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個體戶,常年在外做生意,由於奔波勞累,身體一直不好,得法前是個有名的「藥罐罐」,吃的中西藥可能要挑幾大籮筐。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一種好的功法來練,買了許許多多這方面的書,但都覺的沒甚麼值的珍惜的。1997年年初,我喜得大法,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自己苦苦追尋的東西,於是開始修煉。僅僅幾週下來,我身體出現了巨大變化,不但扔掉了藥罐罐,而且自己像脫胎變骨的變了個人似的,變的容光煥發、精力充沛,親朋好友都紛紛感歎,說我年輕了許多。在我的帶動下,我妻子、兒子也都成了堅定的大法弟子。
1997年是我在外做生意以來最賺錢的一年,但為了能有更多的時間和一個更好的修煉環境,也為了能照顧兒子的學習與修煉,我們夫妻二人毅然急流勇退,回到老家縣城,買了套房子住下來,自己又買了輛人力三輪車並以此謀生,開始了參加當地的集體學法煉功。每天和家鄉的同修們精進實修,還到過很多區鄉去洪法,做了一些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九九年「七﹒二零」,江大魔頭搞起了這場邪惡恐怖的大迫害。「七﹒二零」當天,聽到警察非法大抓捕的消息,我立即趕到一百公里外的省會城市的人民廣場,參加那裏的大法弟子的集體煉功,看到上千名警察粗暴的驅趕我們大法弟子,還不時動手打我們同修,我也被警察蠻橫的驅趕。回到家,看到電視裏一遍遍瘋狂的誹謗師尊與大法,我心如刀絞,幾次忍不住大哭。
接下來的幾個月裏,我相繼讀到了石家莊大法弟子丁延以及許多走出來證實大法的同修寫的文章,悟到自己應該上北京去,為大法討公道,於是我開始寫信,給親朋好友寫了十多篇的信,又給信訪局寫了信,我和還在念初中一年級的兒子與另一同修在九九年年底帶著給信訪局的信,走上了天安門城樓,當警察盤問我們時,我們直接告訴他們,我們就是修煉法輪功的。這樣,我們被天安門附近的一個派出所非法關押,在那裏,我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心裏真是感到又親切又溫暖,那種感覺真是無法言表……。
後來,我們三人被我們當地的警察接回繼續非法關押。放我們回家那天,惡警逼我簽字,我不簽,惡警就對我一陣暴打,我當時都沒覺的痛,知道師父保護了我,可聽同修說,那拳打腳踢在我身體上的撞擊聲,旁人聽了都害怕。
由於我當時天目可以看到一些景象,感覺師父時時都在呵護我、點悟我。我從拘留所堂堂正正走出來之後,第二天就開始蹬著自己的三輪車,四處找大法同修,希望他們快快走出來證實大法,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那時,真是太神奇了,只要想見誰,就一定能馬上見到誰,我一見到同修,僅僅只說了幾句話,同修就在當晚或第二天早上趕往省城,再趕往北京。九九年到兩千年那兩年,我們那兒有近五十名同修去了北京,向世人證實大法的美好,希望政府停止迫害。後來陸陸續續還去了一些。
我全家修煉,全家都被非法押過(妻子二零零零年參加本地集體煉功被非法抓捕、非法關押過),成了惡警重點迫害的對像,惡警經常跑到家裏來無故騷擾。有一次,一群惡警跑到家裏,逼迫我們夫妻二人寫所謂的「保證」不到北京上訪,我們堅決不寫,惡警威脅說,不寫就沒收三輪車,看你還有甚麼經濟來源往北京跑,我就大聲說,收了三輪車,那我就賣房子!當時惡警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我當時對大法的堅定可以說令邪惡膽寒。
就這樣,我們夫妻二人又被惡警非法關押,那是在二零零零年三月吧,我被投入看守所,與十幾個真正的犯人關在一起,惡警不懷好意的對我說:這下有你好過的了。我倒沒想那麼多,只覺的,這牢房有甚麼可怕的。
我一走進牢房門,就向他們合十,一下子就把裏面的犯人給震懾住了,我直接告訴牢頭,我是修煉法輪功的,這個功法是最好的,我如何煉功受益,我如何被非法關進來的等等,牢頭老大是個大毒梟,身體不好,聽了之後,一聲令下,叫所有人跟我煉法輪功,要我教他們。牢頭老二是個刑事犯,看起來惡狠狠的,見老大對我好,心懷不滿,當晚就想動手給我「殺威」,那可是進牢中的第一關,就是受各種酷刑吧,我也沒動甚麼心,只見那老二直喊肚子痛,又吐又拉的,口裏高喊:「不得了!不得了!法輪功在使法!」就這樣,牢中的人不敢對我行兇。
牢裏條件簡直太差了,惡黨的看守所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這根本不是我煉功人呆的地方,再加上牢裏的犯人定的規矩又多,這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說,簡直就是侮辱,我一定要出去!
