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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來我被中共惡黨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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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四月二日】七年對於一個幸福的人來說,是很短暫的。對於一個在痛苦中、在魔難中煎熬的人來說,是很漫長的。往事不堪回首,但是回憶起來又歷歷在目。

九九年三次進京上訪被迫害

那是在九九年六月,由於當地公安、特務的不斷騷擾,使我不能安心學法煉功,便決定進京上訪。

到北京以後,因為時間還早,我就在中山公園休息。不一會兒,走過來幾個武警,不由分說就把我強制的推上麵包車,送到北京武警總隊,進屋一看裏面還關了很多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他們用繩子畫地為牢,不准亂動,否則就會招來謾罵和毆打。有一個隊長罵罵咧咧的說:你們誰還有經文,趕快交出來!不然的話,一會兒搜出來,對你們不客氣。警察又把我們一個個叫去登記。然後用大客車送到一個體育館(名字忘了)。一下車就看到由警察和記者組成的隊伍排成兩行,我們在中間走過,攝像機和照相機不斷的閃爍。進到體育館裏警察讓我們坐在地上,樓上樓下都有全副武裝的警察看管。一直到晚上七點多才被當地的駐京辦事處的警察接走。連夜就遣送回當地。

在九九年九月我又一次進京上訪,被府右街派出所抓去三天,又被送往昌平收容所。一到收容所,首先強迫搜身。如果身上有錢,就強迫你買東西。之後我被拉到一個院裏,一進院,看見院中央蹲著好多人,一排一排的,雙手抱頭在地上蹲著。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快到所謂的十一了,惡黨是壞事做盡,怕人們表達不滿,所以每年十一前夕都要把居住在北京的外地人遣送回當地。而且還下達任務,每個警察一天要抓五十人,達不到就扣發獎金。警察為了得到獎金,不擇手段,為了湊數甚麼人都抓。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說:她在北京是賣早點的,警察把她的攤子給推翻了,把她和她丈夫都抓來了。還有一個婦女說:她在市場賣菜,就給抓來了。還有去北京看病的、旅行結婚的都給抓來了。她們白天在院裏蹲著,警察叫犯人看著,誰亂動、不聽話,就遭到犯人的毆打。到了晚上,警察像裝餃子一樣,把她們一個挨一個坐著,擠的滿滿的遣送回家。邪黨的惡警對老百姓這麼惡毒,對不報名的大法弟子,惡警更是殘酷迫害:對她們進行體罰、毆打、電擊、不讓睡覺。三天後我被遣送回當地,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九九年十月,我再一次進京上訪,這回被送進北京西城看守所。一進看守所,就被逼脫光衣服,從裏到外搜查。然後再把衣服上的是金屬裝飾物剪掉。好好的衣服都給剪壞了,褲腰帶被沒收,只好用手拽著褲子。關入牢房還要被搜查一遍。

牢房有號長。逼人背監規,背不會,不讓睡覺。有一次出去摁手印,那個男惡警讓我們雙手抱頭蹲著。我和同修說了一句話,就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頓。有一位五十多歲大法弟子要求煉功,那個姓周的女惡警說:你一頭撞在鐵門上不死,我就讓你煉功。後來我們十一個大法弟子集體罷工,一起背法、煉功。看守所的所長把我們騙到放風場,說讓我們在那煉功。北京十一月份的天氣很冷,我們每個人穿的衣服都很單薄,腳上穿的塑料底的布鞋。不一會兒,那個所長就拿來一堆手銬,把我們一個個銬上。先是在前面銬,不一會兒,又把雙手銬到後面。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看我們沒有求饒,覺的不夠狠,就強制讓我們背銬。就是一隻手從肩頭放到後背,另一隻手從後背上舉,用手銬連上。那惡警給我們銬了三、四個小時。拿下手銬時,雙手已經沒有血色,右手大拇指麻木,半年以後才好。看守所對絕食的大法弟子強行灌食。對要求學法、煉功的大法弟子進行毆打、體罰、不讓睡覺、戴刑具。

