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進實修,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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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今年二十出頭。母親於一九九六年得法,當時我也在看書,但一直是似懂非懂的。我對真、善、忍的認識可能就在他在人間的表面的字義上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到九九年上半年才明白甚麼叫修心性,甚麼叫修煉,人修煉是為了甚麼,所以我得法算是九九年吧。

在得法後,我才知道大法法理博大精深,我看書經常一看到半夜,不光是《轉法輪》,還把所有大法書全看了一遍。每天我放學回家先學法,然後到吃飯時間吃飯,再做作業,然後再學法煉功,母親經常吃飯也捨不得叫我,好像都知道時間緊迫。

學法後我的改變非常大,老師同學都說我好,樂於助人。學校和班裏無論甚麼事,只要叫上我,沒有辦得不快當的,辦甚麼事都是那麼認真負責,只要找我準沒錯。在這裏主要是交流心得,所以就不多說了,大法弟子走到哪都是好樣的。

可惜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迫害就開始了。以前母親看到《大曝光》還有「大環境會反過來嗎」的疑問,可是事實不久就到了眼前。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師父經文《心自明》發表了。我和母親當然是堅定的大法弟子了,每天還是學法煉功,只是我還是讀書,對環境的變化沒有太大的感覺。一直到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那時候本地到北京證實法的弟子很多,母親也去了。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母親回來了,告訴了北京的情況,然後我也要上北京證實法。本來說好和另一個同修阿姨的兒子一起去,但後者說要上學校的補習班就沒走,我獨自一人只帶一個包和四百元錢,走上了人生中走得最正最體現人生意義的,讓我能自豪認為自己是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路(在這裏沒有任何顯示的心,因為本來就是真的了不起)。

當我坐上去北京的火車,因為沒有人想到這樣一個小小的少年會是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所以在師父的幫助下我順利的下了火車直接坐公交到了前門(母親說當時坐公交到前門都查得很厲害),然後在路邊坐下休息了一會兒,找了個廁所,就直奔廣場。

進廣場還要看身份證,我就順著路走,前面看見一個地下通道,過了就是廣場,剛要出通道口,一個武警叫住我,讓我打開包,還好我把橫幅放到了身上,看了一下包就進入了廣場。

進入後先在人民紀念碑周圍看了看,走了一轉,沒看見同修打橫幅,可能是下午四、五點,有點猶豫,後來還是打開了,馬上看見四、五個武警向我衝過來,我也不跑(當時沒想到),來了四、五部車包圍我,不讓人看,三兩下抓進了車,還沒看清楚就到了前門派出所,到了那裏同修就多了,開始進去還沒分出來,以為甚麼人都有,大家三五一群不在一起,後一群人背《論語》,大家就都背,才知道全都是。

然後到了晚上,不知道被拉到了甚麼地方的派出所,但邊上是有帶看守所的。到了辦公室就讓寫上訪申請。我開始不寫,惡警偽善的說你不寫我們如何向上面反映你要反映的情況啊?我就寫了幾條,要求放了非法關押的弟子,停止迫害大法,自由學法煉功,請政府重新調查清楚法輪功問題,還師父清白。沒寫地址,姓名,又說你不寫上面如果查起來還不知道是誰反映的,沒辦法落實,我又寫了地址,姓名(當時對迫害的認識還是認為是小人在搞鬼,政府不明白真相)。然後送到了辦事處,關了兩天,本地來人把我帶了回去。

回來後直奔看守所,進去後牢頭看我這麼小就因為堅修大法進去了,也不打我,只是做我思想工作,說我太小甚麼的,我沒出聲,但他心裏知道不能改變我,所以過了幾天也就不說了。有一天做了一個夢,我在學校裏和同學玩,看見遠處落下一件袈裟。我一看就認為是師父落下的,就追到了海邊。袈裟落在海裏,我遊了過去(其實我不懂游泳)。然後就在我抓到袈裟的一刻,袈裟變成了法船。我終於坐上了歸航的法船。