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後,惡警給我做了材料,幫我寫好了材料(其實是我無故被關押,他們心虛),由於我當時急於出來,就配合了惡警,在他們寫的材料上簽了字走了出來(後來悟到不該簽字,雖然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但那時確實是走了彎路啊,給自己的修煉路上抹了黑)。
出來後,惡警絲毫沒放鬆對我一家的非法監視,照樣隔三差五的來家裏騷擾,但是我們一家人仍然沒放棄修煉,並且不斷資助有困難的年輕大法弟子走出困境,也照樣堅持與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見面。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的一天,我們有十多個大法弟子在一個同修家裏切磋,相當於開了一次小型法會。十多天後,有一個大法弟子被綁架,說出了這件事,我再一次被惡警綁架到國安部門,他們向我家人勒索錢財,要價五千元,否則就勞教兩年,我明知這是訛詐,是對大法弟子的經濟迫害,我決不能配合邪惡,就跟他們講真相,甚至和他們進行討價還價,否則怎麼也不給這錢,惡警對我百般恐嚇,經過幾個小時的激烈的言語正邪論戰,惡警最後無論如何強行要求我們給二千元才放人,我妻子為了我的安全,同時認為如果被非法關押後,修煉和講真相的事情都無法做,就去把錢繳給了惡警(其實是順從了邪惡),這樣我才得以回到家中。
回家後,我們覺的在老家這樣呆下去不方便修煉,講真相更困難,就決定去外地做生意。得知我們要外出,一群惡警嚇的不行,又來威脅我們,還強迫我們寫保證,還找來街道、居委會、派出所、公安局層層簽字寫保證,才允許我們外出做生意。
就這樣,一直到現在,我們輾轉於貴州、四川、重慶、甘肅、寧夏,甚至還去了雲南、陝西等許多地方,一邊做生意,一邊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為了拿到大法資料我們想盡了一切辦法。最初,我們只能每過一段時間回家鄉找同修拿,儘管每次都是千里迢迢,但心裏從來沒為自己的辛苦和花費上過心,那種對大法資料的期盼對我們來說,就是天下第一大事!
我們每次回家,在那裏都呆上一段時間,哪怕是出門擦一雙皮鞋,我們也要對那人講真相,有時純粹就是為了救人才去買東西,或找人幫忙。有一次,參加一個在公安系統工作的親戚的生日宴,碰巧與那幾個迫害過我的警察坐在一桌,我就直接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最好的功法,並反問他們為何無故關押我,那些人起初很尷尬,後來聽我說了一些真相,又都表示很過意不去,說是上面硬叫這樣幹的,還大聲說:我們很佩服李老師,他能讓這麼多人信他跟著他!
後來,我在同修的提議和幫助下,買了電腦和打印機,開始自己做真相資料,我文化不太高,普通話說不好,身在外地,面對面講真相難度很大,而且又不安全,因此我們主要是在大量的錢幣上印製真相短語,做真相小標語,堅持寄真相信件。看到師父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美國首都講法》中要求我們在講真相救度眾生方面要「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我感到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現在我覺的一刻也不能鬆懈,我們雖然輾轉於外地,卻從今年六月份起堅持了集體學法,這次看到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又強調了集體學法的重要,我們更加珍惜當前這個修煉環境以及與同修的緣份,我們在一起三件事互相督促,經常切磋,感覺提高很快。特別是在救度眾生方面,我們想了許多辦法,除了買東西全部都用真相錢幣外,我趕火車也貼真相標語,平時還到街上去貼,還利用去公共浴室洗澡的機會發放真相,另外就是堅持向全國各地的學校、機關、出版社等單位負責人以及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寫真相信件。
我現在所在地的同修也做的挺好,有一次,《九評》和《明慧週報》都發到我店鋪裏了,我深受鼓舞。我相信我一定會和我身邊的幾位同修做的更好,在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直到圓滿。
現在,時間越來越緊迫,就像師尊《對澳洲學員講法》中說的那樣,一天沒幹甚麼事就天黑了,真是應該抓緊時間呀,我在這裏也想告訴同修們,千萬別浪費時間,少睡點覺吧,多把心思和時間放在三件大事上,以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