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我以為沒事了,八點多鐘,來了兩個警察,找我談話,調查我上網的事(說有上網記錄),我知道只要撥號上網就有記錄(只有上互聯網的記錄),而上甚麼網站(破網軟件和加密的)是不知道的。我說:「上互聯網還犯法嗎?」他們無言以對。中午,我給功友打了電話。
下午,他們要我到國保大隊,說他們上級領導要見我,說清楚就可以回來,我知道是欺騙,當然不會去。他們兇相畢露,要強行綁架我,因為在單位,我又在營業大廳工作,他們有所顧忌。三點多鐘,他們等的不耐煩了,兩個警察進到營業大廳,站在我身邊,讓我趕快走,看他們迫不及待的樣子,好像就要動手了。屋裏靜靜的,空氣彷彿要爆炸了,同事們都被驚呆了,默默的工作著。大廳外人來人往,也沒人說話,他們不知道大廳內要發生甚麼事情,整個大廳出奇的靜。只有冬日的斜陽暖暖的把大廳照的通亮。罪惡就發生在這光天化日之下。
我還是靜靜的發正念,不斷的背著「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那時,我堅信師父的話。忽然,那個高個子警察目露兇光,不耐煩的低聲吼道:「快點走。」我坐著不動,他伸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要強行抓我。我心中大喊:「師父!」他的手竟縮了回去。我感到了師父就在身邊。心態非常平靜,沒有一點害怕,也沒有一點雜念。一會兒,他又目露兇光,伸手要拽我,我還是喊師父,他的手在半空中就收了回去,都沒碰到我的身體。記不清幾次了,他再也沒有動手。我不斷的發著正念,請師父和護法神加持。心裏大聲的對另外空間的舊勢力說:修煉法輪大法,跟我師父走,是我自己的選擇,宇宙中誰也不配干涉。僵持了一會兒,兩個警察轉身出了大廳。我沒有了壓抑的感覺,渾身輕鬆、發熱。(後來,整個一冬天我竟沒穿棉褲。)
單位領導進來告訴我,他們沒走,給上級打電話說他們兩個抓不走我,上級說派人來。一會兒,從外面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三個警察(當地派出所的),剛才那個高個子警察和後來的一個又高又胖的警察來到我身邊,後來的警察對我大聲咆哮:「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抬也得把你抬走!一會兒我們派出所的人全來!」
單位的一個女同事被嚇的竟當著我的面哭了起來。我只是平靜的對著吼叫的警察發正念,心想你小小警察不可能動了宇宙,你也動不了我。一會兒,他的聲音小了,就像自言自語。轉身走了,再也沒見到他。
晚上五點多鐘,天已經黑了,又跑進來幾個警察。同事進來告訴我,那邊一屋子警察。可他們誰也沒有動手。後來聽同事說,後來的三個警察聽說是抓煉法輪功的,誰也不願意動手,說你們兩個就夠了,用不著我們仨,先前兩個說是上級讓你們抓的,再後來的警察說,你們五個還抓不了一個人,根本用不著我們。互相推諉著一直僵持到晚上九點半,這時,進來一個警察拿著一張紙對我說:「你在上邊簽個字,就說不知道也行,我們回去也有個交代。我們馬上就走。」
我不為所動,不給邪惡一點空子,就說:「我不簽。」他們又給上級打了電話,一會兒走了。從早八點半到晚上九點半,近距離的、持續的發這麼長時間的正念,並不覺的累。從此,每發正念能量都很強。警察走後,上級六一零和保衛科等部門的人在單位讓我睡覺,他們在門外看著到天亮。
第二天早晨,我出門消失在漫天的風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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