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講真相
從二零零零年的下半年,學員利用洛杉磯國際機場作為向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特別是往返中國大陸的中國人講真相揭露迫害的場所。我感到學員們在機場能夠做的比較好是因為大家在向警察和其他機場工作人員講真相中做的很好,使的他們能夠理解我們。
開始的幾年,我們會被警察盤問,問我們在做甚麼,是否有許可證。我們會告訴他們我們的目地,並說明我們無須出示許可證,因為我們不是在賣甚麼東西。我們還會把一名機場官員的電話號碼給他們。我們在開始到機場講真相的時候,就去找過那位官員,他是審核機場發放許可證的。我們向他講了法輪功是甚麼,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情況以及我們為甚麼要到機場講真相,那是為了來往中國大陸的中國人和世界各國的人,不要聽信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及中共的謊言,明白法輪大法好的真相。那位官員很理解,把我們的申請作為特殊情況處理,給了我們他的名片,並告訴我們說,如果有警察詢問,就讓他們去找他。從那以後我們繼續發報紙。六年多了,警察了解了我們,也不盤問我們了。
在機場的這些年裏,我經歷了許多對我的心性、我的忍耐力和善心的考驗。
師父二零零七年新年的經文《謝謝眾生的問候》發表後,我注意到在機場遇到的中國人的反應的變化。一個星期日的晚上,我正在向去北京的人們發大紀元報紙,一位女士不願接報紙,急忙從我身邊走過。她拒絕了幾次。但是,在我就要離開的時候,這位女士同她的先生和母親也走到了門口,她的母親一邊從我手中接過報紙一邊走了出去。幾分鐘以後,當我正坐在凳子上等著最後幾個旅客在檢票處辦完手續時,這一家人回過來和我攀談。母親說,雖然她不相信法輪功,但她很同情受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她又說中國人應該感謝我們的付出。我感到她或是她明白的一面,已經聽到師父說的:「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珍惜他們所做的,就是珍惜你們自己!「(《謝謝眾生的問候》)
兩星期前,在機場我向一位去北京的男士遞過去一份大紀元報紙。他問我說:「法輪功嗎?」我說:「不是,是大紀元報,而我是煉法輪功的。」他笑了,我們又接著聊了下去。當他的朋友把行李交給安檢工作人員後走到我們跟前。他的朋友告訴我他煉法輪功,然後他就坐在木凳上把腿盤了起來。我不確定他是否真的煉法輪功,因為他很隨意的告訴我,而他用雙盤來向我證明卻又非同尋常,但我肯定:他們和我說話不害怕也不緊張,而且他們也不像是受到過中共的謊言矇蔽。我更加感到這些人以及更多的人──甚至全宇宙的眾生──都很關注李老師今年新年的講法。
在機場發報紙不是很容易;有很多挑戰而且有很多人拒絕。當我把報紙遞過去時,有人就給我臉色看,好像我在給他們某種會給他們帶來麻煩的東西;有些人徑直從我身邊走過,好像我不存在一樣,有些笑著接了,也有人惡語相加。
另一件我最近在機場遇到的事迫使我向內找還要忍受一點痛苦。一天晚上,我向搭乘去北京的航班的旅客遞送大紀元時報,報紙裏面夾了一份《九評》。一名男子面帶微笑的接了。我想他是在讚揚大紀元,然後他又說,「我認識在中國的真正的學員……」我只是回以微笑。可能是因為他的語氣,也可能是我缺乏正念。他說過以後,我好像有點委屈,似乎他說我不是真正的學員。我想對他說聲我也是一個真正的學員,不過我繼續保持沉默。幾秒鐘後,這名男士向他的航班走去。
為甚麼他不認為我是一個真正的學員呢?我的一部份思想說:沒有甚麼大不了的事,但我另一部份思想說:還是想知道。「他為甚麼這樣說?我深夜在這裏,自願把時間在機場度過、第二天早上八點前要上班。此外,在到機場前,我還要到聖塔莫尼卡去做每週的揭露活摘器官的模擬展。在兩件事之間我有一個三小時的間隙,要吃飯、休息和處理一些常人生活的事情,並為第二天準備。我不是在付出嗎?為甚麼那人還暗指我不是真正的學員?」
那天晚上我繼續發著報紙,這些想法一直纏繞在我的腦海中。過了一會兒,我問自己:「你今晚不是遲到機場一個小時嗎?你在家裏一個五分鐘的盹卻睡了一個小時,這才遲了一個小時。因此你錯過了多少人啊?」我越想到這些,越感到自己需要提高。一個真正的學員真能做到約束自己而能夠做事守時──哪怕是義務的工作。
許多學員現在都很忙。我的經驗告訴我當我忙於證實法項目時,我會在我的意識中產生一種觀念:我幹的很好,我在盡我所能。因此,當我由於懶惰或忘事或疏忽而出了紕漏或犯了錯誤,我不會在意或不下決心提高自己。在我們認為自己盡了全力時很難接受批評。但是,難道師父不是要我們做的更好嗎?
