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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地獄河南項城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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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看守所本是短期囚禁嫌疑罪犯的地方,而惡黨建政以後的半個多世紀,卻有無數奉公守法的好人被無辜羈押。特別是99年7月邪黨開始血腥迫害法輪大法以後,無數信奉「真、善、忍」的最善良的民眾被關進看守所迫害。受邪黨謊言毒害的看守所惡警為了擊垮大法弟子的身體和意志,更是採取各種令人髮指的手段實施迫害,把看守所變成了一座座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本文所披露的就是全國無數個人間地獄之一──河南項城市看守所的罪惡。

一、人類靈魂的扭曲

項城看守所坐落在水寨鎮的鬧市區,磚混結構的高牆上架著鐵絲網,陰森森的。它鎖住了在押者的自由,卻遮掩不了獄警們殘忍、無恥、齷齪的罪行。具有諷刺意味的事,在看守所的大門旁赫然掛著「國家一級看守所」、「河南省模範看守所」的牌子。這個被邪黨層層認定的所謂「模範」看守所,卻被裏面的人稱作「魔鬼集中營」。

多少人在這裏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多少人在這裏受到污穢不堪的凌辱而終生難以啟齒;又有多少人在這裏扭曲了靈魂,滑向危險的深淵。在中共專制獨裁統治下,高牆內的人們所受到的虐待、污辱,獄頭、號頭狼狽為奸對失去自由者的毒辣摧殘、敲骨吸髓的榨取和奴役,是高牆外的人們無法想像的。

1、熬分數秒的「坐監」

看守所把各號分為「學習號」和「勞動號」。在所謂「學習號」裏,每個人必須在指定的狹小位置上端坐不動,不准交談,除了可以張口背「監規」之外,從天明到熄燈一個個僵直的坐著,就連去廁所都是按嚴格規定的時間。一般人坐一、二個小時都難以承受,時間一長,更是分秒難熬,坐久了腳背上就生出一個肉疙瘩。文化低、年齡大的怕背「監規」,記不住,要挨打,獄警常以這種手段懲治人,背不會就甩耳光或「砸鋼印」。「砸鋼印」是項城看守所惡人的「發明」,就是用皮鞋後跟砸屁股,鞋跟越高砸得越狠,每砸一下都留下很深的印痕,此種酷刑一般由打手或重犯動手實施。有的人尾骨被砸壞,造成下肢殘廢。

2、號中之王──「貓」

每個監號管號的號頭叫作「貓」,有「大貓、二貓、三貓、打手」之分,「大貓」權力最大。那些「貓」們多是警察的關係戶,是號中之霸,在該號享受至高無上的特權,吃小伙,睡上位,不幹活。號裏等級森嚴,誰坐哪裏,睡哪裏,誰幹甚麼都有嚴格規定。一般窮苦農民和弱者都睡在廁所附近,髒活苦活都是這些人幹,如打掃廁所等。

號裏只有一個洞口可以與外邊接觸,頭過不去,只能一隻眼向外看,也只有貓和有面子的人才能靠近向外看上一眼。任何人家裏送來的錢、物,都落在了「貓」的手裏,由其享用和支配。每逢吃小伙的時候,貓讓誰過去吃,誰才知道家裏送錢來了,送多少你也見不到。「貓」們每天都吃小伙,手裏沒錢了就故意找茬整人,特別是對家境好一些的老年人,罵的話不堪入耳,直到捎出信把錢送來。其它生活用品包括手紙都由「貓」來分配掌控,說不讓你用你就用不成。

3、超強度奴役的「勞動號」

「勞動號」實行強制勞動,每天十幾個小時,任務定得多的嚇人,完不成就要挨打,質量檢驗不過要被「砸鋼印」,用皮帶抽。每天只有極少數人能按時完成,多數人不得不加班加點,到晚上十一、二點才能幹完。有的人驗收通不過,只好返工重做,要幹到凌晨二、三點,有人一夜都不能睡。每個號都有人加班,有人全天睡不成覺,睏得實在不行,解手時靠在牆邊就睡著了,幹著活常常被針扎醒,但是人們怕遭到毒打,不敢睡。這裏沒有同情,沒有憐憫,聽到最多的就是:「你死你該死」。誰也不敢稱病不幹,有口氣,能端碗吃飯就得幹。

