的觸動。我當時正在外屋做飯,聽到丈夫對女兒說:你不怕學校開除你嗎?我告給你老師,讓老師管你!我掀起門簾對丈夫說:學校老師們有好多人也煉法輪功。他聽到後衝出來想打我,女兒本能的抱著丈夫的腿說:你不要打媽媽,我不讓你打媽媽。我急忙向外跑去。又過了一個星期,我順著丈夫的情緒,在他高興時跟他說:「你看我為了你能夠得救,才三番五次跟你說退黨的事,你又知道共產黨幹的那些壞事,點頭退了又不失去甚麼,不花一分錢買個平安,多好。」他答應了,他自己編了一個化名寫了聲明,退出共產黨的一切組織。歷經了一個月的時間,我和女兒都近距離給丈夫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我在勸丈夫三退的同時,修去了不少人心,尤其是對情的執著,到最後,我把丈夫作為一個普通的眾生來救度。我經常背誦師父的法:「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來鼓勵自己。

我總覺的我是新學員,得法晚,要比老學員更加精進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師父在零三年《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過:「一個是新學員,你修煉的那段過程和你證實法的這段過程是溶在一起了,要你攆上來嘛,所以個人修煉是伴隨著做證實法同時進行的。」我不敢懈怠。師父零五年發表的《越最後越精進》中講:「其實大家想一想,過去的修煉人要耗盡一生才能走完的路中都不敢怠慢一刻,而要成就大法所度生命之果位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又有最方便的修煉法門,在這種證實法修煉最偉大的榮耀瞬間即逝的暫短修煉時間內怎麼能不更精進呢?」師父的法時刻激勵著我。我得法的初衷是自己修成神佛,我現在悟到,那是多麼自私的想法。舊宇宙的法理是為私的,而作為新宇宙中的生命是為他的。作為今天正法時期的修煉人,不僅要修好自己,而且還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才是我們來時的大願。我經過一個月的時間,不斷的給周圍的人講真相、勸三退,去掉了怕心,完全是出於救人的目地,當然學法是最重要的,只有多學法、學好法才能修好自己,才能做好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大事。

在修煉的路上我不斷的在過心性關。記的那是零五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在學法小組學完法回到家已是十一點鐘了。我一進家丈夫不在,我看到丈夫的新鞋不見了,衣櫃裏那件皮上衣也不見了,我斷定他去偷情幹壞事去了。我心裏就像打翻的醋缸一樣,酸楚、氣惱、怨恨一齊湧上心頭。我推起自行車飛也似的到了妹妹家。因為幾天前,妹妹對我說過這件事,妹妹曾在一天夜裏收到過我丈夫的一個電話 ,內容說是對妹妹有話要說。我在妹妹家門外偷聽,甚麼也聽不見,我又回到自己家中,這樣往返了三趟。在路上我想:我現在是一個修煉人了,怎麼還是心胸狹窄、疑心重重,我不該有這種心,這是修煉人應該去掉的執著。對,我去掉它,它不是真正的我。但是我怎麼也壓不下去。我給丈夫單位的同事打電話,開始他不接,我更生氣了。那顆懸著的心又上來了,更放不下去了。後來我請求他的同事給丈夫打電話,說是加班修理機器呢,我才放了心。來回跑了幾趟,我也累了,就在妹妹家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我回到家裏發現我的錄音機壞了,裏面的煉功帶也弄不出來了,我們家的後窗戶還半開著。我明白了,是被邪惡鑽了我執著心的空子,邪惡利用丈夫不好的心給我搞壞。師父《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人心的浮動就會給修煉的環境帶來麻煩。」通過這件事情,我第一次感到修煉太嚴肅了。我開始學會向內找。為甚麼丈夫這樣做呢,除了上述的原因,還因為我在家裏沒做好,沒有平衡好家庭關係,如屋子亂了不收拾完就去學法;把丈夫一人扔在家裏,冷落了他。事隔一年了,我對這件事情又有了新的認識。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講法》中說:「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在這件事中,最主要的還是對丈夫的情太重。情是常人中的東西,我應該修掉它。甚麼是神?神是善良慈悲的,因為慈悲才要救度眾生,才要走出來證實法。在一次次的心性考驗中,在給世人講真相的過程中,這期間的心路歷程確實感到剜心透骨的難受,在對情的割捨中,一點一點用大法去洗刷,用大法去衡量。現在我對丈夫的情已經很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慈悲。看著他對情執著時,我意識到不修煉的常人太苦了。此時我更覺的自己太幸福了,自己幸遇大法,從常人的情中跳了出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常人的苦海中撈起,我無以回報師父的大恩,只有在常人社會中不斷的修好自己,去掉自己所有的執著心,才能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零五年十一月的一天夜裏,我在夢中夢到自己飛出了地球,飛到大氣層就再也飛不動了。我悟到,我雖然講真相講退了那麼多人,可是正法還沒有結束,我還得繼續去救人,想到這兒,我立刻又飛回了地面,繼續給世人講三退。有一次,我給我們廠一個副廠長講真相,她根本聽不進去,後來又講了五次,她還是不點頭退,她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共產黨垮台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法律上已經立法了,你不要跟別人講了,咱們都不是外人,無所謂。後來她把我逢人就讓人三退的這件事跟廠長說了,廠長把我傳到廠辦室,先是威脅、恐嚇,我沒動心,後來我給他講了一個小時,他也知道大法好,但不退,最後廠長臉上露出了微笑。我把這件事跟一位同修說了,同修說我太張揚,那位副廠長也是怕你出去張揚,也許人家早退了呢,就是不跟你說。我心裏為之一震,馬上臉就拉下來了,心想那位副廠長就靠著自己在台上撈錢呢,她才捨不得離開共產黨這根救命草呢!是你嫉妒我講真相講的好才這樣說我呢。我反駁她說:「根本不是你說的那麼回事,那人根本就聽不進去!」回到家後,我心裏總是迴響著同修說我的那句話:你太張揚!難道我救人是張揚?心裏挺彆扭。我又想起我們科長(他是常人)也說過我:太張揚,你講真相得挑人,不能見誰都說,你看人家誰誰誰,她就看人去講,不顯山不顯水的。不管同修也好,科長也好,他們說我愛張揚,不管說的對與否,我都得向內找。我仔細的找自己,不修煉時,心裏有甚麼事悶不住,好事壞事總愛張揚張揚,顯示自己,我應該去掉這個毛病。其實,我從修煉以來已經修去了不少這種人心,可能同修以為我還有,那我就徹底的把它去乾淨。我應該感謝同修,她無私的給我指出了我的人心,不管說的對與否,我都應該謝謝她。師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神不是看你的辦法起了作用才給你提高層次的,是看你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提高了才提高你的層次的。這就是正法理」。