九九年十一月十三日,我被遣送回鐵嶺,關押在鐵嶺看守所。在看守所裏不准學法、煉功。誰要煉功,就要受到處罰。有一天晚上,我和張豔值班,她在地上煉動功,我坐在板床上煉靜功。剛煉不一會兒,那個姓岳的號長就起來了,抓住張豔的頭使勁兒往牆上撞,打的張豔鼻青臉腫,頭暈目眩。打完張豔,又過來打我。她一腳把我踹到地上,拿硬塑料底的拖鞋猛抽我的太陽穴。把我打的眼前一陣陣發黑。打累了才算罷手。第二天大隊長柳忠臣來到號裏,他體罰我們六個大法學員面牆直跪,用皮帶抽我們。還用電棍電我的腳心。當時我們六個中有一位年近六十歲的老人,他也不放過。還把張豔定位了(就是一種刑具,一頭是很粗的鐵環套在脖子上,另一頭是鐵鏈子用鎖頭鎖在板床的鐵環上),腦袋抬不起來,每天只能躺著。

三個勞教所的邪惡迫害

九九年十二月初,我收到被非法教養一年的通知,和另外兩位同修一起被劫持到鐵嶺教養院。一到鐵嶺教養院,首先是搜身,把我帶去的經文沒收。強制的把我的頭髮剪成齊耳短髮。他們對堅持煉功的大法弟子採用體罰、冷凍、電擊、不讓睡覺等惡毒手段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日,我又被轉到遼陽教養院。遼陽教養院更是邪惡,不但搜身,還把被子裏的棉花、枕頭裏的稻殼都倒出來。惡警把大法書籍都沒收了。因為我沒把書交出來,姓尹的副大隊長打了我一頓大嘴巴。

接下來就是每天沒日沒夜的幹活,把我們當成賺錢的工具。每天要乾二十個小時的活。幹不完定額就不讓睡覺。為了達到不讓我們煉功的目地,節假日都得十二點以後才能睡覺。還要經常出外役:挖樹坑、平地、拆水泥袋子等,出外役回來也不讓睡覺,還得幹手工活,到十二點以後才能睡覺。身體不好也不照顧,也得幹到後半夜。

有一次它們放誣蔑大法的錄像,我不看。惡警霍豔就把我叫出去打了一頓,關進小號。讓你整天雙手抱膝坐著,不許動。當時正是夏天,把屁股都坐爛了,流著膿血把褲衩都粘上了,上一次廁所就要揭一次血痂。也不給吃飽飯,每次只給一小塊包米麵餅子和幾口包米麵粥。每天都播放誣蔑大法的錄音。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九日,我又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在惡警王曉峰作惡的三分隊。一到三分隊,惡警王曉峰就分派了幾個邪悟者「轉化」我,先灌輸它們的歪理邪說,幾天以後看我還沒「轉化」,它們就變臉了,開始罰我蹲著、倒立、不讓睡覺。惡警王曉峰還教唆邪悟者打我,它們罰我蹲著並把我圍在中間,像「文化大革命」一樣批鬥,它們謾罵,把我推來搡去,它們越罵越激動,有一個叫王秀芝的邪悟者和一姓王的用書本猛抽我的頭和臉,當時就把我的嘴唇打破了,臉也打腫了,腦袋也打起了幾個大包。

惡警、惡徒們還經常把大法弟子弄到教室或沒人的地方毆打。它們把孫娟弄到旅店,把她踹倒在地,騎在她身上,抓起她的頭使勁兒往地上撞;把王建華打的在外面打了一個星期的吊瓶,回來時她的臉還腫著,眼角發紫;王金蘭是五十多歲的老人,惡徒們也不手軟,經常體罰她,不讓她睡覺。惡警經常播放誣蔑大法的錄像強迫我們看。

我在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被釋放。

再次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我去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送進鐵嶺縣公安局政保科,那個政保科有個長得像貓頭鷹似的老頭,他叫來年輕的男警察審我。我不配合,他就打我嘴巴,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那個老頭就找來兩個彪形大漢對我拳打腳踢。他們對我這樣,我也沒有害怕,依舊高喊「法輪大法好!」它們沒有辦法,就把我送到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

到了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我也不配合它們,惡警劉戴英和楊東升就把我銬在牆上,在我頭上套上塑料袋,用書本打我,最後我也沒有配合它們,他們就把我送進鐵嶺市看守所。有一天晚上我煉功,被值班警察看見就來打我,並且還要給我銬上鐵鏈子定位。我和另外兩位同修的共同抵制並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沒有得逞,嚇跑了。第二天,我們就絕食抗議它們的暴行。它們就對我們進行野蠻灌食、定位。

