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諸葛鎮幾任邪黨惡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各村大法學員被古村鄉綜治辦主任王志國逼迫交書。每人六元照相錢,把大法學員的照片輸入惡黨網絡,為進一步迫害提供便利。
在古村鄉大禮堂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長達三天,數百人被逼表態,放棄信仰自由的權利。
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北門樓村法輪功學員李玉章(男,五十九歲),東河西村王德春(男,三十歲左右,曾以打架鬥毆在古村一帶是有名的人物。學大法後,與人為善,再不參與鬥毆事件),下梭峪村法輪功學員劉本善、劉京華父子,文座村段某某依法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山東淄博市張店公共汽車站被便衣攔截。劉本善、劉京華父子被諸葛鎮副鎮長王建華,綜治辦副主任耿文瑞截回。劉京華在花鍵鈾廠遭到其三姐夫任諸葛鎮副鎮長顧玉興的毒打,七十多歲的劉本善則被副鎮長王建華、黨委書記王鍵、綜治辦主任耿文瑞、於秀軍送往沂水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王德春當時就遭到毒打,後由古村鄉綜治辦主任王慶國把法輪功學員王德春、李玉章二人銬在一起截回。當晚在諸葛鎮遭到顧玉興狠勁的打了一耳光,踹的王德春四仰八叉。打的李玉章眼冒金星,兩耳轟鳴。在古村鄉派出所遭到全鄉一百多人的群毆,拳頭打,大頭鞋踢頭,跺心口、打耳光。毆打以後,把二人棉衣扒光,坐在水泥地上,兩手平舉,上面放上椅子,椅子上放上磚頭一晚上。
在古村鄉政府李玉章、王德春被非法關押七天,遭到了以王慶國為首的毫無人性的折磨。王德春的頭髮被抓下好幾綹,打的渾身腫脹,衣服都脫不下來。王慶國一邊罵著打李玉章耳光,還不准其說挨打,一惡徒楊秀彬更是會折磨人,叫李玉章兩手平舉在其胳膊上放上橡皮棍不准動,再用橡皮棍瘋狂毒打。七天裏惡人一邊對兩人實施精神與肉體的折磨,一邊不失時機的搜刮錢財。打手楊秀彬在王慶國的唆使下到李玉章家索要六百元錢,沒錢就一拳一拳逼著李玉章的妻子到處借錢,撈到錢王慶國就據為己有。
王慶國又趁機大辦洗腦班,全鄉凡是學大法的全都要參加,看了七天污衊師父及大法的新聞,其中上古村一婦女,姓名不詳,被其丈夫用自行車帶去,只因說了一句:別害怕,在這裏權當耍耍。就被王慶國一腳踹倒。毒打一頓。
下古村法輪功學員唐兆玲(女)原有哮喘病,甚麼活也幹不了,一年上千元醫藥費,學大法不僅沒吃一片藥,病情不翼而飛,而且一年來還為家裏掙上千元錢。馬家旺村法輪功學員李東蓮(女),東河西村法輪功學員蔡永淑(王德春之妻)被非法關押七天,家人給送飯。(在這七天裏,恰逢元旦,惡人們「好心」的給法輪功學員一人一小盤水餃,一盤收費五十元)。事後唐兆玲被勒索所謂的不上訪費五千元,李東蓮被勒索了三百元,蔡永淑被勒索了三百元。
惡人王慶國欺騙李玉章、王德春家人交上五千元保證金就把二人放回,家人東借西湊交上錢,早上交上,下午人卻被送往沂水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又被勒索二百元錢生活費。拘留期間李玉章九十六歲高齡的父親含冤離世也沒見上兒子一面。拘留期滿。王慶國又每人勒索五十元。此後的日子裏,李東蓮、蔡永淑、王德春、李玉章早晚兩次報到,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四月惡黨書記趙連祥綜治辦主任王慶國把法輪功學員李東蓮、蔡永淑騙到古村鄉政府問還煉不煉,就說了一句有空就煉,被罰款三千元錢。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四日法輪功學員唐兆玲在古村集市上散發真相資料,給了王慶國的妻子一份,被王慶國指使著四個人把瘦小的唐兆玲抬到鄉里,劫持到馮家莊洗腦班,遭到李洪偉、郝風金等人的毒打。