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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甘露,潤四方」,救度恩山高水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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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三日】(續上文)

三、生關死劫誰能躲?冰炭從來不同爐。

人們想必要問:在人間大戲揭曉一幕中,何以中共邪靈擔當了一個不可或缺的角色?

首先,唯有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中共才有資格擔當破壞性檢驗佛法的「重任」,正如筆者在「信天理,仰靠神,打一場道德戰爭」一文中寫道:

「真善忍被反襯在酷刑加身凌辱加心的道德洗禮中,被烘托在人間魔窟惡鬼夜叉的非人煉獄中,被彰顯在殺人滅口活摘盜賣聖者器官的黑色國家罪惡裏。」

「真善忍在超越生死中勾勒著紅塵覺者之神韻:誰將碧血拋洒洗滌人心污穢?誰以血肉犧牲構築真理長城?誰在九州撞擊洪鐘奏唱法輪大法?誰是中原魔火肆虐中涅槃的鳳凰?老虎凳試煉他們的無怨無悔,萬伏電棍閃耀他們的聖潔,性攻擊禮讚他們的堅貞。」

一句話,「借天上人間的至惡坐標宇宙道德,數點梅花的「道德海拔」得以量度;借覺者惡魔並世紅塵的反差,至高萬物的真善忍得以撼動魔世塵封的聖賢心。」

其次,唯有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中共才有資格擔當建造邪惡大環境的「重任」。正是在華夏大地上,中共空前絕後慘烈無倫地製作了「現代普羅米修士團」集體奉獻肝腸的群雕,繪製了「現代耶穌基督團」集體流盡寶血的長卷。在水火不相容的嚴酷裏,「正」「邪」勢不能兩立,中間過渡狀態消失,顯微放大的人心被迫作出非「零」即「一」的生命抉擇。從這個意義上講,兩個「重任」非邪惡中共莫屬。

我們確實看到,在佛法經受破壞性檢驗的情況下,在邪惡大環境中,各種生命軌跡萬象紛呈,或迸發昇華,或扭曲沉淪,令人眼花繚亂。特別,曾經閃耀一時的某些生命軌跡驟然摧折,令人驚愕有加,難以理解某些人何以從前說人話做人事,現在說鬼話做鬼事,充楞裝傻有之,混淆視聽有之,含沙射影有之,攪局耍賴亦有之?其實原因很簡單,無非是與魔鬼有約,或者達成默契。在國安狼犬的教訓下,有人弄「明白」了一條保命訣:在日將暮兮下黃泉的最後關頭,只要不觸及邪靈中共的死穴(傳九評,促三退,講真相,證實法輪大法好),一切都好通融。於是,有人專門在邪黨中共的死穴周邊搭建窩棚,遮風為己,擋雨利魔。

但是別忘了,《向世間轉輪》與《謝謝眾生的問候》慈悲得近乎嚴厲的諄諄告誡。如果說,一個人在得知邪惡中共活摘盜賣洪法聖徒的器官之後仍然無動於衷,已經是一種冷血與良知喪失的話,那麼,以詆毀佛法為代價與邪惡中共契約結盟或精神結盟呢?!

無論如何,一旦涉及到屈從助長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挑戰真善忍,足以尖銳到令一切日常惡行相形失色,根本難逃「良知安在?道德何存?」的指控與責難。試問:這樣的不道德的生命如何逃得脫歷史上眾生最大的這一「劫」?!

因此,我們有充份理由說,邪惡中共對法輪功聖徒實施道義滅亡的群體滅絕與慘絕人寰的器官摘賣,已經成為一塊道德試金石。在末法時期,正是這塊試金石在道德評判人與神,評判一切生命,包括一切宗教一切國家與民族(它們也是一種生命),並判定其得救與否。比如,那些聞咒起舞的魔控宗教,供奉宗教主尊是假,尊奉中共邪靈為真,參與攻擊真善忍,傅鐵山聖輝之流甚至跑到日內瓦去狂犬吠日,他們的身子和腦袋早已陷沒無生之門,只待拂塵一掃了。

四、萬古事,戲一台,只為法正人間來

高智晟最可貴的風骨是面對邪惡決不繞道蛇行。他不僅用這塊道德試金石拷問中華民族,而且用這塊道德試金石詰難他所信仰的宗教及其道友們。他曾經對那個希望他肅靜迴避道德試金石繞道蛇行的牧師,發揮了一段發人深省的微言大義:

如果耶穌再生,也像你一樣迴避法輪功問題的話,耶穌還能稱他是道路是真理是生命嗎?(大意)

也就是說,高智晟篤信天理,堅信神必定彰顯公義;反言之,若不能彰顯公義則神必也妄稱為神。高智晟的微言大義能夠而且應該被一般化:

面對道德試金石,如果神的兒女以及一切佛道聖賢繞道蛇行的話,他們還敢妄稱他們是神的兒女以及佛道聖賢嗎?!

