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傍晚,我大腦意識上有思維,但腦袋稍稍轉動哪怕是那麼幾毫米,人馬上就昏死過去了,過一會又有意識了,這下我不急於動了,既然有意識能思維,那我就靜靜的思考,啊!想起來了,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我不應躺在醫院裏。
這時我發現自己全身僵硬如木板,那四肢就像那鋼管般又硬又涼,但思維清晰了,知道自己是因被撞而到這兒來的。這時我心裏喊師父,我不要躺在這兒,起不了,先坐起來煉第五套功法吧。這時口裏喃喃的發聲:我要坐起來……。聽到旁邊一女士說我在說胡話(事後才知道她是兒子請來守護我的女士)。我說不是的,是我要坐起來,她起身僅把手這麼一托我就坐起來了。她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身子,怕我會倒到地上去,我要她鬆手,不要扶我,我不會倒的。這時我心裏想:師父,我要煉神通加持法,我手腳都這麼硬,怎麼辦?就是從頭開始修煉,我都一百個情願,請師父教我吧。
幾乎是在這同時,我兩腿自覺不自覺的自動盤上了雙盤,腦中意識到師父開啟我那已修成的部份,心裏在念動著第五套功法的口訣,兩手結著印,靜靜的對師父說:師父,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我遇到這難是我自己的原因造成的,一個是自己某方面修的不精進,另方面也可能是我生生世世欠債太多,我修大法了,欠債肯定是要還的,我知道師父為我,為眾弟子承擔了太多太多的苦難,這一難已明明白白的擺在我面前,我不想要師父為了我這不爭氣的弟子受苦,我自己的難,自己的債一定要自己來承受償還。師父是曾說過今生今世讓我們修煉圓滿,但如果那債主非要我放棄這肉身才能還得了這筆債的話,就請師父把我安排到更苦的位置接著修,我「死」而無怨。如果就借用這肉身承受這個肉體上的苦能償還的了的話,我也無怨,總而言之,一切聽師父的話,聽師父安排。
在這對師父訴說中,其實師父已讓我盤腿坐在那藍藍的天上,師父披著金色的袈裟,盤腿坐在很高很高的天上(我在師父的前下方),師父滿臉微笑正看著我呢!在這狀況下,我意識到師父沒放棄我,會把我往高層次上帶的,於是心裏恭恭敬敬的又對師父說:請師父明示,我應該怎麼做。
此時,我看到師父是完完全全的一尊大佛像,全身射著金光,真是宇宙有多大,師父有多大。同時在師父的右膝處從上往下刷刷出現出「真、善、忍」三個大字,每一個字都在一個金色的圈裏,那也閃射著無邊的金光,我覺得出「真、善、忍」三個字也是越來越大,這時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明白了,「真、善、忍」是宇宙無邊大法,我體會到了這個「大」的無邊的深層內涵,他不是平面的,更不是某一點上的,而是立體的,是層層層層的時空,從宏觀到微觀無限無限的層層的生命都在這「真、善、忍」大法中。師父!我發誓要溶於法中,我一定牢記「真、善、忍」。遵照師父安排的路走到底。這時師父隱去了。
寫起來這麼長,其實也只過去那一兩分鐘時間。師父給予我們的怎麼能用人世間的名詞來衡量的了呢!我們每個人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心裏想甚麼,師父都知道,這真是千真萬確的。
我進入到真正的入靜狀態中煉功,這一次真是從開始到出定始終處在入定中,師父把我調理到最佳狀態,從內臟到外表,一切開始正常循環,真是體悟到了玄妙可見。
出定時,我發現室內站滿了觀看我的人,房間被觀看的護士們堵滿了,他們都一個個的笑了起來,說:「好奇呀,開始像個死人樣坐起來,很嚇人的,她那麼一煉功,就看著看著在變,面像就一點點的變紅潤了,那個樣式像個仙人樣坐在那兒,看著都舒服。」
出定後,我就自己動手料理內務。這事震動了周圍的人。那些傷病者們都說「不可思議」。我心裏盤算著明天出院回家。
次日清晨五點,我自己起來去大小便、洗臉、刷牙,而我在這之前完全就是個無意識的、只有一口氣躺著的人。守護我的人驚恐的站起來扶我,我謝絕了,告訴她:「我是法輪功煉功人,我不應有對任何人和物的依賴心,你不要扶我,站到旁邊看著我就行了。」之後,我走到通長的涼台上去煉一、二、三、四套功法。幾乎所有病房的人都走到涼台上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之後我像正常人一樣吃了早餐。
