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上北京證實法,被邪惡帶回來關了十五天放回家。茫然不知以後怎麼做。有一天做個夢。夢見屋裏地上四處冒水,我束手無策。這時清清楚楚聽到是師父的聲音,「趕快走出去」,我趕緊往出跑……。醒來後悟到師父是讓我走出來證實法。
在我迷茫不清醒或太執著時。師父會用各種方式點化我。發正念不好時,一次出現亂鬼在眼前,我嘴裏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它也不滅。覺得奇怪時,一個聲音告訴我「用真念」等等。
在今年五月份邪惡瘋狂抓捕大法弟子時,因為同修被抓,家裏的電話號被邪惡搜去了。邪惡來抓人時,我出去辦事剛走幾分鐘。辦完事剛走到家附近,有人告訴我說惡警在我家要抓我呢。我及時的躲過了邪惡的綁架。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在給我機會找出不足,精進上來。通過這次教訓,我找到了自己很多執著。為了求安逸,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不去做,都推給同修去做,增加了同修的負擔,減少了同修的學法時間。而我自己卻陷入常人生活中了。腦子裏被家庭瑣事纏繞。母親的病,兒子找工作等等煩惱著我跳不出來。學法越來越少,人心越來越多。後來甚至和常人一樣看起電視了。心裏也知道不對勁,就是跳不出來。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磨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這是舊勢力妄想用我沒修下去的情在拽我,在毀我。而我卻根本意識不到。就是因為忽視學法,不嚴格要求自己。那些不好的東西就泛濫了。就控制我,讓我想不起來自己是修煉人。師父在這次《對澳洲學員講法》時說宇宙中所有生命都有善惡兩種因素。你符合哪種因素哪種因素就自動在你身體起作用。你正念不足,不去主宰你的思想。不好的因素就主宰你。一個人放鬆正念,甚麼都能阻擋你。怎麼能在修煉這條路上保持正念?只有多學法才能保持正念。只有學好法才能走正路。我卻放鬆了學法。致使自己被迫流離失所,同修被迫害,大法受損失。這次教訓又一次體驗到了修煉的嚴肅性。真正修煉,必須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用法作為衡量我行為的標準。
在修煉的路上任何一顆心,任何一個執著都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說:「你們在證實法,不是在證實自己,你們的責任就是證實法。證實法也是修煉,修煉中也是去掉對自我的執著。不能夠反而助長這種有意無意證實自我的問題。在證實法與修煉中也是去掉自我的過程。」有個同修做了很多大法的工作,正念也很足。漸漸的周圍同修崇拜他了。(我也是其中之一)同修有甚麼事情都願意找他。無意中就助長了這個同修證實自我的心。逐漸的就把同修推上了危險的邊緣。認為自己做的對,開始向外指責,不向內找了。覺得自己了不起了。證實自我的心越來越膨脹。最後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們有的同修認為誰做大法的事情多,誰就修的好。誰就正念足。不是呀,我們是修心啊。同修的被迫害,我很自責。以人為師的心。給同修加大了一份執著,每當看到同修有執著心的時候,我沒有及時提出來,總覺得別人比我修的好,認為自己悟性差,提的不一定對。這是以人為師,法理不清造成的心理障礙。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本來大家都在討論這一件事情,如果有人說你的意見不好就不愛聽,要是沒人提反對意見,甚至說這個意見也挺好,那個意見也不錯,誰也不想得罪,我說這個學員對大法與自己的修煉不太負責,不敢面對衝突,不敢面對問題,看到問題也不敢說,太執著自己了,這就是私。」長期以來在邪黨的黨文化的灌輸下,養成的那種自私狡猾的變異心理,已經形成了自然。自己都感覺不出來了。怕得罪人的自私心理,對同修不負責,對自己不負責,也是對法不負責。