這一般化的微言大義,向神的兒女以及神佛聖賢史無前例地發出了良知詰難與道德拷問,當然也包括數十億天主教基督教徒以及億萬佛道教眾。任何生命都不能迴避這一良知詰難與道德拷問;甚至迴避本身也成為一種答卷。

形像地說,試金石與我們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在末法;確切地說,試金石擋在眾生最大一劫的逃生路口,迫令我們提升道德,淨化生命,跨越路障,令生命得救。

聯繫這一般化的微言大義,重提一段劉伯溫關於末法時期的預言是有益的:

上末後時年,萬祖下界,千佛臨凡,普天星斗,阿漢群真,滿天菩薩,難脫此劫。乃是未來佛,下方傳道,天上天下,諸佛諸祖,不遇金線之路,難躲此劫,削了果位,末後勒封八十一劫。

劉伯溫曾將未來佛下方傳道比喻成「燕南趙北把金撒」;因此,上文「金線之路」係指得法得度,令生命昇華。

在另一段預言中,劉伯溫還巧妙地使用了一個人名字謎,用以標定末法時期的時間坐標:「若是運運重開了,必是老水還了京」。老水即壽水,組合為濤字,亦即胡錦濤主政成為末法時期的一個標誌。

該預言穿透人類生息其中的物質表象時空,向我們展示了末法時期宇宙深層背景中已經發生正在發生和即將發生的重大事件。這些重大事件起因於:「末法時期不只是指佛教,是指一個很高層次往下很多空間都敗壞了。」(《轉法輪》第88頁)。正是預見到宇宙傾危,預見到眾生遭逢末法之「劫」,所以

1.才有主佛穿越層層下界,在久遠的過去與眾神誓約,並率領他們來到骯髒險惡的人世,正法救度眾生;

2.才有神傳文化的開創,演繹了多姿多彩千古風流的人物故事,演繹了波瀾壯闊盛衰興亡的歷史大戲,為洪傳宇宙之道鋪墊必要的人文環境;

3.才有老水主政時代諸天佛祖下界臨凡,人神共處一世,走金線之路,展現一幕挽狂瀾於倒懸,脫劫難於深淵的殊勝景象。

法輪功創始人於二千零二年二月五日曾發表《戲一台》,對這一恢宏深邃的歷史背景作了史詩般的概括:

天作幕 地是台
運乾坤 天地開
萬古事 為法來
法輪轉 新三才

詩中明明白白點明「運乾坤 天地開」以及演繹人間「萬古事」有其深意與目地,明明白白點明生命的神聖意義在於:萬古事,戲一台,只為法正人間來。

明白了「萬古事 為法來」這條主線,就不難發現:人世間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小到倉頡造字,例如「法」字為甚麼由「去」與「水」組合而成?(共工共黨皆屬五行之水,連天滅中共之時國家大劇院建成水覆墳包也決非巧合)大到從史前文明到三皇五帝開篇的人間大戲,一直演到無神兩論雙偽科學的出現與風靡,中共空前絕後的邪惡與覆滅,都不是偶然的。包括「火龍蟄起燕門秋,原壁應難趙氏收」,「一九九九年七月,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一院奇花春有主,連宵風雨不須愁」,以及揭曉大幕已啟未揭之今日今時。不過,自從「法正人間預」發表,人類未來的歷史走向與運動軌跡業已劃定,不因人的意願而變更罷了。

所以,新唐人新年晚會在「創世」這個節目中,敘說眾神盟誓追隨主佛下世正法,開創大唐盛世的故事,並非僅僅是一個神話,而是真實歷史的藝術再現。意在喚醒有緣者的深層記憶,勿忘下世人間的歷史使命。這也是新唐人新年演出何以令各大洲各民族有緣者如此心靈震撼,淚洗靈魂,動容夢醒,如獲新生的真正原因。