這裏的管理就是打、罵,所謂「談心」那是為了應付上面檢查。每天警察進號就是檢查生產指標或背「監規」。看重的是生產,因為這可以給看守所帶來巨額收入,其收入與每一個警察的獎金掛鉤,自然抓得最緊,每個警察都緊盯著這些不需支付一分錢的「勞動工具」。每天一上班,哪個沒幹完,哪個幹的質量不好,一個一個,一排一排,被提到走廊逐個毒打。走廊裏站滿了人,打人的聲如狼嗥,被打的淒慘哀號,聲聲不絕於耳。一陣驚心動魄的折騰之後,又恢復了平靜,人們膽戰心驚的不抬頭的加速幹活。這時管生產的副所長鄧同文一個號一個號的察看,動輒用大串的鑰匙猛砸犯人,又是一聲聲的慘叫哀號。有時也搞所謂「學習」,短暫的「教育」主要是罵人,常用的髒話就是:「你個劣熊」。

4、披著人皮的禽獸──副局長王貴鋒

項城看守所和拘留所同在一個大院,分前院後院,拘留所在前,看守所在後。兩個所都隸屬於公安局監管大隊,統歸副局長王貴鋒管轄。王貴鋒在外吃、喝、嫖齊上,酒足飯飽後,常常到監獄「發酒瘋」,施淫威。深夜讓犯人出操、學習、背監規,看誰不順眼,就提出去打。一提起王貴鋒,人們都不寒而慄。他一進號,各號就自動傳信:「王局長來了」!但是他往往夜半突然出現,讓人防不勝防。

王貴鋒還有一個邪癖:晚上酒醉後,往往不聲不響的在女號站立很久。

5、一本萬利的商品和小灶

看守所裏賣的東西貴的嚇人,價錢高出市場數倍。家裏送五十元錢,買一塊肥皂,一小袋牙膏,一卷劣質手紙,再吃一頓小伙就沒有了。

「小伙」一盤十元的肉菜能挑出四、五塊肉來就很不錯了,涼拌洋蔥豆腐要五元一份。家裏來了錢,有時貓直接管,有自己買小伙的,警察就直接叫著名字:「某某打菜」。不要不行,敢說「不」字,提出去就打。有時直接把錢劃掉了(就算買過東西了)。承包小伙的人一年即可暴富,一般都是看守所警察承包。因為「小伙」油水大,為了搶到承包小伙,獄警們使盡渾身解數,甚至不惜大打出手。

6、陰毒的獄醫閆桂雲

衛生室為斂財經常敲詐犯人,敲詐的方法五花八門,藥品貴的令人咋舌。女獄醫閆桂雲陰毒刻薄,先問看病的犯人「有錢沒有」,說「沒錢」,就破口大罵:「沒錢死你個七孫」!

7、高牆內飄盪的冤魂

在惡劣的環境下,有人有了病,被獄警硬誣為怕幹活「裝病」,休息不成還要挨揍。有一天,一個犯人吃不下飯,還要被強制加班,喊來管號的警察、醫生,說是「裝的」,並兇狠的威脅他:「再裝提出去打」。當天夜裏這個人就死了。

一個老年犯人拉肚子,幾天沒人管,大便拉在鋪板上,其他人嫌臭,「貓」就讓人抬到放風場,大冷天用冷水潑身子沖洗,夜裏不知甚麼時候斷了氣。

一個周口的女犯才三十多歲,心臟病,每天不能離藥,警察把她自帶的藥搜走,她到犯病時喊不來醫生,得不到及時醫治,進監兩天就死了,家人想討個公道,公安局頭目恐嚇說:「再鬧連家人也抓起來」。

