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醒來淚濕枕巾。其實再後來,學法更深入後,師父一次又一次以詩的形式在夢中點化我,可惜每次我都想放放好,回家慢慢看,醒來就沒了。每當我不夠精進的時候師父給點化的夢基本都是很危險的,讓我自己驚醒;每當對自己懷疑的時候,師父點化的夢多半是鼓勵,讚許;越是精進被點化的夢可能暴露更多的執著,因為師父知道這個時候不需要鼓勵,我一樣可以做好。師父真的太慈悲了。
我感覺師父就像一個家長,在我這個會爬、還不太會走的嬰兒身邊,我一下賴著不往前了,拽著玩具只顧自己低頭玩起來,師父彷彿在旁邊耐心的說:你看看前面有好東西呢,來往前走啊;走了兩步,我一下摔倒了,師父慈祥的說「爬起來啊,別怕,沒關係。」一會我又不知發現甚麼又往回爬了,師父又說:「你看你看,好東西在這個方向呢,錯了錯了。」哎,師父這麼慈悲於我這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生命,我怎麼可以這麼不悟呢?
在二零零零年的除夕我跟我媽媽(是媽媽引導我修煉的)和其他好多上海大法弟子都是在開往北京的火車上過的,整個車廂真的在放普度的音樂,不止我一個,大法弟子幾乎都聽見了。大家相視一笑,師父在鼓勵我們呢。可惜那次我們並沒有在天安門廣場證實法,由於各種執著,後來就草草回來了。
後一年同樣也是除夕,我媽媽跟其他幾位上海同修又一次去了,結果各不相同,有被非法押送回來的,也有和我媽媽一樣是堂堂正正闖出來的。相比我真的後來有段時間很不精進,很不像樣了,根本不配被稱為大法弟子了。甚至連常人中的好人都不是。往事不堪回首。可是師父卻從未放棄我,一次又一次通過各種形式(夢,身邊人、事)點化我,可惜我太迷了。
期間雖然也在做些講真相,洪法,發資料等事,可因為自己狀態相當不好,功幾乎不煉,法也好久不學了。所以後來出現了類似「病業」的狀態,這下我一下清醒了。當天半夜就叫媽媽讀法給我聽(當時是平躺不能動,頭一動天旋地暗,嘔吐不停,一隻耳朵失聰)。媽媽天天給我讀,我也一遍又一遍的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直到自己能起來自己讀,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沒有再去過醫院,也沒有再吃過任何藥物,現在耳朵基本恢復聽力,而且神奇的是天耳通了。我經常能聽到普度的音樂,甚至是另外類似頻道廣播。如果不是師父把我從地獄裏一次又一次撈出來的話,這樣一路走下去太可怕了,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慈悲的感激。
我是真正的獨生子女第一代,從四歲就開始被全托在邪黨的幼兒園,還不認字就被迫要會唱完整的《義勇軍進行曲》。真的生在邪黨下,長在血旗下,完全是師父說的那種「年輕人」(《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當看了《九評》後,才真正意識到了甚麼叫邪教,我跟我媽媽交流的時候,我真的開始很激動,覺的自己真的中毒太深,體會到自己就是師父曾經講過的那種已經自己意識不到了的成度。還自以為自己悟性好,悟到的法理比一起學法的老學員高,經常在年老學員面前有那種嫌棄,沾沾自喜等心。
但畢竟自己一直在學法,每次都是找自己,師父都不嫌棄我們,大家都是從法中才得到的,我憑甚麼去嫌棄別的學員,雖然這樣在向內找,其實還是沒有找到根本,只是停留在很淺的層次。直到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我彷彿被猛擊一掌,突然發現原來受黨文化毒害是那麼深,所以想寫出來提醒那些與我有相似經歷的大法弟子和那些急需要被救的年輕人。
師父新經文《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到:「最可悲的就是現代的年輕人,完全被中共邪黨的現代意識灌輸著,還覺的自己了不起、甚麼都看透了,錯把中共邪黨有目地破壞了的人際關係、價值觀念、人倫道德亂象,當成了歷史中人類一貫狀態,當成了人類的本能。加上進化論的邪說,他們真的把自己也當成動物,卻不知這是邪黨有目地幹的。人忘記了人類等待的與做人的真正目地,可是邪惡的惡黨邪靈卻知道,所以才有目地的敗壞人。甚麼都不是、現代式的愚昧卻完全阻擋著他們認識宇宙的真理,所以對這一代人是非常可怕的。」
原來自以為的悟性好,恰恰更說明師父為我們這種大法弟子付出的更多,我自己淺悟,如果不是給我們這種弟子稍微高一點的悟性,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法,更不可能有機會被師父救度了。所以自以為是比老年同修好像學法條件好,其實說明不足之處更差,為自己好像知道一點淺淺的層次而得意,孰不知正因為本質的東西被毀的差不多了,師父再不多給鼓勵,真的不能修了。
一旦醒悟痛哭,跟媽媽交流就說只有學法,對像我們這種中毒太深的年輕人,才能達到真正清除所有邪黨毒素。所以唯有用學法,用法理一遍又一遍淨化自己,才是治本。
感謝師父又一次讓我回歸正路,師父沒有放棄我,我怎麼可以對自己生命的永遠這麼不負責任呢?我怎麼可以把那些曾經把生的希望交給我的各個天國世界的眾神的生命置之不顧呢?我怎麼可以不兌現我曾經向師父簽下的誓約呢?
同修們啊,大家一起在師父正法的最後的最後精進吧。請大家都重視救度師父所說的那種年輕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