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我和丈夫有幸同時走入了大法修煉中來,那時學法的人少,我們倆每天晚上吃完飯騎車到一個很遠的同修家去學法煉功,晚上十點多才回家,天天如此。由於我不識字,只能聽他們讀,心裏也很著急,就求師父:我也想自己讀法。師父看我有那麼純正的一念,就打開我的智慧,慢慢的我也能順著他們讀下來。一年以後,學法的人逐漸的多起來了,我和丈夫商量在我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才被迫解散。
那時在我家集體學法、煉功、開交流會,看師父講法錄像,少則幾人,多則八十多人,那時的時光真令人懷念啊!現在隨著正法的推進,我家又恢復了集體學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大法,由於自己的執著心,兒子的干擾,沒在法上悟出來,一開始沒走出來證實法,同修們和我一起學法、交流,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正好明慧網要求中國大陸資料點遍地開花,許多家庭資料點應運而生。二零零四年正月,協調人跟我商議在我家成立個家庭資料點,負責一百五十多名大法弟子的各種需求,包括師父的新講法、每週週刊、週報、真相小冊子、光盤,以後又開始製作《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等。當時邪惡還很猖獗,形勢比較緊張,我想只要是師父叫做的,我就做,我就聽師父的話。抱著這麼堅定的一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家庭資料點一直安全的運作著。
剛開始,來自我兒子的壓力很大。一有同修來我家被他碰上,他就往外攆人家:「快走吧,別給我媽找麻煩。」我想這樣也不行,得給他講真相,不能讓他干擾。其實從我身體的變化和家庭矛盾的處理上,他也知道大法好,但在惡黨的高壓迫害下,怕罰錢,怕勞教,怕自己工作受到影響,不讓其他同修來我家。二零零四年夏天,我突然尿血,還伴有下身疼痛,來勢很猛,當時我正念不足,丈夫雖然修煉,此時也沒了正念,勸我:「去找大夫看看吧。」兒子害怕也逼著去找大夫。我心裏也是放不下。大夫看了說:「你不吃藥,我給你弄個偏方吧。」於是照著他的偏方又是喝,又是洗,結果越來越厲害。我一看這樣,悟到了:偏方也不行啊,這不是用人的辦法解決神的事情嗎?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該我承受的我承受,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一概不承認。」於是扔掉偏方,多學法煉功,多發正念,結果很快就好了。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一是信師信法成度不夠,二是關鍵時候正念不足。如果當時正念很足,請師父加持破除舊勢力強加的一切干擾,也許不會走這彎路。兒子,媳婦通過這件事,也由衷的佩服大法的神奇,干擾比以前也小了。
二零零五年,兒子在工地上幹活,不小心扭了腰,醫生告訴要臥床休息,一個星期不能動。我一看講真相的機會來了,趕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他明白真相,學大法。我對兒子說:「快學法吧,別受這個罪,學了法,很快就好了,你看我以前醫院都治不了的病現在都好了。」兒子說:「那你就給我講法帶聽聽吧。」就這樣只三天兒子就下床活動了。腰也不那麼疼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蹟,兒子終於發自內心的認識到大法好。隨著不斷的學法,心性也提高上來了,對錢財也看淡了。以前總說他爸是個傻子,人家給他錢也不要。這次輪到他了。有一次工地上進料,他負責收貨,人家塞給他五百元他都不要,還有一次他花三千元錢買了個手機裝在兜裏,不知甚麼時候丟了,他想趕緊回去找,如果被別人撿去了,送給人家三百元也得要回來,邊想邊回工地去找。工地上人來人往,拖拉機來回運砂子,石子,而手機靜靜的躺在路中間,也沒被人撿去也沒壓著,他想:這真是師父保護啊。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爭也爭不來。現在兒子、媳婦都開始學法了。閨女、女婿、外甥女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就學法了,但不精進,通過家庭資料點建立後,都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現在學法也很精進了,三件事也很主動的做了。有時遇到製作真相材料人手少時,他們都過來幫忙。
我丈夫比較膽小,一有風吹草動就收拾東西拿到鄰居家的棚子裏藏起來,我看到這麼珍貴的東西和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一起,心裏就很難受,再說下雨濕了怎麼辦,我對丈夫說:「大法書上都有師父的法身,你拿到別人家去,都保護人家了,誰保護你呀。再說真相材料是救人的,你都藏起來怎麼去救人呀。」他一聽有道理,以後再聽到甚麼消息也不收拾東西了,我們都能正念對待,使資料點正常運行,沒有因此耽誤同修資料的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