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山區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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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六日】「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第一講〉),只要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去修,我堅信,師父給予我們的一切功和能力,足以除惡和救度可救度的眾生。我與其他同修交往不多,我堅信只要所有的同修都聽師父的話、按師父說的去做,其實就是在整體上了。師父講過大道無形和走出自己的路的法,尤其在大陸邪惡迫害還在維持的環境下,大法中的每一粒子都應該修煉好自己並且在各自的條件下在做好證實法中走出自己的路。我們應多點精力用在直接救度眾生上,少點頻繁的交流(並非否定交流),更不能執著於一些同修間的矛盾。特別是《九評》出來後,就更應該應用這威力無比的法器投入到全面救度眾生中去。

我從二零零四年開始,我首先回到了一百里外的農村老家講真相。那時做的大多是發放《風雨天地行》真相光盤和一些小冊子、傳單。一個鎮一個鎮的做,發現有安全問題馬上坐「摩的」轉移,從我手上接受真相光盤的「摩的」司機(當地鄉民)就有數十人。晚上在便宜的旅店住一宿,第二天再繼續做。大量的光盤都是當面送給對方。四個月內一共回老家八次。因為輾轉在各村鎮之間,儘管每次要花費兩、三百元路費,但這能涵蓋較偏僻的地區。最初攜帶真相資料只有一百多份,每次增加,最多一次可發七百多份。我不執著於發放的密度,隨緣而做。那時我對發正念還不是很重視,平時心性中還有很多漏,全憑一顆想讓更多人明白真相的純淨的心,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走過了那一段。

到二零零五年初,本地資料點開始製作《九評共產黨》,且版本越來越完善,有書,有碟,還有配套的《江澤民其人》、《解體黨文化》等。由於本市地域不大,又有許多同修不斷的在本地做,我自己也在本地發《九評》,向認識的人傳《九評》,勸退。考慮到我行動比較迅速,時間自由,經濟上每月擠幾百元做路費做真相問題不大,應該往遠處去做。

小精裝本《九評》出來了,世人都很喜愛,我心懷一念:希望眾生都能看到此書。最初到不遠的外市發《九評》,每次三十本到五十本。半年內周邊地區差不多都發過了。

今年八月,有機會隨同親友去了本省一個很偏僻的山區,發現當地很閉塞,幾乎每家還都掛著邪黨頭子毛××的畫像,人們根本沒有聽到過大法的正面信息,「三退」浪潮更是無人知曉。我萌發了辛苦點也要到這裏做真相傳《九評》的念頭。

中國大陸每個省份幾乎都有較偏遠的地區或山區,或者是因太偏僻過去少有同修去,或者是當地有同修但經濟收入有限不能製作《九評》等資料發放。師父早已指明了大陸同修一定要做好這件事,只要我們走出一步去發,師父的法身就會把有緣人領過來接,而眾正神是伴隨我們人間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壯舉而起推動、助威和保護的作用。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首先要做好,讓眾神佩服才行,而不是對眾神起依賴心。實踐中證明,到邊遠地區去做真相這條路子是對的,走到哪裏,就是神叫我們救度那一方的世人。

因為到山區一次不容易,外出時我增加《九評》份量,裝滿一行李包外加一手袋約六十本左右,再備一些普通機器都可以放的《風雨天地行》光碟。跑大老遠兩百多里地,才帶這麼點,心中有點惋惜。也曾想請別的同修開車多帶點資料一起去做,但考慮到一個人行動更安全,同修還有其它的項目,誰悟到要做,誰就應該承擔起責任來做,就沒有請其他同修幫助。

每一次到外地發資料都要突破許多觀念和執著,去之前心中有時很踏實,有時會不安,有怕心,需要清理自己的思想後,再理智清醒的走出去。我堅信如果真有危險,師父會點化的。事實上,每次走出時自己頭腦中翻出來的不好念頭和思想,正是師父在要幫我們調整和去除的舊觀念和思維方法。師父就看我們是否有救人的心,一旦決定要走,師父就會把我們證實法的這條路安排好,不會出問題的。弟子就隨機而行。