並讓唐兆玲拉著碌碡(石頭做的),他們用黑粗皮管子一邊抽打著她,一邊叫罵老師罵大法。一天三頓飯,飯前就叫罵,不罵就打,一次堅決不罵,李洪偉把嘴都給打腫了。有一個高個男青年用榆樹條子抽,直到把手抽腫,另一個矮個男青年把唐兆玲一腳踹倒,又踹了一腳小腹,小便失禁,踹得不行了,躺了好幾天,上廁所都得別人背著。一次洗腦班的轉化人員劉某(女)在講雷鋒如何好,唐兆玲只因講了一句「師父叫我們做的比雷鋒還要好,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晚上就遭到了郝鳳金等人的毒打,並讓她兩臂伸直放上凳子一個小時。
一次沂水縣政法委到馮家莊洗腦班搜集法輪功材料,一青年問唐兆玲為何煉法輪功。唐兆玲說有病煉的,煉好了。被其毒打一頓,在材料上寫上污衊法輪功的話,強迫她按手印。唐兆玲在馮家莊洗腦班整整被迫害了一個月,不僅受盡了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折磨,經濟上還受到很大損失。一個月被勒索六千二百元,王慶國還勒索五十元車費。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唐兆玲去北京上訪,遭到北京惡警的折磨,但未報姓名,安全返回。十七、八日阮博(古村地痞)、馮文遠風聞此事,強行把唐兆玲送往古村洗腦班迫害。每天讓坐在水泥地上十幾小時,看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錄像,有的學員被冰的腹瀉。每天強迫跑步幾小時,惡人宋玉旺拿著竹片子,孫明永拿著柳條子,強迫學員從中午跑到下午,不准停,一停就打,法輪功學員李東蓮實在跑不動了,被宋玉旺用竹片子把腿抽成黑紫色,法輪功學員王富芳的鞋都磨透氣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下古村的法輪功學員丁強、馬應德夫婦進京上訪,被截回。在諸葛鎮派出所法輪功學員丁強遭到原古村鄉派出所長吳偉等惡警的折磨。吳偉用繩子抽,另一惡警用電警棍電丁強的下陰,伸進嘴裏電嘴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馬應德被孫佩傳扒下棉衣用繩子抽脊梁,後被送馮家莊洗腦班迫害被強行勒索了四千元。臘月二十二日和二十六日,丁強和馬應德夫婦先後從馮家莊洗腦班轉往沂水縣看守所關押。在惡黨的高壓迫害株連政策下,馬應德的大姑姐被劫去陪同,大姑姐對馬應德罵不絕口,晚上怕馬應德睡著,一邊掐著馬應德的肉一邊罵。二零零一年的新年,本是闔家團圓歡樂的日子,而丁強夫婦在沂水縣看守所過了一個終生難忘的大年,家中兩個年幼的孩子無人照看,老人無人管。
二零零一年正月,在惡黨書記趙連祥、趙連茂,綜治辦主任王慶國的積極配合下,下古村在鄉政府辦起了一處洗腦班。丁強夫婦於正月二十六日轉入古村洗腦班。在洗腦班上,惡人黃寶輝叫所有從看守所轉來的學員站好隊,一人一個煎餅一塊鹹菜一茶缸熱水,逼人喝一口水喊一聲「報告我喝水」,喝一口,然後再報告喝完了,放下茶缸子。大法學員馬應德不配合惡人可笑的伎倆,被黃寶輝打了一耳光。
惡人王慶國趁機到丁強家搜錢,沒搜到,然後就逼著丁強提著褲子到親戚朋友家借錢,借不到錢,遭到阮博、黃寶輝、孫明永、宋玉旺、魏清亮五人的暴力毆打,把丁強關在小屋裏,任何人不叫見,打了七八個小時,被折磨的不能站,不能坐,近癱瘓狀態。惡人弄不到錢,就把丁強家口糧強行搶走。鄰居可憐家中倆孩子,還有七十多歲的老人,苦苦哀求給留點口糧,給留下兩袋子玉米。還把丁強家的大門上貼上房屋作價四千元,妄圖賣房子。惡人黃寶輝趁機敲詐,躥到馬應德娘家,騙了老人六百元錢,一桶油,說是托人把馬應德弄出來。丁強的二姐被劫持了去,勒索了一千二百元生活費,三千元押金,一百元車費,共四千三百元錢。
