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回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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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四日】尊敬的師尊好,同修好!

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是光明而坦蕩的,在這十幾年的回歸路上走過了腥風血雨的時光,其中有許許多多的體悟和感慨,我寫出的只是滄海一粟。千言萬語也表達不盡我對師尊救度之恩的感激,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來回報我們偉大的師尊!

一、有緣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有幸得法的。那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是夏季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在一顆生長茂盛的大樹幹上掛著一幅刺繡著法輪圖形的錦旗,旗下有一群人在煉功。那祥和的音樂伴著優美的動作頓時吸引了我,尤其那法輪圖更讓我覺的玄奧。我不由自主的溶入了那群人的行列,從此我走上了一條隨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回歸路。

剛去的第二天我就有幸請到一本《轉法輪》。其實那書是他們提前定好了的,發書的時候不知怎麼就多出一本。輔導員風趣的說;「是給你留的。」回到家裏,我就開始拜讀,誰知這一看就放不下了,這真的是一本好書、無價之寶。

那時我家裏供著所謂的「仙」。在我如飢似渴的看書時,那些低靈的東西紛紛出來干擾我,讓我的頭、太陽穴像裂開一樣的疼,晚上看書用的日光燈,那電流聲出奇的刺耳,像轟炸機似的。不管怎麼樣,我就是想看,就是放不下。

我終於用了一天一宿的時間一字不落的看完了一遍《轉法輪》。從中我明白了許多道理,人生的真諦,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在人生苦海中苦苦掙扎的我,看到了希望、未來。我內心深處一個聲音在吶喊,這就是我要找的,我要得到的。

學法以前我和大多數人一樣疾病纏身,腱鞘炎讓我站不穩、坐不牢,其它疾病更是緊隨相伴,在痛苦中掙扎著求生存。得法的第三天,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還清理了我家裏的環境。師父給了我生存的希望,讓我得以重生。

於是我把大法的美好、殊勝、神奇,以及無病一身輕的喜悅告訴我的親戚、朋友、同事。讓他們與我共同分享。我那時也正像師父說的;「因為學了功,總喜歡煉」(《轉法輪》)。每天不間斷的學法、煉功、修心性,還抄法,洪法。忙的不亦樂乎。

因為有了法,我的內心很充實。我丈夫看到我的變化,在九九年初他也走入了修煉的行列。

二、堅定信念 法是正的

正當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修煉,幸福的沉浸在師尊洪大慈悲的救度中,沐浴在佛光普照中。無形中一股邪風鋪天蓋地而來,師父受到誣陷,大法遭到迫害。一時間到處都是誹謗大法的聲音。我不知所措,我的生命像斷了根一樣,整天魂不守舍、無著無落的。我內心信守著一念: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

我們真正做了甚麼,我們自己清清楚楚。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要走出去,找說理的地方去。於是我和同修相約一起去省城,去北京。當時由於學法不深,完全用人的理念去證實法,覺的放下了生死,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畏懼。結果遭到了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關押,被動的承受著舊勢力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迫害還在升級,彌天大謊越來越烈。不能等,要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宇宙大法。於是我坦然的送走丈夫(去北京證實法)後,走出家門,大量的傳播著真相,發傳單、貼不乾膠。我只有一個心願:把環境正過來。我心繫大法,一心撲在證實法上,不再擔心我丈夫在北京如何。

後來他被綁架,非法判四年半重刑,被送往鐵北監獄。後來我一邊證實法,一邊往返於監獄之間。在探視的時候,我想到的不是給他帶多少好吃的,或存多少錢。而是在法上鼓勵他。我知道他需要甚麼,是宇宙大法!因為我經歷過,我被非法關押的時候,我最渴望的是看到大法書,修煉人是離不開法的,那是修煉人的精神食糧,生命的寄託。於是我都悄悄的帶給他師父的經文,還用小的日記本,精心抄寫了《轉法輪》。先是一、二講帶了進去,第二次抄了三、四講,也帶進去了。雖然是手抄的,卻給了同修們極大的鼓舞,他們之間互相傳閱、轉抄。