躺著休息一會,外科主任醫生半路上我這來巡病房了,我急忙禮貌的坐起來,沒等我張口,他一手拍著我的肩膀,也很禮貌的說:「你可以躺下,你的情況我都知道了,昨晚當班的醫生、護士全告訴我了。敢問你煉的甚麼功啊?這麼神奇!你可不可以教我呀?」我真的好高興,連忙對他說:「我煉的是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是修煉。你要學,可以傳。」接著我提出要出院。這時他告訴我:「不行,我們已告訴你兒子做好『準備』,你被送來時,腦袋右後側外傷,流了許多血,傷口縫了八針,作了止血處理,經CT檢查,左腦內有一動脈血管已斷裂,而且已有了一個茶杯口那麼大的凝固型淤血。一般來講,腦內血管就是米粒大小腦血栓症狀都會導致人半身不遂,你這個情況不能簡單用腦血栓來治的,而且血管還斷裂了。就是開顱做手術也不好辦。」醫生說完走了。
此時我心裏怎麼想呢?我的心一點也沒為醫生所講述的而動,我只想怎麼樣才能使醫生、兒子能接受、理解我要「回家」的要求了。我想唯一的辦法就是消除這淤血,用事實說明我可以不用呆在這兒了。就這一想,師父把我腦內全部狀況映照在我前面的白粉牆上,就像看電視一樣,看著那個約有五釐米直徑大小的淤血塊一點點的由結塊變的疏鬆,然後一點點的沒了,這一次就剩稀拉拉幾個小點點了。
血管斷裂的問題,我想不要去想它,師父告訴我們人是神造的,今兒我穿上這張人皮,當上了師父的弟子,血管上這一點點事算得了甚麼呢!想到這,我一看,那血管真的完好無損。其實那血管在頭天打坐中,師父早給我「接」好了。此後第三天下午,師父用同樣的方式讓我看到腦內一點點血渣沒了,還看到那腦內各個部份鮮明透亮,正常的運作。
第四天早上,我向主任醫生提出要作CT檢查,用白紙黑字的檢查結果證明「法輪大法」的超常,在超常的大法中修煉的弟子不應在醫院裏的。醫生不開給我檢查單,理由是:這麼重的傷還不到半個月呢,不可能作甚麼複查。他轉身走到門口了。
我想,他說了不算,但他們又看不見不相信,請師父叫醫生開個條子讓我去做個檢查吧。就在同時,那醫生突然轉身走到我床頭,開了個檢查單,說:「好吧!你去做檢查吧。」我即刻下床從所住的八樓下到一樓CT室做了檢查,當即拿到檢查結果:腦內無任何異物,血管等部位一切正常。「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這是真理。
我拿著結果上到八樓直接找到那位還在巡房的主任醫生,說:「你看看這結果,對不起,我馬上出院。」此時他又走到我跟前說:「你滿腦袋積水,隨時都有危險,怎麼能回家呢?」說實話,當時我腦子「嗡」的一下,似乎有些許失望之心,但我馬上轉念一想,那點腦積水算得了甚麼呢?師父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就不應該承受那一點點苦嗎?不是說了自己的難自己承受嗎?想到這,我很乾脆的大聲說:「沒事,我一定現在就出院。」
回到家後,這個肉體所受的那份苦,真是不好形容了,反正就是一念,不管怎麼難,堅持學法、煉功,不把自己當作病人,不貪戀那消沉意志的床,總是恭恭敬敬的坐在窗前學法,不遷就一身骨骼的疼痛,坐在水泥地上堅持煉功,煉功音樂一放,聽到全宇宙中都是大法音樂,沒煉上幾個動作,那腦積水就沿著頭髮往外淌,第八天就全部清除了。在這個過程中,我經常在學法時體悟到了用心在學法,沒有了這人身軀體,只剩下大腦思維的那種美妙。
回家後的第九天晚,我騎上自行車在鬧市區行約十華里左右,趕去和同修們集體聽師父講法錄像,就此回到了大法修煉和洪揚大法的洪勢中。我把這一點寫出來,主要是想與現在得法的新學員交流切磋。只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放下對人身的執著,一定能走過每一關每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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