據號裏人講,每年都有這樣不明不白死去的,某號某年死了人,茬茬相傳,當作故事講下來。

8、糟糕透頂的伙食

看守所的伙食,早晚各一個饃,不足三兩,還常常是半熟的。中午稀麵條。吃不到菜,只有麵條裏面有幾塊南瓜和一些最便宜的菜,每年只有中秋節和新年才能吃到一次菜。蒸饃的籠是從來不清洗的,筆者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那籠裏面粘滿了饃皮,一層一層粘糊糊的,底層的霉變發黑,可想而知,那鍋、那炊具和下到鍋裏的食物會是甚麼樣子的。

9、大量無辜的「囚犯」

看守所的犯人,除了一般普犯,近年來有大批的法輪功修煉者,基督教徒(當然這些人都是屬於「家庭教會」的),被無辜關押在這裏,常常是人滿為患。被關押的還有一些維權的、據理抗稅的、上訪的等等。有一起是王明口鄉一個村的村民,狀告村支書和鄉里貪污腐敗侵害村民權利,上訪到中信局,結果層層批轉到省、市、縣,最後轉到鄉里,結果領頭的村民被投入監獄。

這裏所提到的只是項城看守所黑幕的冰山一角。可笑的是,看守所惡人在電視上看到美國虐囚事件,還惺惺然做憤慨狀,大發抨擊之詞,卻忘了自己折磨同胞的手段比美國兵可狠毒、卑鄙數倍。說項城看守所是「人間地獄」一點都不誇張。法律在這裏是一堆廢紙,這裏連人最起碼的生存權都不能保障,哪來的人權?哪來的司法公正?那裏雖有檢察院設的「監管科」,其實只是個幌子,愚弄民眾視聽罷了。

為了申報「國家一級看守所」應付上級驗收,項城看守所搞了一個《看守所生活條例》,共二十八條,犯人叫「二十八大瞎話」。如「二十八條」中講;每頓有菜,一星期改善一次伙食,吃紅燒肉,雞蛋;每日供三次開水;醫生警察親自送藥,看著服下;每週洗一次熱水澡等。只需一看就能識破的謊言,卻被上邊層層驗收通過、批准。

二、鎮壓法輪功的魔窟

99年7.20以後,看守所成了中共項城惡黨人員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地方。一批批為大法鳴冤的修煉者被非法綁架到這裏,前院、後院號號爆滿。每個監號是16個鋪位,竟關押30多人,女號就一個19號,塞的就更滿,走道上、廁所邊睡的都是人,晚上解手都得踩著別人的身體通過。

2000年──2001年關人最多,冬天人擠一點還能忍受,夏天人熱得喘不過氣來,又無任何降溫設施,裏面的人只能咬牙忍耐著。就是在這樣極其惡劣的條件下,監獄惡警還要行兇做惡、不擇手段的摧殘大法弟子。

1、獄鬼們的「見面禮」

大法弟子被當作「政治犯」,備受歧視。進去後,不管男女學員,只要說是「煉法輪功的」,那些惡警們誰見了都要踢一腳或抽一耳光,還要張口罵一聲:「劣熊,還煉不煉」?如果說「煉」,立即撲上去一陣暴打。直打到大法弟子說「不煉了」才住手。

大法弟子在號裏煉功,受到嚴密的監視,一旦被獄警發現或被犯人舉報,提出去就打,多是用皮鞋踢,「砸鋼印」,或用皮帶抽、打耳光。男弟子挨打最厲害,被毒打後往往已不能行走,被架著回號房,全身傷痕累累沒有好地方。

2、性侮辱

女大法弟子受到非人的性污辱:用腳往陰部猛踢,用拳頭擊乳房,強迫脫光衣服,用煙頭燒乳頭等。如惡警陳旭東坐在小板凳上,伸出雙腿,腳尖朝上,強迫只穿一層單衣的女大法弟子郭新美坐在他的腳尖上進行污辱。大法弟子周慶梅等四人因抵制邪惡,堅持煉功,王貴鋒指使人毒打後,親自下手給四人戴刑具。為了阻止煉功,將手銬腳鐐扣在一起,而且兩人連一塊,四肢摺疊,使大法弟子只能彎腰而站,無法行走、吃飯、上廁所。還派如狼似虎的惡警們架著戴刑具的大法弟子在院內反覆「遊號」。那些大鐐每副重達三十多斤,貼皮貼骨的砸在腳脖上,與人體直接接觸的部份都是尖銳、生鏽的鐵稜子,一砸上就疼的厲害,動一動更是疼的鑽心,幾個鐘頭戴下來前後都是血肉模糊。

