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教師大法弟子修煉手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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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自九六年七月十二日幸得《轉法輪》,修煉大法十一年來,與同修們一樣,身心受師恩至廣至深。真的驚喜的明白了我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驚喜的知道了宇宙特性真、善、忍。真正的認識到了道德是多麼多麼的重要。

我在不斷的學法中,不斷的向內找,不斷的發現了自己以前好多好多常人的執著。總之,在不間斷的十一年的大法修煉中,深感自己越活越明白了,越活越充實了,越活越年輕了,越活越快樂。

一、無病一身輕

常人說:「人到老來百病生。」我卻越到老來越無病一身輕,因為我不是常人,是師父領著走在神路上的人。

記的六歲時,我曾患過一次麻疹,高燒時那個難受勁兒現在還沒忘記。媽媽抱著我呼天喊地的嚎啕大哭(因我是她的唯一的親人)。現在我清楚的記的:當我沒聽到哭聲的那一瞬間,我已經進入到沒有痛苦的那種瀕死狀態中了。現在悟到:我那時當然不該死,因我要得大法呢!

修煉大法前的五十多年中,我患過肺結核病、頭痛、腸炎,渾身多處癆傷等多種疾病常發不斷,那去痛片、安乃近藥丸長期伴枕眠。

現在,徹底結束了那病痛的煎熬和不可估量的費用與對親人的連累。真的與病痛告別了,與藥物告別了,無病一身輕了。

二、左手摔斷後

二零零五年十月四日晚九點半左右,我在家把抱睡的孫兒輕輕放到床上,自己在床沿。見他睡熟後,自己便起身下床。不料,身體突然懸空,左手重重著地,撐著這百餘斤重的身體。當時,我沒有疼痛感,右手一摸,這手掌骨斷了,塞到小臂骨頭裏去了。

第二天,老伴、女兒、女婿、兒子、媳婦送我上醫院。我也想到好像不應該去,但還是去了,醫生給拍了片,說骨頭斷了,給我上了夾板,把傷手用紗布繃帶吊在脖子上。說兩個月(一歲一天)才能解下,中途還要檢查檢查。

回到家裏,看著這夾板,這繃帶,越看越想越覺的有損於大法弟子的形像。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我的一切由師父安排,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一切邪惡干擾不了我!同時,立即將這繃帶、這夾板解開,往地上一扔。一甩手,很好。真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真的帶來了不同的後果。

次日路過醫院,被給我上夾板的醫生看見了,他驚訝而又關心的問(因他小時候曾是我的學生):「您的夾板哪兒去了?」我笑著說:「甩了!」並舉起左手,表示好了。他於是走近身來輕輕的抬起我的左手,由慢到快從下到上搖動三個關節(手、小臂、大臂),邊搖邊問:「痛吧?」

這時,我們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醫生與過路的人。我笑著說:「不痛!」他們了解了我的情況後都說:「真的,法輪功真神啊!」因為他們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

斷手一事,使我倍感師父的威德、慈悲;倍感自己作為師父真修弟子的幸運。

三、退一步,海闊天空

一九九六年秋季,我從鄉鎮小學調到市校任教。一天,我進年級組辦公室拿學生的作業本回寢室,突然聽到一陣連珠炮似的數落聲:「你好了不起啊!家長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從我班轉到你班上。你好驕傲啊!好自豪啊。」

這是年級組長衝我說的。因此時辦公室裏只有我和她,她當然是在數落我。原來,一家長在鄉下曾是我的同事,見我調到該校任班主任,就把他的女兒從這位老師的班轉到我班上了。我不曉得家長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他孩子的表現、成績如何。

照常人說,不是學校分的,多得一個學生,誰也不願意。再說,我又沒得家長的禮物等甚麼好處,完全不應該聽這數落,嘔這氣。但我是大法弟子,我想,家長把孩子轉到我班,最起碼是對她的一種不信任。這老師雖然工作量輕些了,但精神上受了委屈。因此,我想向她解釋、說說心裏話安慰她。但看她那兇態;聽她那帶有挑釁性的話語,只要你出言,大有引起她火冒三丈的可能;如果默默不語走出辦公室,她很有可能說你不理她,或衝出去,藉機與你大鬧。

