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八年喜得大法的農村老年女弟子,風風雨雨中走到今天,更感覺師父的無量慈悲和法的無邊威力。由於得法比較晚,人心太重,在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時做了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雖然沒有背叛,只是用人的狡猾來逃避迫害,但對修煉者來說,現在想起來真後悔。在邪惡瘋狂迫害的前四年,我先後三次一臂兩腿嚴重骨折,一段時間生活不能自理。即使這樣,邪惡也不放過迫害,經常闖進家裏騷擾,有時一天兩次。那時支撐我走過來的就是師父的慈悲和法。同修經常來看望我,有一次我對同修說:如果真的不能修煉了,我不能活。我躺在床上學法,法是我生命的源泉。身體的痛苦和思想業的干擾常常讓我思緒如麻,排不掉,揮不去;我就一遍又一遍的學法,讀《轉法輪》,用大法清理自己,用大法加強自己的主意識,也記不清甚麼時候,這個干擾銷聲匿跡了,我衝破了這個干擾我學法的牢籠。
我想煉功,挨著床剛站了七分鐘,下半截腿就呈紫紅色,疼的站不住。我就坐在床上煉靜功,兩腿蜷一個伸一個,把伸的腿一點點往裏合,每合攏一點都引來鑽心的疼痛;一天天過去了,我煉到把腿往上盤了,那真是無法形容的痛啊,疼的我失聲「娘啊娘啊」的喊,再痛也要忍,盤上了就不往下拿。痛苦中有師父的加持,痛苦中我加強了修煉人的堅忍的正念。同樣,我又開始煉動功,幾分鐘、一小時、到光煉「抱輪」就能堅持八十分鐘。大法讓我從新站起來了,我衝破了又一個阻礙我修煉的牢籠。我會扶著凳子走路了,我會拄拐走路了,我丟下拐也能走路了。
長時間的身體魔難讓我陷在個人修煉的小圈子,心性上得不到提高同樣痛苦難熬。師父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可是放下常人之心決非嘴上說一說或下一次兩次決心就能做到的,我在各種人心交織的牢籠中長時間不能突破;怕聽到同修被迫害的消息、怕邪惡無理騷擾、怕親友家人逼迫自己放棄修煉、怕生活失去保障、怕世人對自己誤解等等,法理不清就像失去了修煉路上的指路明燈。那段時間,除了同修我甚麼人也不想見,除了《轉法輪》,我甚麼話題也不想說,自己封閉著自己,無形中陷入邪惡舊勢力安排的個人修煉的圈套裏出不來,浪費著寶貴的救度眾生的時間。
師父正宇宙的法是有進程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弟子,是師父的安排讓同修給我送來了新經文,這真是我修煉路上的轉折點啊,我一遍又一遍的認真捧讀,高深的法理啊,像無數利劍,將禁錮我助師正法的牢籠斬的粉碎,我要信師父的法,我要聽師父的話,我要兌現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史前誓約,那就是──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心裏裝著大法,我走出來了,瘸著腿走出來了,尋找有緣的芸芸眾生,將大法的美好,大法的被誣陷講給他們;將邪惡之徒的惡,將大法在世間的洪傳講給他們。除了學法煉功和陰天下雨,我幾乎天天講真相,有緣無緣被我見到就是緣。幾年來,村裏大街小巷,茶店校園、代銷店、理髮店等等我都反覆走動去講真相,每逢親朋聚會時、喜憂大典日,我都根據不同的對像找合適的切入點講大法的美好、講共產邪黨的惡,喚起世人心中的正念。
有一次,在鄰村街頭,大約有二十多個人圍著我聽真相,兩個派出所的警察經過,發現我講法輪大法真相,立即停車向人群走來。這時,聽的人也害怕了,替我擔心。我正念一出,不怕,如果能救我也救。我跛著腿向他倆走去,很自然的笑著說「鎮壓法輪功是違法……」,不等我說完,警察急說:「你咋說鎮壓,是轉化」。我說,豈止是鎮壓,是酷刑──,接著我簡單的給他們講了大法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的道理,然後對他們說:「記住法輪大法好,有福報」。兩警察二話沒說,掉頭就走。我知道,在師父的加持下,附著在警察身上的邪惡因素被清理了,這兩人也許還能得救呢。
