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一九九六年得法初期,我明白了法輪大法是真正能使生命得度的唯一的光明之路。想讓親朋好友乃至所有的人都來得大法。當時,我的三姐長期低燒很痛苦,到醫院住院治療也不好使,人家告訴她供一個狐黃的牌位。
我看完《轉法輪》後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供狐黃牌位的可怕後果。於是,我特意趕到了三姐家,向她講了李洪志師父關於對此事的論述。當時我感受到我要動手給她供的東西撕掉,她會受不了,撕它就等於撕她,因為狐黃附體對她控制的太厲害了。所以,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給她講述書中的法理及法輪大法的殊勝神奇。雖然當時她沒有做出決定,第二天她明白了,把供過的狐黃的牌位等東西一併扔到了垃圾堆。從此以後低燒也沒犯,又通過參加煉法輪功,她的另一些頑疾也奇蹟般的好了。這些先不講。
就在我給三姐講完《轉法輪》關於附體問題的論述後的第二天,我的手虎口處一帶也沒有外傷就蹊蹺的黑了一大塊。我明白了是那個狐黃邪靈氣急敗壞的「咬」了我一口。我沒有怕,業餘時間堅持學法煉功,三天左右這塊黑的變成了黃色的,又過三天左右黃色褪掉,恢復本色。正如《轉法輪》第七講〈治病問題〉講述的,「我把我的功分給我帶的弟子,每人一份,都是上百種功能合成的能量團。把他們的手都封起來,就是這樣,有的手還被咬出泡的,咬出血的,那還經常出現呢。」
又聯想到我們每天都去中共邪黨大使館前發正念、煉功,一段時間下來,幾位同修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身體不適,有的甚至出現「病業」較重的現象,有的家裏老人「病重的厲害」,有的遇到了較大的心靈觸動等等,加之還有中使館施壓,附近的保安、警察的干擾等,這些都是針對我們直搗中共在泰國邪惡老窩近距離除惡來的,體現在各層空間的反映。
作為弟子,只做了一點利用各種方式證實法講真相、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的事,就遇到了這麼多干擾(當然這其中有我們要修的)。師父為我們這麼多弟子從新安排人生道路,真正走向返本歸真之路,那原來操控我們這些學員的不同層次變異了的佛道神及其低靈生命怎能善罷甘休?師父又豈止是被灌了一碗毒藥?還有,由於我們不小心摔倒了,甚至掉向深淵,有蒙師父不棄,一次次將我們撈起,洗淨等等。師父真是「操盡人間事 勞心天上苦」(《洪吟》〈高處不勝寒〉),為救度眾生要平衡好多少關係呀?
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回答弟子提問時談到:「因為治好一個常人的病也要牽扯他的一生和他與各個空間中因緣關係的平衡,才能好了他的病。那些欠的債都得善解,都得給要債的生命好處,才能解決了那個病。」特別是目前,不但更多的大法弟子在大法中覺悟了,更多的世人以各種方式表達對大法的敬意,超過二千六百萬人聲明退出中共惡黨的一切組織,等等等。師父法正乾坤,我們作為大法中的一粒子,只能「知道」關於師父的一點點之中的一點點情況。
師父為我們為眾生的承受,我們只能「略見一斑」;師父為我們為眾生的付出和承受,更多的我們還是想像不到的。就是我寫出來的這些,也只是我「感知」中聯想到的一小部份,並且這一點「感知」在幾天後又似乎「忘記」了。總之,師父的承受是我們的思維所無法想像,語言所無法描述的。
由於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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