身處魔難中的同修,他們那顆堅定的心,更加堅定,一身正氣,金剛不破。這小小的手抄本竟然還讓一個刑事犯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得了法,而且表現很堅定,因修煉被關了小號。我丈夫寫信說同修們誇我做的好,給他們雪中送炭,堅定了他們的信念。

一時間我的歡喜心起來了,我把餘下的五、六、七、八、九講,用了三個小本子抄完,一股腦的帶了進去。結果被搜了出來,剝奪了我的探視權,還把我帶到了獄審科,進行非法審問。我沒有懼怕,心存善念,一直在正視著他們,和他們講大法怎麼美好,我們沒有犯罪。

那科長屋裏屋外的來回走,一時有些理屈詞窮,不知說甚麼好。那個帶我過來的管教趁科長不在屋的功夫,翻閱我抄的大法。我心裏感到一絲的欣慰,想他生命中還有善的一面。最後那科長說;「我打個電話就把你抓起來,你這就夠判的了(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現在不追究了,但是不許探視。」我沒吱聲,心中充滿慈悲。這慈悲的、正的力量抑制了他惡的一面,使他沒有再更多的造業。

三、執著心讓我摔跟斗

時間在飛逝,正法在推進。這時的我由於外邊的忙碌,家裏的瑣事,及精神的壓力,我對正法結束產生了一種期盼。這種期盼形成了一種執著心,我沒有及時的去除它,而由它發展下去,越來越頑固,在修煉的路上我開始懈怠,講真相由主動變為被動。

從春到夏,從秋到東,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一切都是依舊,忙忙碌碌的人們也是依舊。我開始淡漠這一切,覺的法正人間無期。我的意志在消沉,回歸的腳步在逐漸的放慢,由快步到慢步,由大步變成小步,最後蹣跚不前。我不再給我丈夫傳送經文,也少了在法上鼓勵的話語。在家裏更是尋求所謂的精神安慰,過起了常人生活,一時間忘了自己是個煉功人。我的一隻腳已經踏空了。

我這樣不爭氣,師父沒有放棄我,借同修的嘴開導我,幫助我,我卻難以入耳。有一小弟子三番五次的來我家,勸說我:「回到大法中來,跟上正法進程。」我都聽不進去,還找藉口搪塞。

後來他嚴肅起來,站在法的基點上,指出我的執著心、我的人心、和我存在的不足,話語很嚴厲,但都說到了我的要害。我一下愣住了,馬上明白了,師父在用重錘敲我這不爭氣的弟子。「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洪吟二》〈梅〉)這是多麼洪大的慈悲。我對著師父的法像,懺悔著:師父啊,我錯了,我差點走上了絕路,您的救度之恩我永生難忘。

四、回歸正途 修正自己 做好三件事

回想那一年來我都幹了些甚麼,我慚愧、懊悔,更無地自容。它像一根根無形的鋼針深深的刺著我的心靈,每想起它我都很痛,那是一種剜心透骨的傷痛。我不能再消沉了,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我從新站了起來,努力做好三件事,彌補過去的一切損失。走過這段可恥的彎路之後,我不再執著時間了,在修煉的路上用心的做好今天,奔向明天。過去的陰影不讓它在我的空間中存留。

我開始認真學法,把所有的經文,包括一九九九年之前的,逐字、逐句的看了兩遍。書中的法理一個一個的接連不斷的展現在我的面前,我感覺我從新回到正法中來不是在走、在跑,而是超越時空的在飛,是師父超越時空的在推我。

我首先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點一滴、一舉一動,把它貫穿在我的日常生活中。親戚、朋友、鄰里之間,一聲問候,一個微笑,我都注重自己內心是否帶著慈悲,語氣中是否帶著善意。我覺的這是修煉人應有的境界、狀態。在今天重現實的世人眼裏,我們大法弟子的言行就代表著大法的形像,我們做的好,世人會覺的我們可親、可信,那麼對他們講真相也就沒有障礙,也就願意接受。對惡黨的造假宣傳,會去揣摩、分辨,不屑一顧。因為我們的作為就是現實的例子,實實在在的就在他們身邊發生著。如果我們平時都做不好,就會形成反差,會把世人推向另一邊。

