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柏林為新唐人晚會推票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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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功友好!

最近兩個月我一直在柏林發新唐人晚會傳單,在柏林參加集體學法交流時,有學員問我,你怎麼想到要來柏林發推票傳單呢?甚麼原因使你能每天這樣發?都說地鐵不能發,你在地鐵上遇到的各種問題時,是怎麼處理的呢?今天我就和大家交流我在柏林發推票傳單的體會。

1、晚會是用平易近人的方式救度眾生

從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發表以後到二零零五年夏天,我就一直在發中文和德文《九評》。二零零六年新年第一天開始,我一對一在網絡上給大陸人勸三退。這當中碰到許多中國人對共產黨真面目不表態。我一個同學在部隊醫院工作,看了《九評》的第一評就說,不看了,太費腦子。因為他們倆口子都是技術骨幹。他們認為,哪個黨當政也需要技術人員,他們把《九評》當成了反對共產黨的人揭露一下共產黨陰暗面,無非是想掌權而已,那麼他們寧願等,等到有人推翻了共產黨他們繼續當他們的技術骨幹。我還有一個同學他就認為掙錢是最重要的,他的熟人很多到現在都是手裏有《九評》也不看,覺的沒時間,還是生意重要。這樣的人太多了。

對於這些有《九評》而不看和不通讀的人,我一直在想怎麼辦,如何突破,因為修煉人都知道,對共產黨真面目和對器官活摘這件事不表態的人將來面臨的是甚麼。新年晚會,這是一台用沒有共產黨污染的歌舞音樂來證實華夏五千年的源遠流長的藝術和文化,也就是不用展現酷刑等那些殘暴的歷史畫面,也能證明共產黨是怎樣破壞傳統文化和顛倒歷史的。這更容易讓人接受。

我在曼哈頓二零零五年發推票傳單過程中,知道中國人如何的喜歡接晚會傳單,西方人更是如何的一聽到「大唐的歌,大唐的舞」後明白的那一面走過去五米遠又回來索要傳單的。這樣的事例太多了。當時在曼哈頓我們常常聽到這樣的故事:很多西方人,老人在路上,在公車上看到發傳單的仙女服飾都說:「似曾相識哦」。很多人你真不知道是甚麼緣份,一對美國老夫妻,居然到現場來等退票。我問他們怎麼不打熱線,他們說打不進來,老是佔線。我問他們從哪裏得到的信息,他們說是在中國城得了一個傳單。這件事對我印象很深。不知有多少人在我們講真相的七年來與我們擦肩而過,但是一個晚會他們卻如此執著的跑到門口來等退票。修煉人都知道,那是苦苦尋覓回家的路啊。他明白的那一面在起作用啊。

二零零五年在曼哈頓發傳單時,對常人喊一聲:「新年好,歡迎光臨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時,常人也喊新年好,那一瞬間,我的手指像過電熱流一樣直通肩膀。那是我才真正感到跟常人的最低底線通了,晚會是最能引起人們普遍共鳴的救人的法器。

我在網絡上講真相,一百個中國人中能有一個三退後說:謝謝。而在柏林大街上我對任何一個中國人說: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歡迎光臨!反應都是:「謝謝。」或者「我已經有了,謝謝。」那是我真的感覺:當你知道常人掉到水裏了,你在他危急時給他九評,他不喜歡,他要一隻他喜歡的船來救他,而新年晚會,就是他們喜歡的救他們的船。

2、找我主動來聊三退的人到多起來了

在網絡上講中共活摘器官真相是最容易三退的。因為這是人類道德的底線了。這事兒都不表態,那這個人真的太危險了。網絡勸三退時發現很多人很怕惡黨,很多人拒絕聽真相,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啊,講清真相中你們付出得再大,我告訴大家,最後還是有很多生命不能得救的,他們註定是要被淘汰的。我知道中國大陸將要有多少人被淘汰,非常的可怕,數量非常的巨大。」

我還經常想起二零零三年華盛頓法會師父講的:「當我們走過這段歷史的時候,回過頭來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夠說我做了我要做的,那才是最了不起的。」我反覆的看這段法,感觸很多。如今勸三退的時間短,我們是與舊勢力殘留下來的機制搶眾生,它們是破壞性的檢驗修煉人,它們要毀滅眾生,我們要救度眾生。對大陸勸三退就是清除中共五十七年來在中國人心中留下的毒素。有時我也這樣問自己:剛才那個態度最不好的人,當滿街都是那種淘汰景象時,你覺的你對他仁至義盡了嗎?我很多網絡上的好友都沒有刪掉,就是因為我這樣問自己以後留下的。我決定再用退黨新聞給他們幾次機會。