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八日那天,在我夢中出現了十個佛形像的塑像,我剛要想拜一個佛,忽然有一念就是:我修大法了,法輪大法好。我隨口喊了出來,這些塑像馬上就消失了。我悟到這就是考驗弟子對法的堅定成度。師父曾經說過(不是原話):就是在圓滿的前一刻還在考驗著大法弟子。

有一次我在打坐中忽然意識到自己有一種人心該修去了。這顆人心在我心底裏隱藏有一個星期了,我的心在隱隱作痛。我也知道那是我的執著心,也是在消業。事情是這樣的,同修A和我在一起煉靜功已好幾天了。我遠遠不如這位同修,她能打坐一小時,而我就差勁透了,半個小時還腿疼。同修A說陪著我煉一個星期,我很高興。後來同修B去了,她就改變了主意。原因是白天去她家的人太多,影響入靜。和同修A在一起的這幾天裏,我能坐一個小時,我多麼希望同修A繼續陪我幾天啊。可是就是因為同修B去了說白天煉功不如晚上,她們倆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同修A的意思是說,讓我不要再去她家煉功了,除非心性上非要解決的問題需要切磋。我已經有一個星期不去找同修A了。而且在這個期間,同修B見到我經常去找同修A心裏就不高興,還說過:「不要滿世界亂竄」這樣的話。我知道這是她的執著心,同修A也有,她們的情太重。「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一切都是情」(《轉法輪》)。這幾天雖然沒去,可心裏想起這件事情就堵的慌,有一種被人拒之於千里之外的感覺。我暗暗的說:我以後不再去找同修A了,我可能在她心裏是個不受歡迎的人。同修A和B她們倆感情比我深。我動的都是人心,而且還夾雜著人的情。我該去這顆心了。深挖自己,為甚麼跟同修在一起就能打坐堅持一個小時,而自己為甚麼就不能堅持?一是自己缺乏堅強的毅力,沒有吃苦的決心。師父說:「吃苦就能消業,從而轉化成德」(《轉法輪》)。二是自己依賴心理太強,把同修當成拐棍了,還是自己沒有堅定的信心,獨立意識太差。三是耽誤了同修的時間,只想到自己沒有想到同修。而我只想到自己被拒絕了,這是多麼自私的行為啊!我想起師父的法:「所以作為一個生命來講,能夠在做事中考慮別人和所表現出來寬容,是因為基點就是為他的。」(《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又挖出了自己的人心,那就是情。我因遭到拒絕而傷心,傷心就是情,情是常人中的東西,作為修煉人是應該修去它的。我應該感謝同修給我提供了這樣一次修煉心性的好機會。去掉了這些執著心後,我有一種重生的感覺。