到看守所過完二零零一年新年後,我看到了報紙上的自焚新聞。我又面臨了一次考驗。最後通過對法的正信,我堅定的選擇了大法,然後在看守所過了十八歲的生日。

大約過了兩個月,我被送到了省勞教所(迫害我一年勞教期),認識了很多同修,也看到了師父經文《正大穹》,只是無法交流。在這裏我也很少有人要我轉化,好像知道不能改變我一樣,只有一次做教導員的惡警被上面罵了,說我這個隊轉化率太低,他就讓看自焚的錄像,還要求寫東西。我說寫要寫自己的想法,不會寫甚麼報告。他說行,我就寫了自己對自焚的疑點,但認可了最後如果那些人是大法弟子也是修得不好邪悟了走錯了路,不能說大法不好,修大法的人大部份都是好的,大法也是好的。

在後面五個多月過後,我好像承受力到了極限,老是從思想中出來一種想用神通飛出去的感覺。後來,在這種極限狀態下每天迷迷糊糊,消極認可了謊言,做了大法弟子最不該做的事,留下了永遠的遺憾。在過後的三個多月裏,我就如同一個木偶,不會哭不會笑,沒有表情,沒有思想,每天吃了睡,不許睡就坐在那裏睡,那種狀態好像宇宙一樣無邊無際。

直到有一天半夜醒來,看到窗外路燈上有如法輪般七彩的光環,才想到師父不會放棄我,我還是認為「真、善、忍」好,我還是可以從頭來過。我終於又清醒了,我向惡警說收回「三書」,我不要在這裏。就這樣,正好我教期到了,放我回了家。

回到家裏,母親因為我的事被父親罵,被親戚罵,被街坊罵,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直到我回來後才算停止。看到他們的不理解,我感到自己做得很差,實修吧,所以背著父親看書學法,看資料。但我還要回學校,我選擇還是上以前的班,老師要我留級,我不同意,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讀書和學法上。這樣努力也給世人看到了好的一面,同學們還是認可我,老師還是幫助我,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一個學期後我就畢業了。

畢業後本來可以到大學讀書,但學校看到我的資料後迫我退學,加上家裏為我讀書經濟壓力太大,我也看那學校教得不好,然後給主任講了真相,就自動退學讀了成教,學習計算機,我想可以看明慧網就好了。

哪知道後來有一天,我在QQ裏加了一個陌生人,她發給了我一個動態網的地址,我真的看到了明慧網。當時就如同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一般,馬上發表了「嚴正聲明」。我還跑到遠一點的網吧上網看明慧。我就每週六晚或者週日晚上通宵看明慧網和燕玲論壇,也把同學還有自己收集到的郵箱地址發給明慧網,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時刻看護著我。

再後來同修的女兒給了我一部舊電腦。慢慢的我用優盤下載文章帶回來看,同時我的工作也穩定了下來,就有條件了。我把自己從明慧網下載的資料還有《明慧週刊》做出來給周圍的同修,一朵小花在師父的保護下靜靜的開放著。

在這個時候我也學習到了很多安全知識,所以在這方面一直非常注意,包括家裏的電話也是從不和同修聯繫的。還有就是保持單線聯繫,很多同修開始可能還是小心,但慢慢的放鬆了,最後出問題。我這也是,慢慢的人開始多了,我和母親交流,和同修交流,讓一個地方只出一個代表,能來一個絕不來兩個,和同修在法上交流,在法上認識法,不用人心來甚麼區別誰和誰關係好或不好。大家都是大法弟子要為法負責為自己負責,又慢慢的歸正了不正確狀態。

後來在資料點沒有遍地開花,本地資料很少的情況下,我們沒有斷過資料,讓大家跟上正法進程,讓世人明白真相。同時,在需求越來越大後,我又把技術和安全事項告訴同修,讓小花生根發芽,而不是執著自己的做事心把工作全抓在手裏。