女學員田素華被惡徒吳振打一下耳光問一聲還「煉不煉」?田回答:「煉!」不知打了多少耳光,直到吳累的不行了才住手。女學員劉秋因堅持修煉,被女惡警駱秀榮戴上手銬腳鐐,還把她的臉打的變形。女學員田梅因不跑步,被吳振毒打,抓住其頭髮使勁往牆上碰,並肆無忌憚的大叫:「打死你只當打死一條狗,頂多花幾個錢就能擺平。」

肉體折磨遠遠超出常人所能承受的極限。有的人被折磨得吐血,有的人昏死過去,被用冷水澆醒。有的人無法承受這非人的摧殘和污辱,被逼得精神失常,如大法女學員趙書景、高芝榮、李桂梅等直到現在仍神志不清,高芝榮、李桂梅終日瘋瘋癲癲。

3、野蠻灌食

為了抗議非法關押和非人的迫害,大法弟子開始絕食。這是無辜者維護人身權利的一種方式。喪失人性的王貴鋒命人拆下大法弟子的鋪板,把人頭朝下拉到院子裏打罵,用最惡毒、最下流、最粗魯的語言百般污辱。獄醫閆桂雲強行往大法弟子鼻孔裏插管子,灌濃鹽水,發黑的導管只用水沖一下,旁人說應該消毒,閆桂雲卻說:「捅死算罷」,把別人的生命視為草芥,每天野蠻的對大法弟子強行灌食。每天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遍監舍。王貴鋒、閆桂雲還惡毒的說:「灌死了算正常死亡。」新橋鄉年僅19歲的大法弟子孫高遠被管子搗破喉嚨,口吐鮮血,壯壯實實的小伙子被折磨得只剩五十多斤,不成人樣,濃密的頭髮掉得稀稀疏疏。家中多次要求放人,610拒不放。

4、酷刑摧殘

看守所為了強行「轉化」,迫使大法學員放棄修煉,不斷加重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對堅定的弟子,提出去「遊街示眾」、單個提審,十幾名惡警圍打一人;拉背銬,銬子戴上以後手不敢動,一動銬子就往肉裏勒,越勒越深。女學員李桂梅(永豐鄉)一次拉背銬十幾天,胳膊、手憋的紫黑紫黑的鼓多高,中間每開一次銬的都疼的「哇哇」的慘叫,連犯人們都心疼的掉淚。大法弟子劉金芳在一群惡警的圍攻、群毆中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付存良,駱秀榮等要往劉金芳嘴裏倒開水,剃光頭。趙松意用雙皮帶纏上鐵絲毒打劉金芳的臉、頭,當場打昏。

5、私設公堂

王貴鋒夥同公安局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副政委周慶武在蓮花賓館、金港賓館、土地局招待所等處私設刑堂,醉酒後酷刑逼供,經常採用的手段是拉背靠,並在背後墊磚,一拉一天一夜。還採用手指釘牙籤、皮帶纏鋼絲抽打、扒光女學員衣服或將人吊銬等駭人聽聞的毒辣手段。大法弟子劉金芳(淮陽人)、張雙利(新橋鎮)、王大鵬、張繼濤都曾多次遭受這樣的摧殘,以善良的血肉之軀,經受了最邪惡的迫害,惡徒逼其「轉化」的陰謀始終未能得逞。

