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看守所的迫害
我離開學校是一九九九年七月十日,七月二十日中共以江澤民為代表的邪惡集團開始鎮壓法輪功,電視廣播鋪天蓋地誣陷師父和法輪功。為了證實大法還師父清白,七月二十日我與一些大法弟子在大連市政府門前反映情況,被警察驅趕、毆打,帶到車上拉到一個很偏僻的不知名的學校,沒飯吃,晚十點多警察逼迫每個人都將姓名、地址記錄後放回。
為抵制謊言、迫害,九九年八月九日,七、八個同修在海茂五二三廠小學校園內集體煉功,海茂派出所以王國玉為首的警察將我們抓到派出所,拘留在姚家看守所共七天,我堅持煉功,被戴上一種他們稱為地牢的刑具,已經生鏽,他們自己也說很久也沒有人用過了,我兩手兩腳被固定在一個日字形的框子裏,躺不下,站不起,想移動位置的時候,手腕和腳脖子就被磨得很厲害,只一天一夜就渾身哆嗦。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大媽也被上了這種刑,因為她修煉人顯得很年輕,當時她來月經了,弄得一地血,警察還罵她。
同時被關的還有我姐姐潘嶺,她與另一名同修被背對背銬在一起,兩副銬子絞在一起,一個人要上廁所,另一個人就要配合行動,有時被扯得很痛。
當時整個一層樓裏都非法關滿了大法弟子,橫七豎八地排著。男女警察及犯人見到大法弟子背法就打,一個或者兩個人監視一個大法弟子。因為行動不便,為了減少麻煩,大家幾乎不吃飯或者少吃飯,晚上也沒有一點鋪蓋。
我七天後回家,才知道派出所到我家非法抄家,幾乎搶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籍,家中人很是恐慌。
一九九九年十月末,我去北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就有士兵問我是幹啥的,我說我是法輪功修煉者,要到信訪辦上訪,就被帶到前門派出所,因為他們不給解決問題,只是詢問大法弟子的姓名、地址,然後遣返關押,所以我拒絕報姓名、地址,他們將我的一隻手從肩上,一隻手從腰下面在後背用手銬銬上,過二十分鐘左右鬆開後再問,問完後再銬,反覆幾次,我的手青紫麻木。他們又將我雙手銬吊起來,繩子固定在鐵籠子上,我用力時才能腳尖著地,惡警將門關上,燈也關上,所有人都離開了,當時覺的好像自己在變形,四分五裂,不知多久才放下來,折騰一晚上,到凌晨時才讓我休息一下,我的手才能慢慢動起來。
惡警欺騙我說,如果我把姓名說出來,他們就把在派出所抄到的大法書都讓我拿走,能拿多少,拿多少,否則要毀書,我就說了姓名,他們立即將我拉到大連駐京警察所在地,然後押回大連關在金州看守所。
金州看守所伙食極差,一個很硬的玉米餅和一個鹹蘿蔔片就是一頓飯,沒有足夠的時間、也不能隨意大小便,有的人就便秘。六天後,惡警不通知家屬,就將我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馬三家勞教所的迫害
在馬三家教養院,我遭受被監控、毆打、強體力超時勞役、體罰、電棍、不讓睡覺、冷凍等方式折磨,惡警達不到目的後,王乃民、王素征、張秀榮、黃海燕將師父像片放到地上,將人抬起來壓在師父的像片上,用腳踩著不讓動,又用了電棍,讓罵老師和大法。企圖從精神上摧垮大法弟子。在高強度壓力下,我妥協過,這讓我感到活著沒有任何意義。我知道作為一名修煉者自殺是有罪的,但要擺脫當時的困境,我曾經試圖通過這種方式反抗迫害,但是沒有成功。惡警所長蘇境在我剛「轉化」時找我談話,我就將這一切說出來了,他們想將我「樹立」成一個典型上電視欺騙世人的計劃沒能得逞。
我寫了一封信《我的自白書》,表明我堅定修煉的信心。拿給惡警大隊長王乃民。得到的結果是加期三個月,並說我有精神病,拉到醫院,開了四百餘元的藥(全部自費)強制服用,我找王乃民說我沒病,為何讓我吃這種藥,她說:「你睡眠不好。」我說:「睡眠不好,也不能吃這種藥。」其實我常常被剝奪了正常睡覺時間。她說:「這藥很貴。」我說:「吃完很不舒服。」她說:「你想幹啥,就幹啥,躺著、睡著都行,但得吃藥。」幾個已「轉化」的人將我摁在一個木板上,有人騎在我的身上,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呼吸不暢的時候,一張嘴呼吸就將藥灌到我的嘴裏,弄得衣服上都是。我常感到腿腳發飄,站不穩。她們說「轉化」了就沒事了。當時大法弟子蘇菊珍也被灌藥了。
三個月後,我沒「轉化」,院裏發話要無限期關押直到「轉化」,或者判刑送大北監獄。在家人努力營救下,我在超期關押4個月後保外就醫,2001年2月離開馬三家。
被劫持到大連教養院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我與姐姐在大連東財校園內講真相被保安、警察抓捕,送姚家看守所,因為我不認錯,管教隊長呂一妹將我兩手、兩腳分別銬上,手腳之間連根短鏈,鏈的一端固定在床板上,身體一直呈卷曲狀態,正常規定最多十四天,超期對身體有害,我被銬了四十天。我兩次絕食抗議迫害,獄醫帶人灌進大量濃鹽水和粥,共十四天,惡警將我劫持到大連教養院,因體檢不合格,那時我站都站不穩,扶牆一點點挪,十五天後我被釋放。
道德淪喪的社會排斥好人
每次的關押都給我帶來刻骨銘心的傷害,工作沒有了,身體很虛、疲勞,打不起精神,家裏人的不滿,社會上人們的疏遠。從看守所出來不久,我參加了主治醫師的考試,過關了。我知道如果不是鎮壓,我會成為鐵路醫院這樣正規醫院的醫生,練就一身紮實的基本功,為人民服務。可這些作為普通人正常的生存權都成了奢望。
