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切都是師尊的慈悲安排,好像無意的就得了法。在二零零三年的最後一個月沒有任何打算的情況下來到了美國,在國內家裏一大堆永遠也做不完的事情、永遠也操不完、擔不完心的事情被遠在美國的姐姐一個電話就這樣擱下,而踏上了來美的行程。來到美國後一切好像那麼無序,又好像那麼有序的在零四年的春天接觸到了大法。
對於氣功、修煉這些名詞都很陌生,甚麼佛教道教在我生活的字典裏都是空白,只是曾經在兒子的口裏聽說佛教的東西非常神秘,沒有想到我剛剛開始看《轉法輪》,就看見師父端坐在一尊蓮花上,從我面前緩緩而過,而且下面有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好像寫的是佛法無邊。當時我感覺非常奇怪──法輪功怎麼和佛家有關係?就這樣帶著迷濛,跌跌撞撞的在師尊的精心呵護下真正的開始走向了返本歸真的道路。
二:真修才重獲新生
從開始煉功學法到一年多的時間都是在常人的狀態下,甚至和同修交流時知道同修就是要修成佛、道、神,還笑話別人說:「真有佛、道、神嗎?」可是師尊就這麼耐心的開啟著我封存的記憶,只要我讀師尊的書,就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場包圍著,常常喜歡在週末通宵不眠的讀完師尊的一本又一本經文,每讀一本經書都會淚流滿面。就在這樣美好讀書的過程中開始審視自己,開始問自己甚麼是修煉?直到師尊二零零五年來舊金山講法才把我封存的意識打開,師尊在整個講法的過程中我只有一個感覺忍不住的就想放聲大哭,淚水忍也忍不住的不停的往下流淌著,流淌著。
在沒有修煉的時候一直以為自己是比較好的人──為人熱情、對人坦蕩、有責任心、同情心等等,常常還會路見不平的。剛讀《轉法輪》的時候,師尊說「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想這個容易啊,我就差忍嘛,我已經很不錯了,看來也不那麼難。就在這些做常人的自以為是的心態下,開始了我所處在層次上理解的修煉。
在二零零五年,我來到了一家電子公司打工,做包裝的工作。一進到公司和周圍的整個環境格格不入,感覺沒有一個人和我有共同的語言,那時候就理解這個可能就是忍吧,默默的每天幹著活。看見管我們的經理每天很少有笑容,一點小事就在責罵大家。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師尊給我安排的修煉環境,這個經理的行為讓我看見了我的過去,一個不講理專橫的我,讓我非常的震驚;靜下心來開始審視自己的過去,看見了自以為好人的我的過去,在一個對別人好的包裝下,常常任意的傷害別人,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屬下,他們沒有說話的權利,也害怕說話而失去工作等等。
一點點,師尊讓我看見了同化「真、善、忍」的修煉人與常人的不同。接著下來就開始各種各樣心性上的摩擦;一點點的小事情別人就可能把你責罵一通,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用我所能理解的「真、善、忍」對待周圍的任何人和事情,這其中不乏有很多很多時候的剜心透骨疼痛,慢慢我發現周圍一切都變了,我們公司的同事認識我的不認識我的,過去對法輪功理解和不理解的人都開始主動和我說話,跟我要大紀元報紙。
公司一個很要好的同事跟我說:「我看見你變化很大,你以前笑都是非常勉強的,你現在天天笑的非常開心。甚至部門主管無理的說你,好像你也是笑嘻嘻樣子。」我告訴她是大法賦予我新的生命。近一、兩個月前我換工作離開這個公司的時候,我工作組的同事都要來歡送我。我知道一切都是大法讓我得到這樣的環境,讓我的工作變的如此的美好。讓我得到同事們的信任,這一切都是因為人們心中嚮往的是「真、善、忍」。
短短的不到兩年的時間裏,我在修煉中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就是在不斷的學法過程中,處處想到自己是一個修煉人,按著師尊的話去做,開始能意識到自己身上非常多非常多自己都不能接受的習性,開始按著師尊的要求學著做人。我自己並沒有做甚麼,也沒有失去甚麼,師尊卻給了我這麼多這麼多,感受到佛恩的浩大。
三:在電視組我逐步成為真正的修煉人
當灣區電視組需要人,我就參與到電視組中工作。我意識到這是師尊的慈悲,給我安排一個新的環境修煉。我一進電視組馬上就遇到了心性上的摩擦,我們這個小組剛組建起來,由一個小伙子做協調,開始時暫時是由我一個人在學習著做。一星期以後,就來了一位同修,她剛一來就告訴我你還需要這樣做、那樣做。我忍不住,就說她:「我認為沒有必要。」並指責她:「你可不可以先做一天再說,為甚麼一來就開始指手劃腳呢?」然後兩個人就開始爭了起來;她氣呼呼的走了。