6、奴役

奴役勞動是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又一手段。像上面提到的一樣,為了不讓大法弟子煉功,除嚴密監視外,就是強制超負荷的勞動。惡警們強迫大法弟子幹髒活,尤其農村大法弟子受迫害更為嚴重。管號警察也知道大法弟子並沒有違反刑律,沒有一條法律能對大法弟子治罪的,硬逼大法弟子說自己證實大法的行為「違反社會治安」。每天都分幹活的任務,除很少的休息時間外,就是在罵聲中幹,稍一不慎就是無情的體罰。大法弟子孫高遠,由於絕食身體十分虛弱,承受不了超強勞動,經常遭到「貓」和打手的凌辱,如,睡覺找不到地方,看到孫高遠要解手,故意輪換蹲廁所,處處找茬尋釁。

7、尋釁找茬的搜號

王貴鋒還利用搜號控制大法弟子傳遞資料,往往突然間竄出幾個惡警,如狼似虎般的強行搜查,角角落落找個遍。這種搜查往往不長時間都要進行一次,一旦搜出東西就要整人。女號大法弟子為了抵制迫害,不穿號衣,不接受奴役式的強制勞動,王貴鋒與監管大隊長王明華、田維成等人立即調動武警進號打人。挨個打,連年近七十的老太太也不放過。

8、加重迫害的「軍訓」

2001年江氏集團一次次把對法輪功的迫害升級,江澤民下達密令要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 狂妄叫囂「共產黨一定要戰勝法輪功」。項城市一夥惡人開始了對大法弟子新一輪的迫害,他們對看守所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中堅定信仰、拒不配合「轉化」的實行「軍訓」。說是「軍訓」,其實是變相迫害,強制洗腦,強制轉化。

2001年7月16號開始,受訓人員集中在前院行政拘留所,由所長吳勇全權負責,從監管大隊選拔出最兇狠的惡警打手,如陳旭東、駱秀榮、吳勇的姪子吳振(社會閒散青年),又請來武警數人充當打手。每天八小時在武警操場跑步、正步,無休止地跑、走。正步分解動作,七分鐘換一次姿勢,稍一動皮帶就抽過來。中午酷熱難耐,讓學員在操場半蹲,半小時換一次姿勢,一班惡警在四周陰涼處虎視眈眈的監視著,如有人承受不住稍動一動,立即撲上幾個惡警(武警)掄皮帶抽打,直到打得不能動為止。酷暑下烈日當頭,氣溫有時候高達三十八、九度,一般人也難以忍受,何況他們吃不好,睡不好,沒有水喝,還要承受非人的折磨。無人能承受,每個人身上都留下被抽打的斑痕。每天都有中暑倒下的,被打倒下的,抬進號房的慘叫聲不斷,每次打人都要放高音喇叭掩蓋,即使這樣,四週老百姓都能聽到。

水寨鎮大法弟子范傑因不配合軍訓,幾個武警強行將他按下,雙膝跪在當時穿著鞋都感到燙腳的水泥地上半小時之久,眼看要休克時才讓起來,起來時范傑的一個膝蓋下已有一塊雞蛋大小的皮被粘在地上,此傷兩個月還沒癒合。

縣城的大法弟子武保國因不參加軍訓,吳勇指使惡警毒打後被罰站,惡警在武不注意時,突然照心臟部位猛擊一拳,武保國當場被打休克,面朝下躺在了高溫的水泥地上。大法女學員吳鳳蘭想去扶起,被惡警阻攔。很長時間武保國甦醒後自己坐起,又繼續被罰站。

女學員田素華因不配合軍訓,被吳勇的姪子一拳打昏,幾乎停止了呼吸,後被醫生搶救才脫離危險。

除此之外,還要強制學員聽看電視上攻擊大法的謊言進行洗腦,以達到強行「轉化」的目的。有堅持不轉化者,就單獨提出來行刑,由吳勇指使陳旭東等人拉吊銬,在操場,籃球架上,大門上,或用尼龍繩捆,很細的尼龍繩都能勒到肉裏去,血液無法流通,胳膊都是青黑色的,幾天還不能恢復知覺。大法弟子武保國連續多次被捆;李新多次被單獨施刑,多次被抬進號房;田素華、田梅、郭心美每天都要遭到毒打。每天一起床就意味著一天的毒打開始了。幾個打手各有「損招」,武警拿大法弟子當靶子,練拳腳,有時用皮帶抽不過癮,用皮帶環砸。田淑華膝蓋被砸傷,一年後在勞教所癱瘓。吳振最狠,他打人不動手,都是用腳踢,穿著皮涼鞋專踢女弟子的陰部。陳旭東最下流,出拳打乳房,用煙頭燒手指。其它武警也跟著效仿,在女學員胸部、私處亂摸。駱秀榮是女監中最邪的,每天像鷹犬一樣盯住大法弟子,一舉一動都要記下來。它打人都是用耳光抽,打過後還要人給它洗衣服,幹私活(駱很快就遭到了報應,得了一種無法治癒的「怪病」,萬分痛苦,她自己也承認是「遭了惡報」)。