為了讓她洩氣而不再生氣,為了避免鬧劇發生,我左手托抱一疊作業本走近她,邊伸出右手輕輕摸著她的肩膀,和善的說:「某老師,你說吧,你認為怎麼說了心裏舒服你就怎麼說。我走了啊!」

一九九七年秋季的一天上午,課間活動時我正在所帶班級裏,突然聽到喊聲:「某老師,你過來!」

我應聲望去,是學校政教主任在操場那邊的辦公室門口喊我。我連忙過去。沒等走近,年級組長就兇神惡煞的厲聲斥責我:「你怎麼把某班的優生霖霖搞到你班上去了?!」原來,霖霖是本學期的插班生。經插班考試,學校把他分到某班,這是我後來知道的。

「聽說霖霖的媽媽認識我們班數學老師吧。」我老實回答。「你叫她趕快回原班去!」年級組長說。於是,我回教室向數學老師、向霖霖講了學校領導的意思。

不料,第二天學生霖霖又回我班了。我問他:「你怎麼回來了?」他哭訴著臉說:「原班老師對我兇狠的說:『你不來的咧!怎麼還是來了?!成績好有甚麼了不起』,再說,他班放學時不站隊,紀律不好。我不去。」

正說著,像前天一樣,操場那邊又傳來了呼喚我的聲音。跟前天比,辦公室裏多了一個班主任。我站在他們跟前聽安排。那班主任說:「我不要那個霖霖了,但是要交兩個差生給你。」看他們的神色,這也是學校領導、年級組長的安排。要我多教三個學生。我沒加思索立即答應:「好!」說著,我便從桌上挪過學校插班考試成績冊,在差生中選了考分最低的兩個。那班主任指著其中一個差生名字說:「這個不給你,他是這次插班考試沒發揮好,他實際成績可以。」

於是,我繼續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隨她點了另一個差生。

我清楚的知道,如果我不是一個從鄉下調來的、是本校的、有「後台」的老教師,他們肯定不會像對待一個呆裏呆氣的學生一樣,用這種態度戲弄我。他們可能不知道我是如此的無怨無恨、坦坦蕩蕩。他們更不知道他們的可憐。

因為我知道,即使是一個平平常常的教師也知道,得優生輕鬆,又有利於統考增高分、上檔次、得獎金。但無論優差生,教師只有教書育人的本份,沒有擇優棄差的權利。何況我是個大法弟子,一切應為他人著想的修煉人。自己吃點虧,學生喜歡,家長滿意,領導、同事了心願,自己也修在其中,何樂而不為之?

四、「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

九八年春,學校一棟六層十八戶的新樓房竣工,學校要調整教師住房了。

數學老師高興的對我說:「這回你可以住進正式的新住房了。」我說:「謝謝你的關心。」但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你一定要像《轉法輪》中師父講的那位氣功師對待分房一樣。」

有一天,我向校長提出了一個較低的要求(自己認為的),住舊樓房東邊第三層那個有露天平台的房子。(因平台便於煉功)校長答應了。後來,聽說一個年輕的江老師要那房子。領導對我說:「你就讓給他吧。」我說:「好。」

第二次,學校領導安排我住舊樓房西邊一樓。我說:「好。」此時,一位副校長打抱不平的在領導辦公室裏對我說:「你是副校長,是五十歲有三十多年教工齡的老先進,那一樓的房子光線暗,潮濕,又髒兮兮的(樓上扔下的髒物)。你不應該住,你應該住好樓房。那些個年輕的、工齡短的,與你同時調進學校的不但住好樓層,還給他們加做房子咧!」我笑著說:「謝謝你的關心。如果這房子不是住人的,我可以不住,只要是能住人,別人住我住,不都一樣嗎。」

一天,校長又對我說:「因要給宋校長加做房子,你那房子前邊好加做房子些,你讓給他,住他的一樓吧。」我說:「好。」這是第三次。

又一個星期天下午,我剛從地區參加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回校,那副校長第四次對我說:「你還是住你原來那個一樓吧。」我又說:「好。」

當即,這個校長(女的)一把把我摟住,熱淚盈眶的對我說:「我的好大姐,你怎麼這麼好說話啊!三番五次的把你打得像陀一樣,你總是二話不說,總是樂呵呵的說一個『好』字!」我微笑著說:「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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