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份北京大法弟子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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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八日】

一、北京作為中心有其特殊性,迫害也很嚴重

北京在歷史上曾是多個朝代和時期的都城,也是近代不斷發生重大運動的源地,在歷史過程中這裏也聚齊了非常多的重要因素。邪黨霸佔北京後,也是一樣。朝朝代代多少關係到歷史演變與正法的中土大戲在這裏不斷上演,為了甚麼呢,是為了讓邪黨最後在這行惡嗎?決不是。

北京,作為大陸的首都曾經是師父傳法的中心,曾辦班十三期,在正常時期也起到中心的作用,然而到了九九年後這裏也成了迫害大法的邪惡的中心,邪惡的老巢,人中罪惡的源頭,所有謊言,所有惡法指令,所有打壓的策劃實施都是從這裏開始的,這是惡首群集的邪惡指揮部,這也就成了舊勢力為極力維持邪惡考驗環境,而要在人中保證實施舊安排的指揮中心。

1、歷史文化,政治經濟的中心,邪黨統治中心
2、師父洪傳大法的中心
3、邪靈惡黨迫害大法的中心
4、大法弟子發揮更大正法作用的中心──中心的認識,四個階段

作為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北京對整個大陸各省的影響,那是不可替代的,雖然這裏大法弟子眾多,知識和能量較大的人也很多,但是這裏也是邪惡群首聚集的指揮部,有如元神所在的泥丸宮。這裏正法形勢的好壞,能不影響到全國麼,其影響能不巨大麼。

1、從表面上來看,大法弟子被迫害死的人數,殘暴酷刑手段等等方面看,東北三省迫害的最重,但是我覺的實質上迫害最嚴重的是──北京,因為從修煉的角度來講,由於迫害的壓力大,邪惡因素多,那麼對大法弟子的內心狀態及同修之間相互聯繫促進的環境的障礙與抑制也是非常大的(如很多外地同修到了北京容易睏倦等等),這是對生命實質的迫害。從正法角度來看,通過對大法學員的狀態的抑制,對環境構成的緊張氛圍,從而阻礙了北京大法弟子證實大法與救度眾生的形勢,從而影響到整個大陸的。比如邪惡的轉化套路,邪悟的泛濫,也是在北京有意的研究推動下展開的。

2、從最近網上消息來看,北京是被綁架迫害最嚴重的地方之一,大概平均每天有幾個人。而我們的營救工作卻相比之下太薄弱。現在外地很多地方已經形成圓容的大整體,可以達到一旦有同修被抓,一天之內整個地區同修共同為被迫害同修發正念。像地區接力發正念的倡議,這也說明當地整體狀態的精進,為甚麼北京總是落後些呢,比學比修,差距在哪呢?

3、北京大法弟子的整體狀態如何,我想主要還是取決我們大法弟子本身,當然邪惡中心它們投入的邪惡非常多。但師父早就講了「也不要把迫害的邪惡形式作為不證實法和證實不好法的藉口,其實舊勢力安排的邪惡迫害也是為了考驗你們做鋪墊的。雖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與安排,但是它畢竟幹了它們所幹的。你們才是歷史這個時期的主角,當前無論邪惡還是正神,都是為你們存在的。」(《走正路》)

作為北京弟子如何正念看待我們所處的邪惡中心的環境形勢,如何從正法角度認識自己作為一個北京正法弟子在整個宇宙正法中的位置與應承擔的責任,應發揮的作用,這對於一個北京弟子來講非常重要。

二、一切終究不是為了邪惡而存在的

我想我們應該學習師父的方式,比如師父不斷要求我們多學法,師父是怎麼做的呢?師父不斷深入講學法對於我們修煉的至關重要的作用,使我們從內心真正認識,從而能自己發自內心努力精進。師父在鼓勵天國樂團及新年晚會的參與弟子時,都講它的重要,這也就告訴了其中的大法弟子責任之重大和多麼榮幸,他們能夠不精進嗎?所以對於北京弟子如果能真正認識到自己的責任的重大,在永遠不會再有的機緣中,我們又是多麼的榮幸,如果認識到能夠在北京這個中心發揮自己的作用,這是多少宇宙眾生希望的,我們能不珍惜和努力麼。