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我和她並不熟,她每次見了我都說我好,還和別人說:「她真好。」我知道她不是說我人好,而是說大法好,我們是法的粒子,當我們每個細胞都溶於法中的時候,我們的言行、狀態都滲透著法的莊嚴、神聖,呈現著法的輝煌。

我和同修甲互相配合,每天都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履行著我們的歷史使命。並且還恢復了我們的學法小組,大家互相交流、互相促進,共同提高。和同修交流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和差距,同修們點點滴滴的正念正行,有許多我都沒有做到,常常自責自己修的如此差勁。大家同是大法弟子,同修一部法,在做「三件事」中會不約而同的溶合在一起。

有一次,我們在某處講真相,那裏有許多退休的老人在乘涼。我們先是講,講的差不多了,我就從兜裏拿出小冊子發。有一賣雪糕的(她沒說她是同修,可她有一種超越於常人的那種境界)一直在默默的配合我們。我們講的時候,她在邊上時不時的插上幾句,補充幾句。看我們發小冊子她爭著要,本來有些人不敢接受,在她的帶動下,都不約而同的伸手來要。那同修不露聲色的配合我們講真相,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很令我感動,整體的力量能形成一個正的場,它超越於一切。

一次講真相,有一同修在那賣小商品(同她講真相才知道她是同修),我們在她的攤位前停下來,和來來往往的行人講著真相。又遇一年歲大的同修,她說她從來都沒講過,看到我們在講她也加入進來,此刻我們四個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世人走了一撥又來一撥,我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公開的講著真相。整體的力量顯示出它的神奇。邪惡在瘋狂的間隔我們,就是怕這整體的力量,師尊告誡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所以我們同修之間要配合好,互相寬容、體諒,要做到是很容易的,只要不是為私,處處為別人著想,先他後我就能做到寬容。

在道德水準低下的今天,不知有多少生命需要救度,師父傳與我們宇宙大法,給予我們充份的神通。我們不能辜負眾生所望,更要做好三件事,不管走到哪裏,真相就講到哪裏,讓世人明白法輪大法好。世人在迫切的等待著。有一個老太太坐在路邊,地上擺了幾顆蔫了的小蔥。我們路過她身邊,她輕輕的說:「你買吧。」我微微一笑就走過去了。無意中我再回頭看的時候,我怔住了,她正向這邊依依不捨的望著,那目光裏含著淚花帶著希望,飽經風霜的臉上寫著滄桑歲月的摧殘,在期盼著,祈求著,希望我們去救她。於是我們返回去和她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忙不迭的道謝。這樣的生命我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不知遇到過多少了,那期盼的眼神讓我感到有些酸楚。有的人看上去似乎在等著我們,我們講完了他也起身走了,這是師父將有緣人推到了我們面前,讓我們去救他。

有時候講的順的時候我還回顧一番,感慨一番,其實沒甚麼可感慨的,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救人的是宇宙大法,是師父。所以我們講真相的前提是學好法,學法是基礎,法學的紮實,基礎就牢固,誰也動搖不了,講真相的時候就能夠得心應手。

五、隨師正法 救度眾生 責任重大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家庭資料點在遍地開花,這對救度眾生起到了非凡的作用,我們該走哪一步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都是正法的需要。

我們那兒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做真相資料的電腦、機器設備因此轉到我手裏。我想是正法把我推到這一步了,讓我再上一層台階。於是我就開始了學做資料。學做資料的過程也是一個很好的修煉過程,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這其中出現過許多波折,反映出許多執著心來,每次被這些執著心困擾著走不出來的時候,都有師父指點迷津。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給我們安排的用來提高的每一關每一難都不會超越我們自身的極限,都能過的去的。

由於我對電腦一點也不懂,一時還聯繫不到懂技術的同修,著實的難了一陣子。在師父的加持下,竟然也能摸出點門道,機器也能哼出歡快的曲子來,我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後來聯繫到了懂技術的同修,他們給了我許多幫助和支持、信任和鼓勵,在這裏我由衷的表示感謝,感謝同修在修煉的路上幫助了我,拽我一把。當我看著第一次成功的親手做出來的資料時,心裏不免有些歡喜,還自我陶醉,覺的自己聰明過人,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能做甚麼呢?