二零零二年三月,邪惡之徒非法判我勞教三年,再一次將我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又被關到惡警王曉峰所管轄的大隊(一大隊一分隊)。因王曉峰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賣力,當上大隊長了。

一到一分隊,它們就找來兩個邪悟者企圖「轉化」我。當時就被我嚴詞拒絕。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就沒再繼續「轉化」我。

有一天早上上操,我在屋裏煉功,被一個四防看見,它叫來好幾個邪悟者往外拽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它們把我拖到值班室扔在地上,一個轉化者把它的襪子脫下來要塞進我的嘴裏,我閉上嘴不讓它塞,它就把我的鼻子掐住,不讓我出氣。不一會兒,王曉峰來了。它叫四防把我送進小號。小號裏只有一個長條硬板凳,兩手用手銬銬在板凳的兩頭,在板凳上坐著,一呆就是二十五天。

四月八日早上,我給同修經文,被坐班員宮西玲(音)看見,向惡警薛鳳舉報了我。我被拉到一樓,那裏是專門折磨大法弟子的地方。在那裏我被銬在暖氣管子上站了三天三夜。它們還在屋裏貼標語,謾罵師父和大法。我們幾個就高喊「法輪大法好!」邪悟者李青和小段等人就用綢子把我們的嘴勒上,用尿臊被子蓋在我們的頭上,再用密封膠條纏上。

他們叫來於洪區公安分局的警察,把我們關進小號。這時小號裏的長條板凳已經被大鐵椅子所代替。這種大鐵椅子是專門為折磨大法弟子設計的。上面焊了很多半圓型的鋼筋,把手、胳膊、腿和腳都固定在鐵椅子上不能動。一天方便二次,憋不住就逼你往褲子裏尿。

七天後王曉峰就把我拉回一樓繼續折磨。因為我煉功,王曉峰就叫李青和小段把我反綁在床頭。坐在地上的小塑料凳上(從那天開始,一直到離開,兩年多的時間我沒上床睡過覺)。由於長時間這樣坐著,我的四肢都腫了起來。稍一活動就疼的厲害。

這屋裏有位張雲霞老人,六十多歲。惡徒也不放過。只要煉功,它們就這樣迫害。有一位叫蘇意文的,她有心臟病和高血壓,腹脹,它們也這樣虐待她。還有一位張春梅,由於長期被銬在暖氣管上,也是這樣坐著,她的手腫的像麵包一樣呈黑紫色,就連她的臉都腫了起來。還有一位叫孫進軍的,它們給她灌食的時候,用羹匙把牙撬開,把牙都撬活動了,再用木棒塞住,再灌玉米麵糊。

大約在七月份,惡警對不穿勞改服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王曉峰和三分隊隊長黃海燕帶著五、六邪悟者把張雲霞老人按在地上,強行將老人的衣服扒下,套上勞改服,再把老人的手銬在長條凳子兩頭,不讓她上廁所。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馬三家教養院開大會,將大法弟子李黎明、李冬青、宋彩虹非法批捕。以這種形式恐嚇堅定的大法弟子。那天來了很多警察,它們將會場圍了起來。我不去開會,它們就將我連拖帶拽,並把我的嘴巴塞上再用密封膠條纏上。在開會期間不斷有大法弟子站出來證實法。那些警察非常邪惡,將站出來證實法的大法弟子踹倒在地,連踢帶打,拖進樓內雙手反銬在暖氣管子上,嘴巴用抹布塞上再用密封膠條纏上。

散會後,它們再一次把我送進小號。小號裏有九個小屋,都住滿了。都是那天站出來證實法的,它們認為表現最不好的人。小號裏有監視器和擴音器。擴音器從早到晚不停的播放罵師父和大法的錄音。聲音放到最大,震耳欲聾。每天上廁所三次變為二次,不讓洗漱。一關就是三十天。腳腫的老大,皮都快崩開了,而且腳上的血管通紅,踩在地上鑽心的疼。小腿也紅腫、發熱。手和胳膊也都腫的像饅頭一樣。