唐太宗文治武功俱臻化境,垂拱而治,萬國景仰,千年傳頌,彪炳史冊。其中有一件盛事或能令我們一窺這位千古一帝的非凡來歷。史載貞觀六年,唐太宗以悲憫情懷縱死囚還家,約以來年返京就戮;貞觀七年,所縱天下死囚凡三百九十人,無人督師,皆如期自詣朝堂,無一藏匿者,上皆赦之。但是,這一件被傳為千古佳話的縱囚事件,並不為歷代儒教學者理解與認同,包括歐陽修,他為此寫了「縱囚論」。

其實,這是一個境界高下的問題,夫藩籬之雀豈能料天地之高,尺澤之魚豈能量江海之闊?

試問:普天之下,古往今來,誰能做到以慈悲一念成功教化馴服一群「人中毒蛇猛獸」,凡三百九十人,無一例外?

答曰:能夠不用殺戮的方法,以大慈悲真正戰勝一整個社會的殘忍群體(史稱「勝殘去殺」),普天之下,古往今來,一人而已!

為此,大詩人白居易曾作新樂府詩詠頌之:「死囚四百來歸獄」。唐太宗只要人的一顆心,在貞觀七年他要到了!可以想見,「死囚四百來歸獄」,對大唐初年的社會人心產生何等震撼與淨化作用。

人們常說:「佛法廣大,容人懺悔」,卻不明白令人中毒蛇猛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難在哪裏?答曰:難在用無量威德化解冤緣,包括對受傷害者及其親屬的福德補償,對改惡從善者的業力消解。若沒有無量威德,縱然想做,誰又真正能夠做到?善解哪怕一個惡的生命已屬不易,更何況善解一整個社會惡的生命集合?因此,縱囚佳話堪稱千古絕唱,顯示這位千古一帝本是一位以慈悲教化眾生的教化之王。

然而,筆者還要說:善解盛世冤緣已屬載籍稀睹,更何況善解當今之世這人心沉淪冤冤相報的亂世冤緣?世人啊!不是在貞觀盛世,而是在末劫末法時期,在眾生安危繫於千鈞一髮之際,這位以慈悲教化眾生的教化之王又來了!他其實只要眾生做一件事,就甚麼都能為眾生做,那就是:從中共惡魔手中要回自己那顆被竊據的心,轉而奉獻給佛法。

你肯嗎?!

五、水流千里歸大海,萬法歸宗佛法昌

然而,遺憾的是:末法時期,紅魔肆虐,正信盡毀,以上論述,未必令世人全信。在結束本文前,再以拳拳之心奉告以下三點,希望在關鍵時刻,對福至心靈者的生命抉擇有所裨益,則筆者幸甚!

一.「真相大顯天下茫」。

何謂真相?狹隘地說,是指邪惡中共與真善忍為敵,迫害一億人的正信,犯下了惡貫滿穹的大罪;全面本質地說,「萬古事 為法來」之謂也!生命的本源與目的,生命的使命與價值,亦盡在其中。真相當以未顯而講為珍貴價高,蓋因未見而信者,抉擇以道德良知為砝碼,生命的淨化得以在信中實現,生命的含金量得以在信中稱量得救與昇華。

大法弟子披腥風瀝血雨,以感動天地的精神講真相,歷時八載,信者眾矣;遺憾的是,信邪黨而不信真相者亦不寡也!所以,法輪大法創始人告誡眾生:

(一)「不信良知喚不回」;

(二)「人不信 全來到」;

(三)「真相大顯天下茫」!

二.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

法輪大法創始人在《謝謝眾生的問候》一文中破解了眾生得救的天機,

「告訴你們: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珍惜他們所做的,就是珍惜你們自己!」

在這裏,法輪功創始人非常罕見地使用了絕對量級的詞彙:「唯一希望」。也就是說:在末法時期,不存在任何另一種可令眾生得救的希望,包括一切正法門宗教,不但不能救人,也很難自度。雖然它們曾經在維繫人類道德不致過早下滑起過重要作用。

事實上,末法時期有不少宗教深刻世俗化,觀念極度變異。僅舉一例可見一斑:有一位鼎鼎大名的長老,居然在布道大會上堂而皇之地向道眾擔保:「只要與神溝通,就可以向神開支票」。不少宗教徒放棄靈修,狹隘排他,粗淺地以為只要敬拜神就可以到他們的主那裏去。殊不知,一個不能有起碼的正邪之辨的人,一個戒備法輪大法甚於戒備中共的人,一個連真相都不肯聽的人,是絕對不能「走出這歷史上眾生最大的『劫』」的;殊不知,甚至他們的主,同宇宙中所有高級生命一樣,也正在經受道德試金石的檢驗,以證明自身的含金量。

三.水流千里,終歸大海。

廬山摩崖石刻最後一句「干戈戢,正教昌」,還隱含著法正人間之時,教派門戶之爭自然止息,法輪大法盛傳的預見。何以見得?