剛開始發推票傳單時,我過去講真相的網絡好友老來找我聊。有時要出去發傳單了,他看我綠燈亮還是要問。幾次告訴他沒時間,那個人也就慢慢知道我在發傳單,就問起中國政府不反對晚會嗎?我說:上演的內容都是五千年傳統文化和藝術,他們反對甚麼呢?他問錢,我就告訴他我們是義工。後來我發現我不能為了發傳單,不理這樣網絡上的大陸人,他們問的問題不正是幾個月前,我要急於勸他們聽進去的真相嗎?我還發現我自動發大陸人的一些退黨文章,對方罵的也少了。

原來發推票傳單前給大陸人講真相,有許多不好的反饋。但是自從我去柏林以後,我有一次回家,看自動反饋都是與給他們發的揭露惡黨的那個文章產生共鳴的。我把這個現象告訴了一個網絡勸三退,現在也在美國劇院發推票傳單的義工,她說,她那裏小幫手也是按9號鍵(直接要求退黨)的反倒比以前多了。我們都悟到:現在晚會是救人的,是師父親自關照的,師父說怎麼救人我們就必須圓容這個法,聽師父的話只能是促進其它救人項目。

3、丟眼鏡帶來的啟示和學法的重要

在柏林我的眼鏡丟了,從那以後,我發東西再也不挑人了,不去想這個人發不發,那個人會接嗎?只要是人就發。現在我已經是非要學完法煉完功才發了,一踏上去劇院的路,碰到的每一個人都發。最近很多學員問白天在哪裏發,我的經驗是哪裏人多就發哪裏。我經常是提前幾小時出發,路上動靜隨機,看到人多馬上停下,一邊講解一邊發。地鐵上很多時候,人們不接,我就感覺他們以為我在募捐,我就強調是信息資料,關於晚會的。這樣就接的人就多了。有時為了人家明明白白的接,不扔,我一定要強調這是古老的中國藝術,展示的是大唐的歌舞。我發現很多西人我發過去時不接,等我返回時,剛才不接的人說,「也給我一個吧。」「是有關中國的嗎?」

有時解釋時我看著對方眼睛,解釋完了也發完了,才看見人家穿的是地鐵管理人員的制服。一次一個地鐵管理人員接了,讀了,回來告訴我,你應該到那個地方發,那裏人比這裏多。我去那裏一看,正是我希望的滾動電梯上和下兩個方向的乘客必經之處。人們都反應是:「這是甚麼,你在發甚麼好東西,我要看看。」一節車廂發完了,我就到下一節車廂,等到目地地時,我已經所有車廂都發遍。我發現車廂是發了人們就能認真讀的好地方。而其它地方你能看到一些人接了就把傳單擰在一起了。

心性不好的時候,求數量的時候,馬上就有人來管了,不讓發了。很多地鐵是規定不讓人發,但那是給「人」規定的。修煉人當慈悲心上來時,發到穿地鐵製服的人手裏,人家還笑著跟你聊,甚麼好東西啊……,前天也是都發完了,講完了才發現他的制服是地鐵的。

我發完車廂裏的人就學法,問人家有幾站下車,通常到站時那人都告訴我。坐我旁邊的人我都給他們看《神韻》,有時也看DVD,效果非常好。那是救人,師父通過晚會項目給我們一個最簡便的與被救的人互動的機會。師父給我們搭了個舞台,我們是這個舞台的主角,配角要我們自己去找。這是榮耀,不是負擔,每當我累時,沒人接傳單時,我就知道該學法了。每當這時我就去歌劇院那個地鐵站。大廳到處都能找椅子坐下學兩小時,正好劇院的觀眾入場時間到了。

4、推晚會傳單的同時方方面面修煉圓容

我在每天學法煉功都保證的情況下才出去發傳單。我先生不修煉,每次他來電話,我都告訴他常人對傳單的反應。我先生在我們城市每週發中文大紀元。我每次出遠門講真相時,我先生生意都特別好。我幾年來發現我講真相犯懶、怕冷、計較錢出的多少時,我先生的生意就不好。我也沒特意去觀察,就是事後一回憶,就發現這樣一個規律:師父法身知道我會毫無計較的用在講真相上,那麼我戶頭就老有我先生匯的款。表面是先生匯的零花錢,但是實際是非常有規律的,就是我在講真相方面勇猛精進,我先生那邊就生意特別好。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剛回家過聖誕節,我先生給我意外驚喜,又送一個新的筆記本電腦,要知道他前一個月看了《震撼》後剛剛給我買了一個質量非常好的大台式電腦。

我住的那家學員,我現在也幫著打掃房間、吸塵,女主人的女兒喜歡餃子了,我就包。一次她女兒非要吃餃子,我沒時間,要發傳單,我就說我夜裏一覺醒來包吧,結果那個學員說,這樣我們怎麼吃的下,別包了。我發現,修圓容也不能走極端,稍微一過,人家也承受不起,好像我很悲壯,白天發傳單,深夜包餃子,我修了個自己很感動自己。別人都要嚇的吃不起這個餃子了。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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