說一個事例,有一次我到同修家教電腦,好不容易教會基本操作,電腦也修好了,到了晚上十一點,本來可以住一晚再走,我還是不想留,回去明天還有明天的事,不要有求安逸心。結果我回來剛走出車站,同修女兒發個信息給我(支持大法,是常人),明說下次想學如何做小冊子和護身符,真是吃了一驚,回覆她下次再說。沒想到十二點她又發信息給我,說家裏來了十幾個惡警抄家,還把同修綁架了。我馬上把手機電池拿了出來,還好只是在回家路上,沒到家,然後把手機卡丟了(我只用神州行),手機也賣了。後來,我通過公用電話告訴她正念要強,不要以為自己真是做錯了事,求惡警,或者給錢,要不然只有加重她母親的迫害,並且幫助發正念,後來同修絕食抗議艱難的闖了出來。

我要感謝明慧網還有其他網站同修的辛苦付出,沒有他們建立交流的平台,沒有各地同修的經驗教訓的總結,我真的走不到今天。可能你們不知道我,我不常給明慧發文章,我只是找我需要的資料和技術然後下載或學習(因為光做《明慧週刊》、《明慧週報》和真相資料、光盤,還有明慧的評論文章,而自己還要上班已經很忙了)但心裏真的感謝你們,同時也是大法弟子才會有這樣偉大。

大約一年前,我那邊已經可以獨立運作,親戚看我工作不好要我去他們那個大城市,我也想回去講真相,如果聯繫上同修還是可以做大法事,就去了。後來因為沒有聯繫上同修,我也不想讓自己求安逸最後沒跟上正法進程,所以還是選擇離開。當時親戚還不理解,說沒有虧待我,為甚麼要走?我和他講了大法弟子的世界觀和淡泊名利的心,只希望世人明白真相,為了更多的人明白真相也是為了救人。

加上其它原因,我又到了另一個大城市,本來認識一個同修,前段時間也是被綁架了,所以現在有時間靜下心來把自己的事情整理一下。趕上這次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和大家一起交流一下,看自己還有甚麼不足,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

但就在前一段時間邪惡最後的瘋狂迫害中,我家鄉的同修不同程度受到嚴重迫害。希望同修們一定要重視學法,對安全問題不可放鬆,還有就是精進實修,在不同時期會有各種不同執著心出現的,所以只有精進實修,以法為師,時刻做到向內找,同時發正念清除。

如開始做資料時第一個就是怕心,學技術時是懶惰心,買機器耗材時對錢的執著心,做出來同修說你好看你有沒有歡喜心、自滿心,說你做得不好有沒有爭鬥心、好勝心或者感覺委屈不公,同修不注意通訊安全有沒有面子心而不好意思說,怕同修不拿或拿得少了,或者動氣,對同修大加指責,同修太小心也就是怕心時你有沒有正念,能不能幫助同修在法上認識法,同修都來拿要有責任心指出一個地方來一個代表,一起和同修學法時說某個資料做得好時你有沒有顯示心說是自己做的,其它地方也來拿資料有沒有做事心大包大攬,還是幫助同修建點,時間長了很寂寞有沒有清淨心、幹事心,這裏幹事心指組織一些活動或熱衷於東奔西跑,因為做資料就是要在後台靜靜的做,越少人知道越好。

還有一種人心就是相處久了相互產生的情,看見了問題也不好意思說,或者說也只是用人的方面,沒有站在法上認識,要真正的為法負責是甚麼一種狀態呢?是心態平和的,沒有帶顯示心或者其它不好的心,以法為師,或者以明慧網的文章為比學比修的指南(做具體的某些事情上的安全問題),各自談一下各自對事情的認識,然後互相幫助,用法來衡量,在法上認識法,看那樣做安全又有效率。

我認為做到才算是悟到,沒做到時你只知道法理,而到臨頭又做不到那不算是悟到。師父說:「我們真正指的悟,就是我們在煉功過程中師父講的法,道家師父講的道,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轉法輪》)