去年夏,同修告訴我,××村長在大喇叭上說了污衊大法的話。我覺的應該向這些受惡黨毒害的村官講真相,當天我就到村長家,告訴他善惡有報的道理,警示他不要對大法再犯罪,免得害了自己、連累家人。後來,村街道牆壁上又出現了誹謗大法的字樣,我就找村委、找村支書送真相資料給他們。有時遭冷遇指責,甚至在街上說污衊我的壞話,有一段時間還出現很邪惡的形勢,有好心人告訴我注意安全,說夜裏見到派出所來人了等等。我要衝破這個阻礙眾生得救的牢籠,當地同修齊發正念,解體邪惡利用世人的職權對大法犯罪,同時,我將「惡報事例」的真相小冊子給那些村幹部送去,理智的向他們講明道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本村作惡者遭惡報的事實面前,幾個村幹部醒悟了,有的還退出了共產邪黨的組織。
今年八月的一天,當地派出所所長突然闖入我家,我不驚不怕,保持修煉人的心態,一邊在心裏發正念解體控制他的邪惡因素,一邊很自然的讓座、切西瓜招待。同時說;看你面目像好人,好人能得好報啊。不等他開口,我主動的將話題轉入真相上,告訴他,我每天都煉一會兒功,是煉法輪功讓我多種疾病都沒有了等等。在強大的正念下,在這個純正的場中,他只是愣愣的看了看我屋裏供奉的師父的法像和香爐,吃了兩塊西瓜,起身告辭,臨走時對我說「謝謝」。
邪惡的舊勢力總要幹壞事,在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時不時的製造困難。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它們妄圖阻擋我講真相的牢籠被一一擊破。
一次是我在講真相回家的路上摔倒了,舊勢力鑽空子造成我右臂骨折,我堅持學法煉功,像平常一樣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沒有把它當回事,很快就康復了。
還有一次是去年夏天,我到鄰村講真相,坐在那家人床上講真相還引導她得了法,走入了修煉的門。這是多麼好的事啊,可是舊勢力就是要迫害,在我下床的時候,喀嚓一聲,我倒在地上,這一次我馬上發出了強大的正念:我是正法弟子,做的是最神聖的事,一切由師父管著,誰也不配考驗,清除邪惡!我拒絕別人攙扶,自己慢慢站起來,步行三里多路回到家中。到家後才發現整個腳腫的明晃晃的,有的地方出現紫黑色淤血,估計那喀嚓的一聲可能是骨折了,可我一路回家竟然沒有疼痛感,真是正念見神跡,邪惡牢籠自破。第二天,我又出去講真相了,三天後恢復的像甚麼事都沒有一樣。真是謝謝師父的慈悲看護啊。
時至今天,師父正法的進程已經很明顯,有些事情是在最後在做了,有些是在給那些還沒有走出來的學員機會。內修自省,我發現自己還有很多要修去的不足,還有很多困擾自己的牢籠需要衝破。有過面對家人的指責打罵忍不住而摔飯食水果的過激行為;有過絕食三天以示修煉堅決而逼迫家人妥協後的歡喜心;有過形勢邪惡時的東躲西藏;有過講真相受指責譏諷後的怨恨;有過同修指出執著時的狡辯;有過不聽真相的惡人遭惡報後證實自己的人心;這些都是必須打破的牢籠,通過學法,我正逐步歸正自己。遇到同修受迫害立即正念加持,即使同修有漏也不允許迫害,絕不給舊勢力輸送黑色能量;碰到不明真相的人對大法對自己不公時,不動人念,用大法的善去感化對方;遇到同修偏悟法理錯對同修和自己時,先找自己有甚麼該去的心,用純淨的心對待同修,互相包容,整體昇華才能更顯大法的神威。
我時常告誡自己,圓容好家庭和生活的環境,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法上才能做的更好,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而一切舊勢力安排的牢籠都會不攻自破。每去掉一個執著,心性就有新的昇華,對師父對法會產生一種新的敬。我知道,一個滿身業力的人,沒有師父的救度,是不可能想去掉甚麼就去掉甚麼的。救眾生的形式是大法弟子將法的慈悲在人世間的展現,而實質上,一切救度、一切歸正都是師父在做。
同修們,在這乾坤再造、大穹從組、法正天地的萬古難遇的偉大歷史瞬間,師父安排我們當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份榮耀、這種威德,如果我們在助師正法的路上不精進,我們對的起師父的慈悲救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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