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東大法弟子
我是個醫務工作者,修煉法輪大法快八年了。在這八年中,大法在我們家的神跡太多了,下面簡要的談幾件。
大約在二零零零年前後,剛得法不久,老伴騎摩托車下班回家,車騎的飛快,走到一招待所門口時,突然一輛小汽車橫插過來,他猛剎車,人越過汽車,在七、八米外打了個滾,落在路邊。摩托車一點沒壞,人只有右小指劃破綠豆大一點皮,淌了幾滴血就止住了。可他的上衣右袖裏面布及右側褲腰裏面布,磨的窟窿八糟的,而外面的表層布面卻完好無損,皮膚的表面也沒破,也不疼。當時過路人都抱不平,都叫司機送醫院去檢查,老伴平時也聽學大法,就說既然沒有事就算了吧。下午照常上班。
還有一次,老伴也是騎摩托車下班回家,天黑了,對面的車燈照得睜不開眼,摩托車一下子撞到路邊的一大堆石子上。當時頭盔被撞成兩瓣,車撞的破碎已不能騎了,人卻啥事沒有,連皮都沒破。
兩次車禍對老伴震動很大,他也學著師父的講法說:「這都是來取命的」。不久他也走到大法修煉中來了。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我中午上街買菜。一輛麵包車從背後把我撞上了,我不知是啥事,只覺的有人在左背拍了一下,接著聽到自行車與地面的磨擦聲。我也不知道我在哪裏,我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可就睜不開眼。腦子中馬上反應:這是車禍。心裏甚麼也沒想。就喊:「師父救我!」接著我意識到這是邪惡迫害,不由的心裏又念起了正法口訣,接著眼前一片漆黑,甚麼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後發現汽車跑了,自行車被汽車推出十多米遠,已無法騎了。在路人的幫助下,打通了家裏的電話,家人把我接回了家。換下擦破的衣褲,洗了一下,覺的渾身發硬,不能彎腰,左膝和左背部一陣陣麻木 、疼痛。鄰居和兒子、女兒都催促我上醫院檢查,我堅決不去,上床打坐一小時,一切疼痛、麻木都減輕了,只是不能活動。我明顯的感到左後背有斷裂的肋骨,一動有骨頭的磨擦聲,而且朝外刺,皮膚表面有一突起。左膝外側有大片黑紫的淤斑,左腰及臀部黑紫一片,活動受限,躺倒起不來,起來躺不倒。
當晚老伴扶著背部,看到師父的大手在裏邊梳理(他天目開著)。我雖然是乾醫的,可我甚麼也不想,我就相信有師、有法,不會出任何事。這樣我每天堅持著煉五套功法,學法,修心,向內找,去執著,八天後,我不但生活能自理,還能做飯收拾家務了。
還有一件事,去年秋天,外孫左肘部在學校不慎劃破一分硬幣大小的一塊皮,接著就感染流黃水。在他家治療了十幾天,中藥、西藥、吃、抹的辦法全用了,不但不好,越治越厲害,粘水流到哪裏就感染到哪裏,整個左上臂都擴散開了。衣服粘上脫不掉,硬脫下就流血,奇癢。星期六他媽媽送來了,一進門就嚷著,交待胳膊有問題,還嫌我不管。我一看,是很嚴重,就隨口說:「辦法是有,就怕你不相信,念『法輪大法好』就行」。接著我叫孩子念。
孩子很相信大法,並且已出功能,他爸媽不相信大法。孩子看著他媽媽的臉,在嘴裏不出聲念,再叫他念他就小聲咕咕,我知道他怕,就叫他媽和他一塊念,他媽支吾著不想念。我說:「叫俺管就得相信大法。」因她在家裏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出於無奈,就在嗓子眼裏吭了一聲,這時老伴也說:「不行,要真心,要大聲。」孩子一看他媽都念了,膽子也大了,娘倆不約而同的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眼看著水汪汪的創面慢慢的變乾了。他媽走後,我們和外孫一起看了一講《廣州講法錄像》,發了一次正念,晚上睡覺時就全幹了。第二天穿上衣服玩了一天也沒事,不幾天就脫痂好了。這一下他爸媽也服了,再戴上大法真相護身符也不摘了,心裏都明白大法好了。
這樣神奇的事情在我們家還有很多。例如:多年找不到的床單突然在箱子裏出現了(因多次搬家,每次我都有意找它,光箱子翻了好幾遍都沒有看見)。別人送我的新皮鞋,我嫌繫帶麻煩,也是多年未穿,可無意中看到已變成我喜歡的「一腳蹬」的模樣了。還有好多神奇的事情,就不多講了。
大陸大法弟子
我在修煉中兩次遇難,由於師父的保護,我平安無事。
一次是在二零零五年的十月。兒子在成都打工,叫我把棉被給他送去。那幾天小雨,路又爛又窄,我和丈夫騎摩托車,在轉彎處與一輛四輪車相撞,我從後座摔在公路上。
爬起來一看我們的車頭被撞的粉碎,丈夫嚇的全身發抖,可我們一點皮都沒傷著。這是師父保護了我,是大法的威德。
第二次是在冬月二十八。我晚上起來小便,回到床邊絆一跟斗,轟的一下撞在牆壁上,脖子好像戳進去一樣,覺的不對勁。我說了幾聲「沒事」,從地上爬起來,一看哪裏也沒傷著。
沒有學大法的眾生是難以相信,只有學大法的弟子才能悟到學「法輪功」的神奇。大法不是迷信,是更高的科學。「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法理,他能給社會、家庭帶來更好的風氣,美好的未來。
學大法是我最大的福份。我作為一個大法粒子,我要將大法的真相講給更多的眾生,讓更多的人得救。助師正法,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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