因為有師父在,我在做資料的過程中出現過許多奇蹟。一次我在打印《明慧週刊》的時候,沒粉了我把硒鼓拿出來灌粉,灌完後往回放,可怎麼也放不進去,我往裏一瞅,有個帶動鼓芯轉動的零件掉下來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是甚麼東西,我嘗試著往上安,可怎麼安也安不上,是根本不知道怎麼安。我有點懵了,這怎麼辦呢?週刊還沒打完呢,我心裏一急,手裏拿著那個部件,一邊說:「師父啊,這怎麼弄啊!」一邊往上貼。只聽得「啪嗒」一聲,好了,一切正常了。

還有打印《九評》書皮,是四合一版的,同修給我一些裁好的A5加長的書皮紙。我電腦下載的版本是B5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需要重排,所以就直接用A5現成的書皮紙打印,結果打印出來的書皮和四合一版的《九評》書正好一般大。同修來後,我讓他把書脊的字縮小點,這樣更好看些。他一看這不是B5的嗎?你怎麼打的呀?我說我正常打的呀,怎麼啦?他連說兩聲「厲害,厲害」。

像這樣的奇蹟還有很多,都是人所不能及的,是超常的。像我這樣沒經過學習、沒經過訓練,就能做出精美的資料來,怎麼可能呢,這不都是師父在做嗎?我們做的只是表面的形式而已。

我潛在的嫉妒心在做資料中也翻了出來。一個懂技術的同修教一新學做資料的同修,教的挺認真的,還看著她做,一直陪著直到她完全掌握了為止。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嫉妒心就起來了,覺的教我的時候都沒上心,指點一下,告訴告訴就完事了,都沒有看過我是怎麼操作的,更別說是陪著了。

我心裏有些不平,我向同修流露出這種心態,還掩蓋說羨慕人家有同修陪著做。同修說:「你這更好,有師父親自教你。」是啊,在我這出現這麼多奇蹟,有的東西,沒看過,沒學過,沒用過,但是拿過來不假思索的就能夠靈活運用。這不正是師父親自教的嗎?我不應該去嫉妒別人。師父讓我們走出自己的路,我怎麼能看別人如何呢?

當然也有不順的時候,感到有些無助,心裏也挺煩躁的,又不能找幾個人來商量商量,實在沒法子了,只有求師父。有同修說我有正念,知道求師父。都不知道師父為我操多少心呢,我感到愧疚。

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做資料,獨來獨往,獨處一室。漸漸的我感到有些孤獨,這孤獨感讓我的心有些忐忑不安。樓道裏的腳步聲、門窗的響動,都會讓我的心為之一顫,學法、發正念也靜不下來。這種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困擾著我,一時難以擺脫。

一次在明慧網上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資料點同修不孤獨》讓我很感動,想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心中有法,身邊有師父,有整體,我怎麼會孤獨呢。這是舊勢力的迫害,讓我不能安下心來做證實法的事,我一定要清除它。那幾天我不停的發正念解體這些不好的邪惡因素及清理空間場。清除了這種障礙之後,我甚麼都不想,心無雜念,內心一片寧靜,拋塊石頭都不會起漣漪。專注的做眼前要做的事情,怎麼用心的把它做好。在這種純淨的心態下,我做的資料很少有廢紙,就連包裝紙我都利用上,把它壓平,做成精美的不乾膠,也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有一回,我從資料點出來,夜幕已徐徐降臨,天空下起了小雪,我踏著雪,抬頭望著天空,看那飛舞著不由自主飄飄落落的雪花,猶如紛紛墜落的生命。我感到一陣心酸,頓生慈悲,想到我們的歷史使命,隨師正法,救度眾生,一種強烈的責任感油然而生,充滿我整個空間場。我想此刻就是境界的昇華吧,這種感覺在我心中迴盪很久……

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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