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面對綁架案的一點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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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本市的惡人對大法弟子進行了綁架、非法抄家等迫害。要清除邪惡的迫害,平時學好法、做好三件事、加強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是前提。這裏要談的是,萬一邪惡突然出現的時候,如何把現場變成證實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正邪較量的問題。

邪惡的綁架、抄家等行動多數選擇在晚上,雖不在晚上也採取突然襲擊的辦法。突然襲擊就意味著惡人經過了充份的準備,而我們是無備的。對於壞人的突然出現,如果不是正念很強,都會出現不同程度的慌張、手足無措等現象。就會連發正念都忘記了,就算發正念效果也不夠好。這時最需要的是冷靜下來,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不要忙著去開門、答話等,匆忙就會被邪惡原先設好的圈套拉著鼻子走。不要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而反過來由我來拉著邪惡的鼻子走。

為了說明問題,現舉一例,做一些反思。

某日晚上十時,一群有些穿著警服、有些穿著便服的惡人到甲同修家非法抄家與綁架人。邪惡出現時,同修兒子去開了門。第一步就配合了邪惡,雖然不是同修開的,但同修必須阻止他。

我認為正確的做法這時應問他們是甚麼人?有甚麼證件?辦甚麼事等?並指出他們夜闖民宅是犯法的,需馬上離開。

接著他們問同修:「你是×××嗎?」(同修是外地搬來的,他們不認識)答:「不是」。

這答法是不合適的,修煉人應講真話。但當邪惡迫害時,對一些事情,如果講真話就會被邪惡利用做迫害的藉口,講假話則失去修煉人的堂堂正正。正確的做法應是,不去回答其問話,而抓住其問話的漏洞、無理與荒唐,反過來向其問話或駁斥其問話,反客為主,就主動了。這時可說:「你們無故夜闖民宅,我還沒有問清你們的名字,你們倒問起我的名字來了」。

惡人繼續問:「你煉法輪功嗎?」,答:「1999年7.20前煉過,以後就不煉了」。

此答法有兩點錯誤,第一,邪惡並不知道他有無煉過法輪功,現在無必要告訴他們,給對方以迫害的藉口。第二,說現在不煉了又說了假話,沒有堂堂正正的說大法的美好。就是說,真話說不得,假話也說不得,就只能用另一種說法。其實這時可說:「原來你們是來查法輪功的,誰是法輪功,人們說公安局、六一零那裏都有黑名單的,你們為甚麼不問他們,據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迫害好人要遭報應的啊!誰指使你們來的,不要做了別人的替罪羊啊!」當然如果邪惡完全知道自己是法輪功學員,就可以堂堂正正的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說真相。

惡人又問:「你那天發的資料是哪裏來的?」(註﹕同修在小區發真相資料被舉報,當時沒有被追查,現在過了近十天才來找事)。答:「我去買菜時,別人放到我菜籃裏的,我覺的好又發給了別人」。

這答法不能說完全不好,不說出資料的真正來源有對的一面,但承認了自己派發過資料,給邪惡提供迫害的藉口。正確的做法是,根本不要去承認自己發過資料,因為他們不是現場抓住獲得證據,而是別人舉報的,他們無法證實自己發過資料,也就不存在資料來源的問題了。就算真有這個資料他們也無理來追查。可以這樣說:「我不明白你們問甚麼資料,甚麼內容的?甚麼題目的?再說,資料有甚麼好查的,現在滿街都有人發資料,甚麼產品廣告,甚麼假奶粉、假藥廣告都有,你們為甚麼不去查。而且《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的自由』,那些真正有益的資料你們還查甚麼?你們這不是在反《憲法》嗎!」

接著他們強行搜查了屋子,一無所獲,但堅持要把同修帶到派出所錄口供。同修說:「我不會跟你們去的,我寧可撞死在這裏也不去。」

這說法不對,這不但不能說明自己不怕死,反而說明自己是怕死的,且邪惡會說我們以死要挾。我們不是要完成助師正法的大願嗎?為甚麼要死呢?正確的做法是邊發正念定住他們,邊警告他們,綁架公民是犯法的。就算達不到馬上定住他們,也有利自己的正念之場,有利於下一步行動。最後同修被綁架到派出所,按同修說的話錄了口供並簽了名才放回家。雖然沒被進一步迫害,卻是配合了他們,被他們備了黑案,也是做得不夠好。

通過這個例子,我想舉一反三的說一個問題,就是我們是徹底全盤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的。它的出現都應被否定的,但萬一它出現時,如果在現場的正邪之較量中,一思一念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每一個行動每一句話都不去符合舊勢力的安排。我們就能銷毀邪惡及其帶來的魔難。

我認為舊勢力有一個重要的方面就是通過黨文化幾十年的灌輸,在我們的一思一念中實行它的安排。我們只有認識黨文化的邪惡,在一思一念中清除黨文化,歸正自己,才會在證實法中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

我們雖然口上也否定黨文化,但在潛意識上卻經常承認了黨文化。例如當警察出現時,會認為他是代表執法的,自己是代表違法被抓的,他是審問的,自己是應如實做口供的。我們為甚麼怕警察?就是意識中有很多錯誤的觀念。如果把觀念反過來,認識到我是合法的,他才是非法的;我是守法的,他是犯法的;我是審問的,他是應如實回答問題的。這樣我們就能在現場做到一點都不配合惡人,不被惡人拉著鼻子走,而反制惡人,反而由我來拉著惡人鼻子走。

現舉一個正面的例子,同修乙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到居委會,一天居委會突然打電話給同修乙,問:「你現在還煉法輪功嗎?」答:「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接著講了許多煉功對身體怎麼好的實例。居委說:「既然法輪功那麼好,還看那些書嗎?能不能借給我看一看呀?」同修這時警惕起來,知道他是為資料而來。於是反過來問他:「這些書我都想看啊!你有嗎?有就借給我看看吧。」對方見套不出東西來,就叫同修去居委會一次。同修答沒時間。但居委會不死心,過幾天又打電話來。一說法輪功,同修就問他,如果你有病時,甚麼醫院都治不好時怎麼辦?你家裏的親人有病時,無人能治好時怎麼辦?對方說:「你不要講這些,只要回答我一句話就行」。同修知道他又想問資料的問題,就說:「你也不要講那麼多,就回答我剛才講的問題就行,你回答我一句話,我就回答你一句話。」對方見僵持下去也無結果,就斷了電話。再也不打電話來。

邪黨在幾十年的政治運動中,在迫害人方面積累了許多經驗,形成了一些套路,如果陷入了它的套路去走,就只有被動招架的份兒。我則偏不走其套路,而專找其破綻還擊,就變成我是主動的,它是被動應付的。當然我們說話時應是慈悲祥和的,而對其背後的邪惡因素應堅決清除。

本文只是拋磚引玉,相信同修有更好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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