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視了發正念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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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日】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日下午,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時被世人舉報。當時突然來了很多便衣、警察,把我和另一位同修圍住。我心裏一點也不怕,並立即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與惡人背後一切邪惡因素。我說:「你們在這裏,我們出去。」但看來並沒有起作用,當時也沒有用正念和神通「定住」邪惡,就被他們強行帶上了車。上車後,我又想發正念「定住」車,還是沒起作用。結果,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

在那裏,我一直不配合邪惡,心裏求師父加持,心想,無論他們怎麼折騰,今晚我一定要回家,還有很多眾生等著我們救度,這是我的使命。其實派出所的人認識我,在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一年時我被他們迫害過。結果,在師父的呵護下,到晚上近十一點我平安回到家。可是,到家一看,師尊的法像和寶書、經文等都被他們從家裏拿走了。我跪下哭著說:「師父,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偉大慈悲的師尊!」要不是師尊正法救人,今天人類早就不存在了。何況我還是一個患了絕症、滿身業力、罪業深重的人呢。師父救我,讓我得了法,度了我,可我連師父的法像都保不住。

發生了這件事,我首先肯定我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是沒有錯。馬上又去派出所,給當時接觸的兩個公安人員講了真相,他們都點頭默認我們沒有錯。我想起另外一個擺著官架子的便衣公安,我三次進這個派出所都見到了他。我想多次見到他一定不是偶然的,要給他講真相。第二天星期六,我去派出所要我的東西,值班人員說:東西在市分局,週末不上班,星期一去那裏要吧。於是,週末兩天我在家埋頭學法,每個整點都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晚上繼續就出去發真相材料。

星期一吃過早飯後,我告訴同修幫助發正念,然後就去了公安分局。門衛不讓我進,後在我的堅持下,把我帶到了信訪辦。進去後,我對訪辦的人說,我說話時,請你們不要有不好的念頭與言論,我是真心為你們好。於是自我介紹並講了真相。她問我要見誰,我說見今天上班的局長或副局長。她說給你聯繫一下。回話是「不見」。期間我一直在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見我想見的人。

我又給她講真相,她說再幫我聯繫一下。進去之後好久才出來,叫我等一下。不一會,進來了一個人,我一看正是我想見的那個穿便衣的警察。我與他互相問好之後,我即說明了來意,並開始講真相。他說:「你師父到底是甚麼人?」我說:「你不要管我師父是甚麼人。我師父教我們從做好人做起,以真、善、忍為準則,先他後我,無私無我,全心為別人著想。多少被醫院判了「死刑」的病人及患了疑難病的人,因為修煉法輪大法,都康復了。在全世界八十多個國家,加之中國的香港、澳門與台灣,大法都受到當地政府、警察的支持與保護,唯獨中國大陸不讓煉。」他說,政府不讓……我馬上糾正他說:不是,是邪黨頭子江××一言堂定的。國家的憲法明文規定信仰自由,也允許遊行、上訪,而從來沒有說過法輪功是「邪教」,甚至十六大、十七大也從未提過法輪功三個字。江××不能代表政府、國家,他代表邪黨想毀掉我們民族,毀掉我們人類。我們沒有錯,我們真心希望我們中國人和所有眾生,人人都能在劫難來時平安度過,進入美好未來。但是首先此人必須同化大法,抹去印記。請三思而行。他說,他經常看明慧網,問我明慧網的內容有多少是真的?我說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可惡黨的電台、報紙除了日期全是假的。他說,惡黨也沒教你做壞事。我說:沒有?它指黑為白,你要跟著說白;他說一,你不能說二;只要思想不符合它,馬上罷你官、撤你職,或是扣上反革命的帽子,軟禁、關押起來,劉少奇、趙紫陽就是例子。從惡黨執政後,土改、三反、五反、四清、文革、六四等,害死多少好人!迫害法輪功八年了,並且平日裏警匪一家欺壓老百姓,百姓有冤不能告啊,只要上告輕則被抓、被關,重則被打傷、打死。天理不容啊!到老天跟惡黨清算的時候了!希望你能看到那一天。他說,那天有人舉報,不管不行。我說,那得看甚麼事。他說,我們到外面去談。到了外面他問我:你知道我為甚麼要到外面談?他接著說:到外面我就是平民,在裏面我是警察身份。他說:書我不敢給,又是盜版,你師父的像沒有看到,也不敢給,你心中有你師父、有大法就行了,不要講表面形式。我說:你給回我,你會有福報。他說不敢。我說:有一句話請你記住,真心希望你們家人、孩子有美好的未來。經常念念大法好,如有危難時千萬記住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不要帶著觀念去看明慧網。網上報導了多少公安人員保護大法書籍及大法弟子得到了福報;多少迫害大法弟子、對大法不敬的惡警遭到了惡報。網上你也看到了,國外、香港等地大幅標語「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用化名即可,退了真可以保命。千萬記住!他說:我會記住,謝謝你,一定記住你的話。最後,我要離開時,他親自開車把我送到了車站。

回家後,想到沒要回的師尊法像及書籍,我不禁心痛,並且十分痛恨自己,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冷靜下來後,我不由得想到:這次事件問題出在哪裏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在邪惡最瘋狂的時候,我出去掛條幅、貼標語、發資料及光盤等,都有驚無險。發真相資料時,要保安往東,他不會往西;送資料給同修時,要邪惡眼睛變形認不出我們,他就認不出我們;發資料被世人打電話舉報時,還從容不迫的做完自己想做的,然後與邪惡擦肩而過,並接著到前面幾百米遠處的住宅區繼續發放資料,在師父的呵護下做完後,從保安的眼皮下平安走出來,安全回到家。二零零三年發放真相光盤時,被保安發現帶到了值班室,在師父的呵護下「定住」了保安,安全走脫。

但為甚麼在邪惡少之又少的今天卻定不住他們了呢?我百思不解!找啊,想啊……是呀,師父要求我們越最後越精進,放下人心,救度眾生。《轉法輪》也講到這是「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難一些。」那不是超常的嗎?「所以比常人中任何事情對你的要求都要高的。」我才猛醒過來:發現自己近一年來沒有重視發正念;被邪惡圍困時基點不對,沒有用法來衡量。如:從師父要求發正念後,我一直很重視,除了四個整點外,清晨五、六、七從來沒有斷過。只要在家,除了睡覺,每個整點都發正念,甚至夜間起廁碰上整點都不放過。可是,近一年來,成立新的學法點後,一起學法的同修沒有支持,於是我也就順著不發了,還以為邪惡因素少了,可以少發了。面對面講真相時,也忘記先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事情發生了,還不面對面講,反而發正念清除後想「定住」邪惡走脫,沒有定住被強行帶上車後還想「定住」車開不動,結果也無效。基點不對,所以正念就不起作用。在派出所給兩個接觸的警員講真相,他們都點頭默認我們沒有錯。其中一個還說,先打電話給你孩子了,他聰明的話會幫你把東西收起來。自己當時沒有正念求師父,反而相信孩子知道大法好,知道母親是修了大法才能留在世上,因此不會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但結果並不像我所料。由於自己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沒有徹底救了世人,也害了孩子造業。

這次教訓非常深刻,因此悟到必須嚴格遵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最安全的。今後我要更加精進,紮紮實實的修,一定走好最後的路,做好三件事,不能再讓師父為我承受不該承受的了。請師父放心,我一定能做好。

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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