而很多同修的口頭禪就是說這個事情我悟到是應該怎麼做,但就只是沒做到而已。那我認為就不算是真正的悟到了,沒有說悟到了還做不到的,是因為悟不只是法理上的,悟還包括了實修在內,沒有在實修中做到不算是真正的悟到了。

另外,因為我也是青年大法弟子,所以也談一下個人找朋友的問題。我認為只要是大法弟子,以法為師,不會在意這兩年時間的。不是說不能接觸,但完全沒有必要把這個問題看得太重,因為新老弟子的層次和狀態差得真的是實在太遠了,哪怕兩個人感覺很好,也不一定要現在結婚,過一年也不是不可以啊?正統一點的常人從戀愛、訂婚到結婚還要幾年時間呢。看看這關鍵的時刻,看看師父為正法的付出,看看世人在迷中犯下的罪,有那種時刻緊急的感覺嗎?所以請不要在情中深陷而不能自拔了。

前段時間重溫《心中的寶塔》一文,有這樣一段故事:

二零零三年末,少華屈服後被分到了三隊,就是法輪功隊,裏面都是被「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少華剛到這個隊的時候,也享受了一些優待,雖然不斷地給他們放洗腦錄像,但不怎麼幹活,而且圖書資料也很豐富。

  不久後,勞教所認為轉化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堅定不轉的都被單獨隔離,藏起來了。一天,各班都開會,隊長說:「咱們現在全員轉化了,勞教所,是勞動教養所,就是以勞動的方式進行教育的,咱們以後要勞動,不可能在那麼玩了!」

  少華對這件事十分震驚,他看到很多人反應不過來,甚至不明白。為甚麼只屈服轉化一部份人的時候,沒讓勞動,讓玩,現在「全都」屈服轉化了,反倒不讓玩了呢,不是它們轉化的成績越大,越應該寬鬆,越放開玩嗎?怎麼「全屈服」了,反倒不優待了呢。不合邏輯呀?

  其實那所謂的優待,只是為了給轉化問題上製造一種反差,都是手段,誘惑人轉化,又欺騙外界,讓人們看到的都是所謂優待的假相,從而掩蓋了他們背地裏折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殘酷手段。

  一旦它認為差不多了,這種手段的目地達到了,中共是不能讓這些人白吃飯的,共產黨從來不把人當人看,在「黨」眼裏這些人只是「生產力」,和機器、原材料沒甚麼區別,得使喚這些人為自己賺錢,於是法輪功學員們又開始被役使從事很繁重的勞動。

  少華也深深的感到,原來那寬鬆的環境,根本就不是中共的善意,而是那些堅定的同修是用自己的巨大承受為其他同修撐起的一片天,是他們用他們的痛苦付出開創出來的。

那麼我們現在的環境也是那些堅定的同修用自己巨大的承受而撐起的一片天,是他們用他們的痛苦付出開創出來的,沒有那些同修在裏面的付出,就沒有現在可以在這裏大談感情問題的環境。

為甚麼那麼多同修出來以後有些還是難以走回來嗎?那巨大的壓力加上他們放不下的人心形成了一道死關!大陸同修回想一下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五年這幾年內那些做得轟轟烈烈的同修,現在呢?不是不想做啊,是他們已經承受的太多,而有的同修人心太重沒有做到大法弟子的本份,讓他們的承受超過了極限!

師父說:「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對一個常人社會民眾團體的迫害,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對一個修煉者群體的迫害,這是宇宙中正與邪的較量,這也是在正法過程中所觸及到的那些個為私、為我、變異生命與正法本身進行的較量。」(《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啊,為了我們千萬年的等待,為了我們曾經立下的誓言,我們是為正法而來的,為正法而生的,為正法而存的,在正法已經到了尾聲的今天,我們要以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最純正的正念,來救度世人講清真相,讓偉大的佛法在人間再現。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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