在修煉的路上,我心裏經歷了種種過心性關的路,可以說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剛才還是狂風暴雨,等提高心性後,馬上就雨過天晴,陽光明媚。我的每一步提高,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師父給我製造了那些提高心性的機會,讓我看到了那些骯髒的人心。那些人心境界太低了,神是沒有那些人心的。人成神之路就是去掉那些人心。儘管在去那些人心時很痛苦,在向內找時,還有對情的割捨時那種剜心的苦,可是等提高後又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悅。

有一次我和同修發生了矛盾。那是在今年四月份的一天,我由於自己有事情,這件事情比較緊急。我用了鄰居家的房子,由於鄰居想往外出租,所以讓我儘快給她騰出房子來,還有我門前需要鋪上磚,我的時間非常的緊張。我想起同修A在家沒有上班,請她幫忙,不知她是否願意,心裏沒有底,我就給同修A打了電話,請她替我上一二個小時的班。同修A來了,有點不高興,說:「唉!就這點小事,我還以為你有甚麼大事呢?你還打電話!」我聽到這句話後只感覺挨了當頭一棒。她接著又說:「我雖然不上班,可是我全天都有事,沒有沒事的時候,我正在家打坐呢!」聽了同修A的這幾句話,我的心裏感覺上不來下不去,我本想說那就別替我了,讓她回家,可我怕傷著她,怕她難堪,所以我就甚麼也沒說,我就回家了。回到家我一邊幹活一邊想同修說的話,心裏那個難受,真正鑽心的疼。就好像有人在我臉上打了幾個耳光。我想求人幫忙真難啊!可我求的這個人是修煉人啊,她怎麼能去這樣對待一個有求於她的人呢?如果她是一個常人我還真不動心,你幫就幫,不幫也沒關係。我自己的為人,我覺的助人為樂是件多麼快樂的事情,何況是人家有求於自己呢?我感覺她不像一個修煉人。我想,可我是一個修煉人,也許是她在幫我還業吧!那我就不應該生氣。我努力的想著師父的法:「我們與常人最大的不同是,有矛盾反映出來但是我們都能找自己。」(《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在這件事情當中,我就只看到同修自私了,看不到自己的私心。其實我比同修還自私,只顧著自己的事情,沒有照顧到同修的情緒,她為工作的事情傷透了腦筋,她當時心情很不好。我還想著用一個修煉故事來比喻同修,故事的大意是,有一個居士在家打坐,孩子需要居士出去辦事情,居士跟自己的孩子說:你看不見我在修煉嗎?我只看到別人的缺點,老向外找,不是時時刻刻按修煉人的標準,事事向內找。後來通過學法,我漸漸明白了一些法理。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有些學員長期執著心不去,造成被邪惡干擾。大家覺的這個人完了、不行了。目前還不能這樣看。其實有的學員其它方面很多心都去了,很多執著心都沒了、也表現不出來了,可是他沒修好的那些心還會表現出來,師父也一定讓它表現出來,也一定要讓它碰到衝突,也一定要大家看見,目地就是讓他去掉。看到了大家就要給他指出來。你不指出來也是你有怕得罪別人的心,就叫其跟你發生矛盾、衝突,讓你和他都認識到,目地還是為了修去這些人心。」我當時很想和這位同修切磋,不為別的,只為了我們修煉人能夠共同提高上來。可是另一同修說不能去說,那樣會使矛盾激化。我也怕同修如果人心過重,真的會使矛盾激化,到那時更不好收場了。所以我就沒去。事隔幾個月了,我一直對這件事情放不下,不知同修通過這件事情是否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其實我一直很佩服這位同修,她比我修的強多了。我悟到,同修之間有了隔閡,誰高興了?不就是舊勢力嗎?它們巴不得你掉下來呢?它們在無孔不入的鑽學員執著心的空子。我們如果能時時刻刻按照修煉人的標準,遇到問題向內找,我們就否定了舊勢力,就走了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修煉之路。

以上這些是我在修煉過程中的一些感受,有些內容可能提到了一些我身邊的同修,如你們覺的我的想法不對,望提出寶貴的意見,不為別的甚麼,只為了我們能共同提高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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