她走了以後,我冷靜下來思考,為甚麼在常人中就可以冷靜的對待一切,而和同修在一起卻很難,甚至認為同修沒有常人好相處;認為自己做了那麼多,她一來就這樣要求那樣要求,連協調的同修都不這樣;心裏還不停的責備她。後來想到師尊告訴我們「遇事的時候向內找」、「衡量好壞人的標準就是真、善、忍」,在常人中要做好人,難道在修煉人中間就不要做好人了嗎?修煉人也得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才能算是好人吧。自己感覺非常的震驚,第一次明白在修煉人的中間也得按修煉人的要求來要求自己。在同修中也得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修煉人。雖然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在按照這樣的要求要求自己做,可是當事情來的時候馬上那些不該有的心又全都來了。正如師尊在《精進要旨》<學法>一篇中所說的:「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
接下來各個方面的考驗接踵而來,因為這個組一時還沒有足夠的人手,大部份的工作暫時必須我來做;而白天上班時間很長,要到晚上十一點半才下班回家;然後再到電視組工作, 常常要做到早上五、六點鐘。那段時間的承受力好像只要多一點點就要把我弄垮一樣。自己完全只是處於一種做事情的狀態中。
偶然的一小件事情,我一下子突破了這種狀態。事情是這樣的,負責廣告的同修讓我們把每天播放的廣告填在另一張表上,我以各種原因告訴她做不了。那位負責協調的小伙子了解我的情況,就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幫我求援。而另一方面他婉轉的告訴我要靜心的學法,還要發正念,把心態調整好了,靜下心來做。
那時,回覆他信的是電視組的協調人,她把這件事情承擔過去,跟我們說對不起,說是因為她沒有考慮周到。我當時看見的就是她的包容量。這件小事讓我看見差距,也突然明白修心性的真實性。
在明白法理以後,一下子讓我去掉了許多在做事情中的負擔,變得輕鬆而愉快起來,這些事情一件也沒有少,但是好像順利了許多。
在來到電視組工作的這一個過程中,我們小組的協調人─前面提到過的那位小伙子,他就像我的一面鏡子,隨時把我照的無地自容。也看見了我在修煉中和他們的差距。
有幾件小事情,由於這麼幾個月來幾乎都是我自己在這個組做剪輯的工作,每天可以看很多的節目,有很多的節目非常感人。也常常把我自己也給感動。所以,就經常會給協調人提這樣的建議啊或者是那樣的建議。也常常會機器出現問題啊,或者是錄製總台的節目沒有錄好等等。我就會馬上給協調人打電話。由於在這個過程中自己的心性不到位,所以協調的同修在他有空再幫我解決問題的時候,我總會抱怨他,而他總是提醒我修煉啊,靜心學法或者說電腦也是我的法器啊等等;他總是善意的提醒我。由於自己一直也沒有悟到,所以,問題不斷的出,電話不停的給他打。
終於由於我總是不悟,完全一個常人做事情的狀態。這個事情一下子成了我需要過的關。那天為了我想建議他們上一個我自己認為非常重要的節目,理由是相當充份的,他只是說他考慮一下。
晚上他來到電視台,我又問他上節目的事。他笑笑說沒有考慮好。一下子我所有的氣全來了,心想我幹嘛要管那麼多的事情啊,做個機器人就好了。在這個過程中我有事情找他,而他卻不給我回,等回我電話的時候還要說不要第一時間找他。哇!我整個的氣啊,常人的心全起來了。我告訴他:「反正你不管,出了事是你的事情,你不愛管,就別管。」然後就告訴他,為了減少給他電話、不麻煩他,有些事情他自己做。我自己還覺的冤枉的不行。心裏還想如果不是修煉我明天就不來了。帶著氣在那忍,並且一個勁的想,他就是自私,怕我麻煩他,我在我的這個層面不停的想人家如何如何的不好,用自己的思維去想別人。
在整個過程中,他一直沒有氣,當我給他電話告訴他有些事情他自己做,他還笑嘻嘻的答應,好啊!我更是生氣。雖然也在不停的向內找,可是找來找去都是負面的,就是自己少幹啊,少管啊這類,甚至還想不關我的事情。這個時候他主動給我來了電話,和我交流,他問我你感覺你非常委屈嗎?我回答是肯定的,因為我想,我英文又不會,本來和大家做事情壓力就夠大的了,還要承擔生活中的各種壓力,已經夠不容易了,還不幫我。
他用了很長時間與我交流,一瞬間我突然間明白了,他一直從我們開始接觸新唐人工作就在不停的幫助我;讓我從法理上明白,需要我更好的應用師父賦予我的智慧和能力;走出自己的道路來。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非常的狹隘,他是在方方面面的幫助我提高。
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師尊的慈悲,為了我能提高,師尊不知道操了多少心,把我安放到這麼一個修煉的環境,讓我看到了與其他修的好的同修之間的差距。感激師尊的慈悲,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努力精進,抓緊現在的每一分鐘。真正的讓師尊放心,努力趕上,成為一個真正的實修者。
我知道矛盾還會來,根本的執著還會顯現出來。但是,我已經從一個台階跨入了我的另一個台階。
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我會堅定走好師尊給我安排的修煉路。
在電視組的體會太多了,自己得到的是太多太多。正如師尊在〈修者自在其中〉裏所說的。我們只有按照師尊要求的去做,成為一個真正的實修者,才能對的起師尊的一片苦心。由於層次所限,希望各位同修的批評指正。
感謝師尊!
感謝同修!
(二零零七年舊金山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