李玉章在去賣地瓜乾的路上,被包村幹部段寶欣騙去,騙到古村洗腦班遭到阮博的瘋狂毒打,用皮帶抽,木棍打,邊打邊罵,叫罵老師,罵大法,不罵就往死裏打。四個惡人孫明永、宋玉旺、黃寶輝、魏清亮跑到李玉章家勒索錢財,其妻嚇得去向不明。他們就逼著李玉章的女兒抱著不滿週歲的孩子四處借錢,還把李玉章的女婿弄到村委拳打腳踢。孫明永咆哮著指著李玉章的女兒,威脅她交上四千二百元錢,不然就打她。李金玲借不到錢,四個惡徒天天上門騷擾、恐嚇。在逼迫下把李玉章僅有的一點地瓜乾給賣了,還不夠。他們就逼著五十多歲的李玉章投親告友,直到拿上四千二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東河西村的法輪功學員蔡永淑去北京上訪,被劫回送往沂水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轉往古村洗腦班迫害。丈夫王德春也被劫持去,惡人們索要八千四百元錢,家裏拿不上。惡人孫明永、宋玉旺、黃寶輝、魏清亮天天上門騷擾,恐嚇蔡永淑她爹,其父親被逼表態與女兒女婿斷絕關係。王德春七十多歲的父親被四個惡人用帽子扣住臉,暴打一頓。然後把王德春家口糧搶賣一空,全然不顧家中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拖拉機也給開到鄉里為他們運垃圾。
桃樹灣村孟凡英、孟凡花姐妹倆一聽到惡徒們去家中要錢就抱頭大哭,因為家中的哥哥與弟弟,一個挨打,一個被逼得到處去借錢。
惡人孫明永到桃樹灣村劉京芬家要錢,逼得劉京芬七十多歲的公公跪在了雪地裏,連零錢分錢都拿出來了。孫明永弄不到錢,回來拿劉京芬出氣。每天打劉京芬三耳光。還說是替她丈夫兒子和老人教訓的。
新民鄉附近有一十八九歲的女孩,母親偏癱,給母親念《轉法輪》,母親的病好了,也被綁架到古村洗腦班。阮博還恐嚇,不能學法,不能煉功。不聽就吊了房樑上。
二零零二年,法輪功學員馬應德到馬家旺村散發真相資料被舉報,九月份被諸葛鎮派出所四人非法劫持,送往沂水縣看守所非法關押。馬應德在看守所絕食被強行灌食,灌食後管子不取下,惡人藉機折磨她,這時手銬自開,取下管子。在沂水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送往臨沂洗腦班繼續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唐兆玲到高橋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抓回諸葛鎮,遭到張書記、王春亭的非法關押一個半月,家中臨產母豬無人管理,被逼賣掉,羊餓死一隻,兔子死掉三十多隻,經濟損失上千元。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九日,馬家旺村法輪功學員李東蓮給了村書記馬立德的妻子李世蘭兩份真相小冊子被舉報,二十日遭到諸葛鎮派出所宋成波等一夥的綁架,送往沂水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二天,被送往濟南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晚,沂水縣國保大隊李玉友等人,諸葛鎮惡黨人大主任楊振龍,宣傳委員劉濤,綜治辦,派出所副所長申恆春一夥人,出動兩輛警車把年近七十歲的李花章綁架後,劫持李花章叫開李玉章家的門全然不顧李玉章年幼的孫女要人照看(兒子兒媳在外打工),把李玉章秘密綁架。在村書記李世生的配合下,非法搜查了李玉章的家,錄音機,其子買的小影碟機、大法書,師父法像等被洗劫一空。李玉章的妻子當時嚇得不知去向。當晚,李玉章和李花章就遭到國保大隊惡警們的毒打。第二天被送往沂水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李花章遭到犯人的毒打,還不讓喝開水。李玉章則遭到國保大隊王金龍、張振強、剛子等人的毒打。倆兄弟被非法關押三十多天後,在家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李玉章被秘密送往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期間,李玉章的女兒多次去向公安局、縣府等政府機關要求無罪釋放被非法關押的父親,遭到公安局國保大隊宋偉、李玉友、解富貴等人的恐嚇,並出動警車強行拖走她和她七歲的兒子。