在過去許多法會上,師父要我們不斷的精進。其實,我並沒有盡我的全力。
每次到機場和大陸來的中國人面對面,都迫使我完全的清除我不好的思想、業力、不好的念頭、和外在的干擾因而讓我能盡可能發出最強大的正念。我有時感到,隨著我在每一層空間的身體都在努力發正念,他們在和不同空間的中國人的身體溝通著,向他們講真相,促請他們讓他們的主意識了解迫害的嚴重性從而接下報紙並對大法有善念。
我也看到我比以前有較少的爭鬥心。我以前經常在等候機票和托運行李的隊列中穿梭,試圖和他們搭話。這當然是一個不壞的發報紙的辦法。現在我只是走過這些隊列二三次,然後站在一處大部份人都必須經過的地方。我努力的發正念並面帶善意。我悟到如果我的功比他們對大法的不好的念頭還要細微,如果他們確實對大法有不好的認識,或那些控制了他們的思想不好的生命,那麼我就能把它們清除。
在機場過去的兩年裏,我注意到我給過報紙的中國人比以前變的不那麼蠻橫。這一定是部份的由於我們長期將真相善意的告訴他們,他們從我們的行為中認識了法輪功的真相以及法輪功修煉人是甚麼樣的人的結果。
我想如果我能夠說中文的話,我會把講真相的工作做的更透徹。只是目前我還沒有付諸於行動。
修煉人不讓色魔干擾
我想這對於同修尤其是那些沒結婚的男士有幫助。有很長時間我對色慾要麼處於一種迷茫、失落的狀態,要麼就是一種否定的態度。我想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有正經的結交過女朋友,一直獨身,不懂男女的事,也許我對色不執著,或就算執著也不嚴重。
我記得和一位學員在洛杉磯的叫韓國城的地方一起住的時候,他有一次告訴我說,如果你白天沉溺於色的想法中,那麼在夜裏它就來纏著你。我一開始不明白是甚麼意思。隨後我漸漸明白了,一點一點的明白了。如果肉體的漂亮打動了我們的心,它就會變成慾望,進而變成實在的執著形式。如果我們看到了甚麼東西並讓情進入我們的身體,那麼我們就會被情所控制,我們的心就被帶動,色魔就會趁機下手,說:「你不是求這個嗎?」
我接二連三的經歷了一些事情讓我在這方面有了提高,真有點像神的安排。一個晚上,一個學員間接的指出我對色的執著。第二天在工作單位一個人說了幾句話,讓我意識到雖然我的言談舉止可能是正當的,可從我眼裏轉達的信息卻不太合適。那天夜裏,我去到聖塔莫尼卡西人學員的學法小組。我遇到一對學員,初次見面,學完法之後,我們交流心得。有一個話題就是關於色慾,其中剛見面的一位學員說到他對色的執著有一段時間,更讓我驚訝的是他說他對食物比色更執著。當我問他時,他說他就是不該有這些想法。
這三件小事都對我有影響;他們使我驚醒。隨後的幾個星期,我重視我的一思一念,更能意識到一天中我是否被情帶動。結果,我馬上就感到有了提高。以前,我很多的晚上都會被色魔干擾,但現在我睡的像小孩一樣。真是美妙的改變。打那以後,我有點放鬆色魔干擾我而造成的緊張情緒,我感到現在我更加明白了,作為修煉者,在這方面大法對我們的要求。
我希望我的分享對同修有幫助。不當之處請指正。
能和大家分享,我很榮幸。平時和學員接觸的時間很少,因此,我很珍惜和大家一起的時間。大家在一起時有正念之場,不管是大組還是小組。這是師父為我們安排的比學比修、共同精進的修煉環境。從別人那兒我會看到自己的不足與差距,而集體學法能加強自己的正念,因為我們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應該是來自於大法。
(二零零七年美西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4/29/850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