回家後,我在我家開的智強網苑工作,海茂派出所說修煉法輪功的不能開網吧,沒辦法就關掉了。
因為講真相、堅持信仰,多次被關押,造成我被多個單位非法開除:大連甘井區醫院、大連市大連灣地區醫院、大連甘井區北市集團醫院、南關嶺地區醫院、大連新世紀醫院、大連開發區醫院及大連牟氏醫院,這些醫院的領導與我談話多數讓我放棄修煉,派人監視我不准我與人談論法輪功,怕被罰款、怕影響獎金、怕警察來查。
也有的是因為我被非法關押而自動解除聘用關係,比如在大連北市集團醫院時,張院長因我修煉法輪功而將我的學習機會讓給別人,他說培養我將來被抓了,不如培養一個護士,過年時,我唱了一首大法真相歌曲,就把我開除了。我曾在開發區醫院急診部做一二零醫生,與一個司機接患者,患者曾給了三百元錢,司機要與我私分,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從不要藥品回扣和不正當的錢,就沒答應,他向院長李學忠報告我修煉法輪功,院長、院辦來人讓我寫認識,我不寫,他們讓我離開了。中共的邪惡統治使人們道德淪喪,排斥好人。當時急診科主任張惜蓮見證了這一切
惡黨要肉體銷毀堅定的修煉者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開發區派出所警察劉輝等十餘人將我在開發區東特門診宿舍中綁架。為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被迫絕食,惡警把我按在椅子上灌食,食物裏面還有藥、鹽,味道很刺激,不灌還好,灌完就噁心,天旋地轉,王醫生說是痢特靈,怕我拉肚子,但是這種行為很讓人感到奇怪、讓人生疑。十天後我出現腎衰症狀,劉輝讓我媽媽拿五千元接人,媽媽見人好像不行了,就不答應接人,他連錢也沒敢要就走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羅幹來大連,以陳欣為首的國安特務對大法弟子電話監控、跟蹤、綁架,在下班路上綁架了我、我的朋友田耘海、孫立文、臧連梅等。惡警為此會得到獎金、提升,但最後他們為此會毀掉自己。
在看守所,我不吃、不喝,也很少睡覺。當時管教為王濤,她讓蘇醫生給我灌食時,將管子插到氣管裏,食物都噴出來了,當時我聽到天忽然下起大雨,別的甚麼也聽不見,因窒息而覺的死亡的臨近,當我被送回室裏,大雨就停了。我向孟所長、王濤管教和我能見到的負責人反映情況,面對這樣的醫療事故,卻沒人管。
大法弟子遲玉蓮、李秀梅被灌食後死亡,我想今天我要是挺不過去,恐怕得到的也是一個跟大法弟子遲玉蓮、李秀梅一樣的所謂「因病死亡」通知證明。隔天蘇醫生又給我灌食,並將管子粘頭髮上,手腳固定,當我答應少量進食時,我的胃、口已受到嚴重損傷,十五天後我被家人接走。
我去甘井子檢察院提出對看守所草菅人命進行調查,並尋求保護,人們一聽都不管。
我的同修被迫害的情況
我的朋友田耘海被甘井子檢察院、甘井子法院以審判長王麗娟為首的法庭非法判刑10年,劫持到盤錦監獄一監區六大隊。田耘海因阻止惡警打大法弟子而被以張國林、吳風剛為首的惡警以毆打並被用電棍、老虎凳等酷刑折磨,穿單薄的衣服綁在鐵椅子上達五十餘天。田耘海為抵制迫害非法關押已絕食多月(從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九日開始),張國林不讓家人正常接見他,說死了白死。田耘海目前已被轉入五監區病監,病監負責人張慧宇隊長也稱目前田耘海是越來越弱了,院長張亞偉、獄醫高俊滿採用強制性灌食、輸液,但都說不能保證其生命安全。田耘海目前走不動,只能由人背著,說不出話。
我去找獄政科科長胡美髮,他找新生分局的人威脅我,搜查我帶的包,企圖抓人,我堅決抵制,經人調解才倖免被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牟氏醫院院長劉汝霖多次找我談話,逼我放棄修煉,我沒答應,最後他就將我除名了。
大法弟子孫立文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大連教養院,臧連梅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監獄城,他們都很堅定。
因為曾經被跟蹤過,同修在路上見到我只能與我對視一下。因為多次關押,目前我的身體不如以前,右邊身體是麻的,體力、體重都沒恢復。當地派出所、街道還常到我家騷擾,找家屬簽字,填表格,否則就會抓人,家人都害怕,發脾氣。
紅色恐怖瀰漫中國,我知道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隨時都面臨著被綁架、被迫害送進監獄酷刑折磨,死亡,甚至被送到類似瀋陽蘇家屯的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器官。
我的姐姐於二零零五年末去日本,我想去看她,辦出國手續辦不成,要到派出所、街道開所謂「不修煉的證明」,我曾問他們:「為啥不讓去?」他們說不出來,也說不明白,其實他們怕我把監獄中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況向世人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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