零七年八月五日晚,諸葛鎮派出所周曉、宋成波等人又竄入下古村唐兆玲家,搶走大法書和師父法像。並逼迫唐兆玲簽字,按手印,取筆跡。
同晚,諸葛鎮派出所一夥人又闖入馬家旺村李東蓮家,逼迫簽字,按手印,取筆跡。
迫害一開始,諸葛副鎮長王建華,邪黨委書記王健就給諸葛鎮所屬的法輪功學員照像登記,每人六元錢照像,四十五元飯錢,罰款五百至一千元不等。時隔幾日便關押在鎮委十多天,對堅定修煉者持續非法關押。王建華,、阮博逼迫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晚上不讓睡覺,一打盹,阮博就一人一棍子。下梭峪村法輪功學員王貴香因不放棄修煉,遭到同家溝村惡徒宋玉旺用書左右開弓的毒打,然後叫其坐在水泥地上。一天晚上,綜治辦副主任指使計生辦人員蘭波對王貴香拳打腳踢一番,又用書打了半晚上。
有一次,諸葛鎮副鎮長王建華,綜治辦副主任耿文瑞又把下梭峪村的法輪功學員劉本善、陳金臻、於俊懷、劉麗君、王貴香、抓到鎮委非法關押。在綜治辦辦公室裏,王建華對王貴香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謾罵,把王貴香一腳踹倒,站起來後在一腳踹倒,就像踢皮球一樣踢了個夠,把王貴香踹得渾身是土。
王貴香、劉麗君、於俊懷因為煉功打坐,七十多歲的於俊懷和女兒劉麗君被拖起來摁在水泥地上,王貴香則被王建華用火鉤子沒頭沒臉的毒打一頓。
王貴香、劉麗君不堪凌辱找了個機會走脫,這一下鎮委炸了鍋,出動很多車輛出去找,也沒找到。耿文瑞就拿陳金臻出氣,像瘋了一樣拳打腳踢把陳金臻打成了一攤泥。阮博抓著陳金臻的頭髮往柱子上撞,鼻子撞破,滿臉鮮血,臉和嘴唇被打腫。阮博在王建華、耿文瑞的指使下把陳金臻家的電視機搶走,養的羊也給牽走,並勒索了八百五十元錢。找不到王貴香,阮博就把王貴香的丈夫於松寶抓到鎮委。讓他蹲著馬步,兩手托著炭盒子,不斷往裏加炭折磨他,還瘋狂的叫道:整人的手段有一千種,我會九百九十九種,哪一種也叫你嘗嘗。最後逼迫於松寶交上五千元錢。
九九年十二月王貴香進京上訪,遭到王建華的毒打,王建華並指使阮博把一桶冷水從王貴香的頭頂澆下來,寒冬臘月,冰冷刺骨,王貴香要回家換身衣裳,被於松建院波強行拖回,褲子被磨破一個洞。後送入沂水縣拘留所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諸葛鎮花健軸廠劉本善進京上訪,被耿文瑞劫持回來,送到沂水縣看守所。身上還有一百元錢被搶走,在看守所遭到一侯姓犯人的迫害,逼迫天天洗冷水澡,受盡折磨。後又被拉到諸葛鎮花鍵油廠關了七天禁閉,送往馮家莊洗腦班。在洗腦班上,阮博和趙某逼迫年近七十的老人天天做俯臥撐。在馮家莊洗腦班期間,王建華將劉本善的工資摺非法扣留。在馮家莊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十多天後被送往拘留所,公安局陰謀非法勞教他,送濟南勞教所,體檢不合格拒收。惡警還不死心又將他送往王村勞教所,王村勞教所也不收,回來後又把他送進沂水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王鍵和王建華的指使下,阮博、於松健把下梭峪村法輪功學員王貴香、劉麗君、,河北村苗德芳、劉洪三、陳竹愛、龐傳芝,司家溝村的劉世竹強行送往馮家莊洗腦班。在洗腦班上強迫拔草,一邊拔一邊打。在豆茬地裏跑步,腳都被戳爛了,院博還拿著樹條子抽打。阮博搞文革那一套,把王貴香的母親、婆婆,劉麗君的母親於俊懷以及苗德芳的丈夫劫持到洗腦班,給法輪功學員掛牌子,給他們的親人掛著「陪讀人員」的牌子。
阮博、於松健三天兩頭到法輪功學員王貴香家要錢,王貴香的丈夫於松寶嚇得去向不明,家中十多歲的孩子無人照看。阮博趁機把王貴香家的水泵水管子等凡是值錢的洗劫一空。晚上到王貴香家晃門,站在平房上放鞭炮,嚇得王貴香的孩子哇哇大哭。弄不到錢,阮博、於松健就到於松寶的哥哥家強行勒索了一千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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