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七年十月二十九日(星期一),我與同修結伴騎自行車辦事途中,突然摔倒在迎面開過來的大型拖拉機的拖車後轂轤下,瞬間車輪從我胸部、頭部碾軋過。過往的行人驚呼:「完了!完了!這老太太完了!」當時我非常清醒,也不害怕,記起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一念」,便大聲的說:「沒事!我沒事!」司機嚇壞了,抱著我問:「大娘,怎麼樣?」我對他說:「沒事,你不要害怕,我不會死的。」有人打了「120」,救護車把我送到了醫院。經檢查:頭部、內臟等關鍵部位都沒有問題,只是左掌骨碾軋脫位、二度損傷,四條肋骨有裂縫。這不是奇蹟嗎?要知道這拖拉機是專拉鋼材的,掛車又寬又重,加上貨架子足有一噸重,每側雙輪胎大約六、七十釐米寬,要是從常人身上軋過去,不死也得是重傷。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尊在保護我。司機及家屬也都說:這是神佛在保祐,不然,我們就闖下大禍了。一個無神論很重的老鄉來看我時,也轉變了觀念說:「這肯定是神佛在保祐,不然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手術後躺在病床上,雖在輸液、輸氧和在其它監控中,但我就是一個念頭,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保護,我要趕緊出院。慈悲的師尊了解我的心思,不斷的鼓勵著我。十月三十日(星期二)下午,我突然看到空中有許多法輪在旋轉,各種顏色鮮豔極了,小天女圍著我飛來飛去的散花,而且師父就坐在我的右邊注視著我。這個場景持續了很長時間。我感動的哭了,這不是師父在呵護著我、鼓勵著我嗎?我要出院!但大夫不允許,說你高燒不退,手掌傷口還在流血,弄不好還得植皮、分瓣等。我心裏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才算數。清醒時我就不斷的聽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夜深人靜時就在床上打坐和煉一、三套動功,時刻不忘大法。
我身體恢復的很快,手掌傷口恢復的也很快。大夫說傷口恢復的很好,不用植皮了。說你不像七十歲的老太太,像五十來歲的,怎麼這麼年輕、健康?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十多年來一粒藥也沒有吃過,他們覺的很驚奇。十一月七日,在別人的攙扶下,我已經能下地方便了,我再次要求出院,大夫還是不答應,說拆了線再說。到了九日換完了藥我執意要走,不辦出院手續我也得走。女兒在寫有「一切後果自負」的紙上簽了字,我終於走出了醫院,歷時十二天。
回家後,當晚給師父敬香時,雙手合十,眼含熱淚說:「師父,弟子回來了,弟子做的不好,又讓您操心了。請師父加持我快點康復,以便更好的做好三件事。」第三天我就能下地開始煉功了。每晚老伴(同修)給讀一講《轉法輪》,身體恢復的非常快。從出事到我生活上完全能自理共經歷了三個星期。
對肇事司機,我遵照師父「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轉法輪》)的教誨,用慈悲之心對待他,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是做好人的,「請你放心,我決不會訛你的」。他拿來的慰問品(牛奶、雞蛋),我都婉言拒收,讓他拿回去孝敬老人。我堅決要求早出院,減輕他們的負擔也是原因之一。(每天住院費五百元)他被感動的掉淚,說真是碰到好人了。老伴藉機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明白真相後親自寫了三退聲明。
在賠償問題上,我一再做兒女們的思想工作,讓他們在處理問題時網開一面,儘量放寬,絕不額外要求。他們也表示同意,接受了交警部門的協調處理意見。雖然交警部門認定事故全部由司機負責,但是為了洪法,讓司機一家真正體會到大法弟子境界,我和老伴商定:不按他們的意見辦,住院費用除了保險公司賠償外,差額部份我們將承擔其中的絕大部份,讓司機只承擔象徵性的一點。(本來我們要全部自己出,同修認為也應讓司機負擔一點,還他自己的業。)在事故全過程中,我們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用自己的行動向世人證實了大法。感動了所有知道此事的世人。
回想這次事故,事前我是有預感的。幾次夜裏做夢都有人找我要債,甚至還有人追殺我。出事後,我認為自己過去世一定害過人,欠了人家的命,這次就是來取命的。是師父保護了我。
我更堅信只要信師信法,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自己的一點所為與感受,不妥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