九月十八日惡警薛鳳把我拉回一分隊,她們正在看紀錄片,看完後讓討論。邪悟者革雲玲不說「九一八事件本身,而說法輪功如何不好,參與政治。我就給她講真相,她不聽還繼續謾罵大法。我就喊正法口訣: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它們就圍過來一幫人,把我打倒在地按住,雙手反綁,嘴巴用抹布塞住,再用綢子系上。這時王曉峰和姓項的女警察過來給我錄像,並叫它們把我拉到一樓。晚上副大隊長王樹崢把我拉到值班室,她想叫我站一宿,但沒有得逞,只好將我銬在離地很近的暖氣管子上。我在冰冷的搪瓷磚地上坐了一夜。

殘暴的「轉化」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馬三家教養院又開始新一輪的迫害──攻堅戰。在攻堅戰期間警察不准回家,吃住在教養院。十二月九日那天,惡警王曉峰把我叫去,對我進行威脅、恐嚇,不准再煉功。否則,就對我不客氣。我不答應它的要求。就被它騙到一樓,銬在暖氣管子上。嘴巴用抹布塞上,再用密封膠條封上。並用高壓電棍電我。一會兒就把手電流血了,它還罵我缺德,因為血粘到電棍上了。它把密封膠條拿下,開始電我的嘴。嘴唇被電的腫的老高,幾乎張不開。它又開始電我的腳心。它看沒電倒我,就跟薛鳳說:以前電腳心,一點就倒。今天怎麼不靈了?一定是電不足了。薛鳳就去又拿來二根,一試,不行,還沒有這根電足呢,他就不再電了。他又拿來記錄本,要做筆錄,為將來迫害做準備。我不配合。他就把我又送進小號。那年的冬天非常冷,它們不讓穿棉衣,還把門窗打開凍我們,還不讓吃飽,每次只給一小塊硬窩頭、幾條鹹菜,也不給水喝。每天還不斷地播放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音。

二十二天後,王曉峰和薛鳳把我接回去。因為第二天是元旦,小號警察要放假,它們才放我出去。那時我被它們折磨的有些發呆,體重只剩八十來斤皮包骨,雙手不會拿東西,滿是凍瘡,腫的像饅頭一樣,呈黑色。腳腫的沒有鞋穿,只能穿特大號拖鞋。腳脖子也腫的發炎流膿,現在還留有疤痕。特別是膝蓋,活動的時候鑽心的疼。上廁所的時候,我是蹲不下,又站不起來,疼的我直流汗。就是這樣王曉峰都沒讓我上床睡覺。每天還是雙手反綁在床頭坐小凳。

它們不但對我這樣殘酷的迫害,對其他的法輪功學員也沒有手軟。它們採用冷凍、吊刑、電擊、不讓睡覺、體罰、強制把腿盤上等惡毒手段,殘酷的迫害大法修煉者。它們將一大隊二分隊黃淑芬弄到三角屋(儲藏室),將她雙手用手銬反銬在後面,在手銬上繫上繩子,將她吊在鐵架子上,像提水桶一樣上下來回拽。造成她的雙臂脫臼,右手腕粉碎性骨折。沒給接好就打上石膏,一年多還不能活動。它們將一大隊五分隊的張海燕吊在暖氣管子上,腳尖勉強沾地。吊了三天三夜。每天還要聽謾罵師父和大法的錄音。這樣的殘酷迫害使她無法承受。她還不想昧著良心去出賣師父和大法,來換取眼前的安逸。在一次去廁所的時候,她撞了暖氣片,鮮血直流。被送到醫務室做了簡單的包紮。回去後又將她吊了起來。第二天她又一次撞向暖氣片,致使她精神失常,不會說話。頭頂有三條3-4cm的疤痕。它們將法輪功學員騙到三角屋,銬在暖氣管上電擊胸部、腋下、大腿內側、脖子、手、腳等敏感部位,直到所謂「轉化」為止,並恐嚇學員不准說出去。

二零零三年四月,蘇意文心臟病犯了,非常難受在床上躺著。有一天王曉峰和四分隊隊長蘇紅、值班隊長孫幹事拿著手銬非要給蘇意文戴上定位,蘇意文堅決不配合,我在一邊聲援蘇意文並高喊「法輪大法好!」它們把我倆一起送進了小號,關了二十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日,馬三家教養院將我非法批捕並關入瀋陽市看守所。看守所副大隊長徐豔非常狠毒,對絕食的大法弟子進行野蠻灌食,還將玉米糊裏倒進多半袋食鹽(每袋一斤裝)。惡警段國雲教唆犯人打我,將我的頭髮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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