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二零零六年的十二月份,有一天我突然心臟疼痛,從心臟到喉嚨口有說不出來的一種辣痛感覺。這種狀態,二零零五年有過一次,那是在半夜打坐出現的,當時整個人被一種死亡氛圍包圍,但我沒害怕,心裏清楚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沒事,不能死,我的身體還要圓滿呢。然後靜靜躺下來不再想甚麼,大約半小時這種症狀才消失。由於我當時沒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沒突破,今次又來了,但現在我已經對我們的修煉及舊勢力的破壞有了清醒認識;我立刻想到:心臟你是我身上的生命,你得跟隨我同化大法,你沒有「生老病死」了,你不能再走舊勢力的安排。就這樣一想,沒過一秒鐘,「刷」一下就沒了,真是一念之差後果不同。我的心臟跳出了死神的控制,走在了師父的法上。如果我不得大法,沒師父給消去那麼大的業力,沒師父及時保護,按過去的安排恐怕我真的死於心臟痛了。
關於家庭環境方面,我丈夫不同一般人,脾氣暴躁是小事,特別的是他的思想,屬於黑社會一類,不講道理,講暴力,講「順我者昌」的謬論。我知道這也是舊勢力安排的死關。剛開始我總是忍或逃避,避免正面衝突,那我做甚麼就得偷偷摸摸,只要他知道了就大發脾氣;這樣不行,我就正面解決,清楚的告訴他我必須做的,該做我就去做,他反而好一些,但也感覺出他心裏懷恨。他原來常藉機指責大法。隨著我心性的提高,我理解這個家庭環境也是舊勢力安排的死關,但師父也在利用它魔煉我,我怎樣做才能破除舊勢力安排、救度他呢?逃避和硬幹都不行,我想,不管你是誰安排的(連你舊勢力本身也不承認),不管我們是甚麼恩怨,我就是把他作為眾生,就是遇事先為他考慮,真正為他好,儘量不給他造業的機會。當我這樣想這樣做的時候,我能感到我跳出了舊勢力在這方面對我的制約,我丈夫的變化也非常大。我真誠的希望有一天他能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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