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同修交流溝通時,總認為他們對正法的認識和在三件事上做的不好,經常評頭論足,說三道四,欲想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結果造成交流不到一起。這時我的思想中就認為這部份同修已經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沒有跟上正法進程。
在交流時抱著指責對方和固守自己的認識不放,常常是不歡而散,事後再和與自己認識相同的同修交流大談對方如何如何不對,似乎找到了「知音」一傾而盡,覺的挺痛快,同時還為別人惋惜,儘管認為這種狀態不對,可是總突破不了。
每當想起這個問題時,我的理由一大堆,如有時想,我為甚麼要這樣對待人家呢?如果不修煉,我能與他們在心裏結下怨氣和不平的「結」嗎?怎麼我連常人都不如呢?然而,這能怨我嗎?他們確實太差勁呀!……實際上都是人的理和觀念。多少次想放棄總是放不下,似乎有個「根」──每當想起他們時,心裏總有點不舒服,而見面時又裝出一副很隨和溶洽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和笑似乎是裝出來的,就這樣,幾年裏在這個問題上的境界一直沒有昇華。
有幾天,我常常冷靜的問自己:同修真的錯了嗎?即便是錯了你真的用善心幫助過他們嗎?沒有!那麼為甚麼看不上別人呢?是因為別人三件事沒有你做的精進嗎?可法中並沒有說精進弟子就可去管不精進的弟子呀!為甚麼在一次次交流中自己總是擺出一副比別人強的樣子,說「你們應該這樣,你們應該如何等等」,別人沒說完就「搶話」,看著那些默默聽自己講話和讚許的目光心裏很舒服,認為自己比別人做的好,是帶動別人跟上正法進程,再挖下去,看到這一切的表現都緊緊的和「我」連在一起。
我悟到,這正是我要突破的地方,神不看你講的多好,而看在別人做的不好時你的心怎麼動,儘管同修有一些不足,儘管心裏認為同修曾經一次次的傷害過我,可這正是瞬息萬變境界突破的關口。如果眼睛死死盯著同修缺點不放,那永遠不能昇華。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講:「那麼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那就是儘量的去抑制這些常人的心,儘量的使它不發揮作用,儘量的走正自己的路,儘量的在一切環境中,在一切發生的事情中,能夠做的堂堂正正的,寬容大度,能夠理解別人,能夠儘量的全面思考問題,那麼我想很多事情可能都會做的很好。」
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中一再苦口婆心的讓我們「找自己,向內修」和「圓容整體」,我看了五遍,有些地方酸酸的,真想流淚。我似乎感到師父正緊緊拉著我的手,心急而又耐心的告誡我這個任性的孩子,好好走!就要到家了。我很有觸動的感到和同修形成長時間間隔這個問題,是該到徹底消除的時候了,如果錯過了這最後的機緣,那將給千萬年的等待留下無法彌補的巨大而永遠的遺憾!我覺的,要解決這個問題必須下狠心,要多學法,向內修,找自己,徹底轉變觀念。
發正念時我加上一念:徹底解體我與同修的間隔。意念中想著我以往那些形成間隔的事和反映出的不好念頭。我覺的這樣做的時候,那些物質在淡化,在淡化……很快,這種物質就沒了。當這種物質沒了之後,我再想到同修或見面時,心裏便沒有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相反的,我看到誰都感到親切!遇事也能為他們著想,這是因去掉的這部份空間場被慈悲代替了。
一次,我和幾個同修一起發正念,在這之前其中有一個同修由於工作疲勞睡過去了,發正念時我很想叫醒他。但又一想他太累了,讓他睡一會兒吧,我多幹點。當發正念快結束時,我突然想到,應該叫醒他,不能讓同修失去一次除惡樹立威德的機會,而事後我又想……,但不管怎麼想,我都是在為了別人著想,這在過去是不可能的,我覺的這是同化大法中的一個進步。
回頭看,去掉這個間隔很簡單,而我卻拖了幾年啊?去掉後我的感受裏看對方的基點完全變了,當同修做的不好時,我不再是議論和指責,心想他一定會做好,不給對方加不好的物質。當同修過病業關或出現不好狀態時,我會默默發正念幫助清理,當同修與我意見不一樣時,我沒有了爭論和維護自我的心,而能夠在真誠談出自己的看法之後放下自我。
我悟到這個破除間隔形成整體是每一個大法弟子最後必修而必須結業的課。同修們,努力吧!
個人所悟,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