所以我想還是要不斷明確我們北京同修責任的重大,因為這裏是個中心,各方面的中心。

師父講到曼哈頓時說:「曼哈頓這個地方比較特殊,在金融方面它幾乎是世界的中心,而且全世界有許多大公司都在這裏設有辦公室、分公司,也就是說它是一個經濟的交匯處,與世界有著密切的往來。同時呢,因為它的環境特殊,曼哈頓上集中的人也特殊,集中了許多高知識的人、在社會上有一定權力、財力的人,也就是說他們在社會上起的作用都是不一般的。」(《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我們應該從這段講法中想到北京的重要性,也就會意識到作為身在北京的大法弟子的更大責任,也就會想到我們發願來在北京的簽約是怎樣的榮幸,那麼我們做的好嗎?相比東北,河北,山東,我們做的怎樣?我應該怎樣看待身在北京的自己,我們應該以甚麼心態去面對今天的責任和要走的路,我們應該怎樣看待邪惡中心的困難艱險,北京的同修啊!我們一定要好好想想。

前不久一篇西部的交流文章中談到,發正念中忽視了北京,使得北京的邪惡一時竄出來幹了壞事,他們意識到鏟除北京的邪惡已經不是支援北京的概念,而是所有大陸弟子份內之事。外地弟子都已經認識到這一步,作為身在北京的弟子,我們是不是還沒有「能夠真正認識自己」,站在更大的基點上看待北京弟子應該起到,但卻沒能充份起到作用,也不知道真正抓緊。

師父還講過:「唐人街那地方恰恰是中國大陸人集中光顧的地方,所以你們不能夠放鬆那裏,不能夠失去這塊能夠使大法弟子發揮更大作用的地方。所以大家應該想一想、重視重視,是不是你們以前覺的那地方很邪惡,有點懼?誰懼誰呢?」(《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

記的有同修在勞教所裏看到同修被迫害屈服轉化後非常消沉,都只想著能趕快離開這個黑窩,消極的混時間的狀態,就想怎樣帶動整體精進起來。他想到當然要靠學法,可是那種消極心態不轉變,那就一切都很難啟動。他就想到師父的做法,就抓住一切和同修見面的機會交流:我們在邪惡中心的中心,比近距離還近,我們就是光在這裏發正念,作用都是巨大的,都是極其珍貴的,我們不應該珍惜這個機會麼,不應該反過來利用好麼,師父講「既然舊的惡勢力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那就好好利用它。歷史上沒有過,也算是難得」(《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們既然來了,我們就在這裏證實大法,鏟除邪惡。怎麼能浪費時間呢,我們在這裏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正念,每一個行為都是作用巨大的,不該好好珍惜嗎?──就是先通過這樣的交流,不知不覺中大家由消極變的積極,由鬱悶變的樂觀振奮。漸漸不斷交流學法,整體狀態兩個月間發生了根本轉變,後來整體反迫害,很多同修回到法上來,很多同修寫了嚴正聲明。

那麼北京形成的中心條件與作用,也決不是給邪惡迫害準備的。我們看到了這個中心的特殊和重要,我們也就更真切的意識到自己的責任和使命。我們堅信師父講的法理,我們就會珍惜自己,珍惜自己在萬古機緣中身在北京的位置,珍惜我們在邪惡中心的一念一言一行的作用,我們感到困難就不會令我們感到消沉,而且相反我們會不斷積極的去對待,我們就會以更大的正念去開創形勢,把這個邪惡的中心真正變成大法弟子發揮更大正法與救度眾生作用的中心,不負我們來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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