在一個多月的時間內,惡警為了讓大法弟子「轉化」,還採取了很多欺騙手段,包括讓大法弟子的父母、子女給下跪等。最後郭心美、田梅、田淑華三人堅修大法心不動,它們就把三人分別吊銬。田梅被雙手十字吊在大門上,雙腳離地,陳旭東,吳振用煙頭在她身上亂燒,至今身上仍留下多處罪惡的傷痕。當時田梅痛苦難忍,惡警還取笑說;「像不像耶穌」。三人由於受刑迫害過重造成精神分裂。

周口610頭目於義雲多次總結肯定項城的這些邪惡的罪行,組織各縣觀摩,準備在全區推廣,終因受到國內外輿論強烈譴責,「軍訓」草草收場。但是這場迫害的作俑者、參與者、實施者不但都給自己的歷史留下永遠恥辱的一頁,而且時候一到,罪惡的報應就會來到他們的身上。

9、踐踏法律的超期羈押

項城看守所超期羈押現象十分嚴重,在迫害大法的七年裏,根本不講甚麼法律和司法程序,想甚麼時候關就甚麼時候關,想關多久就關多久。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近百人次,沒有哪一個人哪一次不超期的。有的一關就是幾個月、一年多、兩年多,有是身體出現危險症狀也不放人。獄內的大法弟子受盡蹂躪,度日如年;獄外的子女親人以淚洗面,肝腸寸斷。市政法委書記王克非把持的610規定:大法弟子走出看守所蓋本單位、鄉黨委、派出所等6個部門的公章擔保。大法弟子的家人每蓋一個章都費盡周折,有的部門則藉機敲詐錢財。蓋了所有的章以後,還要被國保大隊勒索非法的巨額罰款

以上所敘述的只是項城看守所罪惡的一部份,更多的內幕還將陸續揭露出來。把這些獄鬼的罪行在全世界曝光。在中共解體之日,這些材料將作為證詞提供到法庭上,對魔頭江澤民及其幫兇進行莊嚴的審判。

我們也向項城看守所那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獄警提出忠告,及時悔悟,改邪歸正,不要再給行將被押上國際法庭的江澤民、羅幹、周永康之流賣命了,不要再跟為禍中國幾十年、使八千萬中國人死於非命的中共惡黨跑了。《大紀元》推出的奇書《九評共產黨》在全球引起強烈轟動,引發了兩千萬人的退黨大潮;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用於移植而牟取暴利並焚屍滅跡的獸行,被國際社會譴責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世界五大洲的四個「真相調查團」即將進入中國獨立調查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罪行……,中共已到了四面楚歌、黔驢技窮的絕境。受中共謊言欺騙的獄警們,冷靜的想一想,不要再一條絕路走到底了,那是一條害人害己的自毀之路啊!你們都很清楚:大法弟子只是在按真、善、忍的信仰做好人,只是在依法告訴人們大法的真相,讓鄉親們選擇一條光明的未來之路,他們並沒有違犯任何法律條款,對社會沒有任何的危害,相反,卻能夠使人們的道德回升,對社會穩定起到積極的作用。因此,我們再次奉勸你們:不論做甚麼事情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當然這幾年你們中的不少人也明白了一些真相,惡行有所收斂。望你們時刻不要忘記了「善惡有報」的古訓,善待好人,善待大法弟子,將功補過,為自己、為家人多想想,留條後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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