當是時,誰令「亂世冤緣皆得善解」?誰令「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誰令「餘者人心歸正、重德行善、萬物更新」?得救與得度的生命又當如何感戴法輪大法救度之恩?在這裏,「救度」包括「得度」與「得救」兩者。「得救」係指天滅中共之際避免玉石俱焚,與中共一起「下無生之門」的命運。「得度」則包含天上來客「從哪裏來,回哪裏去」的神聖含義。

許多很有靈性的生命生生世世追尋生命真諦,他們尋尋覓覓百轉千迴歷盡萬辛,卻因種種因緣(包括中共的洗腦與狼化)與法輪大法擦肩而過,只是機緣未到而已;但是,質本潔來還潔去,有緣者一旦機緣成熟,被法輪大法真實救度,自然感慨萬千。這種人最能體味「救度之恩」這四個字的真實份量,用「恩同再造,德配天地」來表達決不為過。

從《法正人間預》「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慶、同祝、同頌」這一句中,「大法救度之恩」被「眾生無不敬」和「普天同慶、同祝、同頌」修飾,亦可以想見,當是時,水流千里歸大海,萬法歸宗佛法昌的殊勝景況。

對相當一部份思想狹隘、門戶之見極深的宗教徒來說,現在可能難以接受這一結論。但是,筆者以為爭論應當暫時擱置,當務之急還是「得救」這個主題:如果難逃此劫,爭論又有甚麼意義呢?如果得脫此劫,有幸生逢其盛,目睹「神佛大顯」的真實景象,特別,如果親見平日尊崇敬拜的主尊或隨侍在側稽首頂禮或俯身膜拜,又當如何呢?相信爭論自然煙消雲散。更何況,依然真實存在著另外一種嚴峻的可能:

二千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法輪功創始人再作《全面解體三界內一切參與干擾正法的亂神》威嚴指出:

「長期以來,舊勢力及三界內一切起負作用的亂神,一直在起著很壞的作用。」

「當前它們又極力的阻止信教人了解真相,使宗教中的幾十億人失去這千萬年等待的機會,把眾生推向淘汰的危險境地,甚至直接干擾正法。因此大法弟子為了世人的被救度,全面解體舊勢力與三界內一切阻礙眾生得救、了解真相的亂神,已經成為必須做的。」

讀罷這段文字,讀者諸君定能強烈感受到正法進程不可阻擋的金剛不破的意志,救度眾生高於一切的悲天憫人的情懷。

六、試金石前越路障,金線路上凱歌唱

世人啊!你可曾聽得見這雷霆萬鈞的大音震盪?你可曾復甦那「創世」「誓約」的深層回想?伴隨著法輪轉動的陣陣轟鳴,請聽我以珍愛生命的名義向您吟唱:

時間似乎依舊流淌,
街市彷彿照樣熙攘,
人世間悲歡離合好像一切如常。
凡夫俗眼又豈能識得透這末法時期的天機異象!
縱然是高官顯貴春風得意在邪黨,
縱然是富甲天下兒孫滿堂,
生關死劫誰能躲?
大難臨頭何處藏?
更何況,若是「都來了」,
陪同中共「下無生之門」決非像遊山玩水那麼爽!
勿忘人間大戲揭曉大幕正徐徐升揚,
勿忘主佛的要言妙道充盈著「真心希望」。
勿忘在非「零」即「一」的生命抉擇天平上, 
人心的「正」「邪」一念正被擺放。
威嚴的佛法,已將道德試金石擺作路障,
縱然是佛祖道宗狹路相逢必也一試他的含金量;
慈悲的佛法,更將滋潤身心靈的甘露普天而降,
試金石前越路障,再邁向金線路上凱歌唱:
「垂甘露,潤四方」,救度恩山高水長!

(成稿於二千零七年三月二十一日,修改完成於四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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