修煉前我坐汽車會暈車,前些年偶爾還有暈車現象出現。每到在車上想嘔吐時我會想:我做的是救度眾生的事,不許干擾。用正念制止它,也就過去了。如果還是頭腦發脹,堅持發正念一個小時後頭腦也就感到清爽了。

在近公路邊的鄉鎮下車,鎮邊上會有許多村子連著,我多數在鎮裏和附近相連的村裏做。因為從外地來,對邊遠的村落不熟,且交通不便,而最偏的村子的村民都會到鎮上來趕集,在鎮上走的多是來自各村的村民,他們能把真相帶回村裏。起早貪黑來到這裏,每一份《九評》資料都很珍貴。我決定每一份都要送到人們的手上,讓有緣人收到並受益。像雲遊一樣,隨緣的發,不拘一格。有的人家窗戶開著,我就將《九評》從窗戶放到書桌上,有的放在窗台裏側,大多數是走到門前直接把《九評》遞給他們,叮囑他們這是難得的好書,好好看,傳給親友看。從商店老闆到小販,從老者到小學生,無論是甚麼人,我都給他們,眾生都在等著啊!很多人接過書連說謝謝。有個慈祥的老者坐在門口,我雙手遞給他《九評》,他也雙手接過,那時我感到是自己的慈悲散發出來了。

我儘量把書送到人們聚集聊天的地方,如理髮店、餐館、打牌的人群等等,這樣容易產生較大的影響,眾生一旦知道了從未聽說過的大法真相和《九評共產黨》及「三退」信息,他們會互相傳看、傳說。有的人一拿到書,還未等到我離開,他就迫不及待得當眾大聲念出來:「九評共產黨……。」有一次看到七、八個村民在坐在餐廳內,菜還沒來,正在聊天,我迅速上前把一本《九評》和真相小冊子遞給他們,在他們驚奇的目光中坦然離去。

在發《九評》過程中,發現山區的民眾是那樣的淳樸和善良,特別是年老的,都願接下書和資料。

有一件事令我印象深刻:一次我提著兩包書走到一家門口,門開著,有人在廳裏談話。我走進去,把書遞給一個斯文的老人便回身離開了。走出五十米外,路上又遇到另一位老人,把一本書送給他,順口說「好書」,他接過去很高興。這時剛才在門內接書的那個斯文老人興沖沖的追上來,指著我的包,很急的說:「你的書,你的書……」我稍有一點緊張,但沒有動甚麼不好的念。原來剛才老人是在別人家聊天,追過來是讓我再給他一本《九評》。我為自己剛剛的緊張汗顏,眾生在盼望得救啊,我們真不該留有人心。

當然也碰到個別年輕人拒絕接受資料。這也許是提醒我在某方面還修的不夠。往往短時間內《九評》發完了,還有時間,我就和當地人聊天,同時講真相、勸退,當碰到有緣人而我已把所有資料都發完時就會感歎,啊,如果我隨時可變出資料給他,那該多好!

自小我就特別怕狗。這在發資料時就是個很大的障礙。以前碰到誰家門口有狗,我就躲過去這家,以安全為藉口,並沒有意識到這種怕心不只是要去的執著,還影響了該救的眾生。後來在不斷做真相中逐漸提高,對狗的怕心去掉了。碰到哪條巷子狗多,兇巴巴的圍著我時,我不理會它們,只管發資料,它們也就只能在那裏左右瘋轉。有的狗本來叫的狠,我一走近它反到溫馴起來。

雖然每次出來走一、兩百里,或更多三、四百里,一天之內來回,時間是很緊張的,真正在當地停留也就是一、兩個小時,有時感到累,但我感覺為救眾生,這樣付出是值得的。在師尊留給我們有限的救人的時間內,我還會一直這樣走下去,開闢一個又一個除惡的戰場。

感謝師尊的教誨,指給了我們一條人成神的正道,讓我這個原本觀念重重的弟子在實修中明白了許多;感謝一直默默配合的同修及時交流指正、共同提高。生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深感無上幸福和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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