這些慘痛的教訓喚醒著麻木的我。隨著學法的深入,我也清醒了許多。不斷的向內找,向內找。不斷的洗滌在人中養成的觀念與執著。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用法衡量,歸正自己。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遇到好事壞事,與自己有關無關,都找自己,就會看到自己的執著。師父在這次《對澳洲學員講法》提到修煉人和常人發生矛盾時,百分之百是自己的錯。邪惡的抓捕,使家裏的親人受到驚擾,兒子的擔心,老人的不理解。甚至懷疑大法了。因為每次同修送資料大包小包的,家人擔心讓我們注意點,我告訴他們只要正念足就沒有事。這回抓住話柄了。你們不是正念足就沒事嗎?怎麼還出事了。我和他們解釋也不聽了。我很著急,覺得他們悟性差。是人做錯了,怎麼能懷疑大法呢?通過學法,認識到是自己錯了。錯在我對他們講的太高了。把我們修煉人的理講給常人,常人怎麼能懂呢。師父告訴我們講的太高,不是救人,是毀人,把眾生推下去了。這是犯罪。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從新歸正自己。改變方式,彌補錯誤,用常人的道理解釋。挽回了損失。
自己有很多意識不到的執著,師父就利用周圍的人點化我。家裏是不容易發現自己的執著的環境。可以隨心所欲,無所顧忌。總是指責別人,誰也不能說我。時間長了形成自然,自己也感覺不出來了。在和同修接觸的日子裏,有個同修也這樣對我。總是找我的不是,怎麼都不對。老用那種命令式的指責的口氣對我說話。我開始覺得委屈,只是忍,目地是不讓舊勢力達到間隔同修和我的目地。後來向內找,發現自己也有同樣的執著。這不是利用她讓我看到自己意識不到的執著嗎?明白後我也不委屈了,我也不用忍了。我心裏還得謝謝她。我的心轉變後,她那邊也不那樣了。
在講真相這個問題上我做的不好。和別人一講就急,一講就高。心裏就產生一種障礙。覺得自己不善於講話。就幹別的吧。有的同修說我做資料不能代替講真相。也有的說我是做事心。還有的說能幹甚麼就幹甚麼。我覺得同修說我對也好,不對也好,都是在幫助我。只是她們每個人自己的認識。用法衡量,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利用同修告訴我,對自己的要求應該提高了。不能只是侷限在單一的做事上,這顆心應該達到慈悲救人的標準。認識到自己的心理障礙應該去掉了。悟到後找出講不好的原因,效果不一樣了。親屬中有兩個人受邪黨文化毒素很深,每次見面我總是和他們爭論不休。最後鬧的不亦樂乎。今年母親過生日他們也來了。這回我平靜的和他們說話。往日的爭鬥心也沒了。從內心發出那麼一種誠心誠意為他們好的意念。一會他們就輕鬆的同意三退了。這件事又一次體會到只要真心為別人,不帶有個人的執著,個人的因素,慈悲的對待任何事情。就能改變周圍的環境,就能改變人。
有一次去買耗材。看見店主人正在生氣。原來進貨的錢被騙走了。我和他們談起社會的腐敗,黑幫亂黨、政匪一家,有理無處說的現狀。他們也恨邪黨。店主的兒子說,我佩服你們法輪功了不起,幾年來這麼抓也不怕。有時看見你們牆上寫的標語,覺得中國還有一線希望。只是像你們這樣的人在中國太少了……最後跟他們提三退的事也同意了。這件事讓我看到了善良的人有幾多無奈幾多怨恨。他們把希望寄託法輪功。這是眾生本性一面在呼喚。大法弟子快救他們。他說我們這樣的人太少了。我想是在激勵我們以一當十、當百去做。不能辜負眾生的希望了。我要突破自己不善於講話的心理障礙,慈悲理智的抓緊時間救度世人。
在修煉的路上,每一關一難都是在考驗信師信法的成度。只要信師信法,不斷向內找,法理就會點化你。只要信師信法,師父隨時都會呵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