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教所裏,我每天堅持背法、發正念,同時按照師父說的找自己的人心。找來找去,我吃驚地發現,昔日自以為「堅修大法」、「金剛不動」、「修的還可以」的我,在向內找、實修方面做的如此之差!如:證實自我的求名之心、幹事心、爭鬥心、特殊的常人之心、對時間執著的心、對親情執著的心、還有對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存有仇恨之心等等。對找到的這些執著心,我堅定地正念清除它。師父說:「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自己能感覺到這些執著心越來越淡、越來越弱。因在當時特殊環境下,師父讓我有個狀態:就是在找到某個執著心、正念清除它時,能感到它集中在頭部的某一部位激烈的反抗,在清理一段時間後(有時一顆心要清理它十幾個小時),有的逐步減弱直至消失;有的順著後腦勺部位一點一點的下來,最後消失……。
被非法關押半年後的一天,在師父的點化下,我突然發現自己還存在著一顆被忽視了的色慾之心。我發現後,馬上雙盤結印清除它。這時,這個色慾之魔激烈地反抗,使我感受到自己這顆骯髒的心竟是如此之大,我有些愕然。我想起了師父《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的一段話:「大法弟子啊,色慾是修煉人的死關我早就講過了,被常人的這個情帶動的太兇、太厲害啦。連這點事情都不能自拔,看來舊勢力當初把這樣的安排到大陸的監獄裏才能改,是不是?在那樣嚴酷環境下看你還咋樣。是不是太安逸了才這樣的?那些不去此心而找藉口的都是在自欺欺人,我沒有給你做過甚麼特別的安排。」難道我是師父說得那種被舊勢力「安排到大陸的監獄裏才能改」的人嗎?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我又沒幹過那種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之事啊!自己發自內心地不願「認帳」。
一直以來,自己覺得在男女關係問題上是很嚴謹的,自懂事後從未與其他異性亂來過。修煉了以後,在夫妻生活方面都比修煉前淡了許多,自認為符合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看淡它」的要求。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下來後,我還為自己不是讓師父痛心的那種「幹著連『人』字都不夠的事」的人而慶幸了一段時間;再加上平時經常聽到同修誇自己很「正」,近幾年周圍同修中出現了幾起男女關係的事情,有的同修還拉著我一塊去與當事人交流,……於是,我就想當然地認為:骯髒的色慾之心對我而言已不算回事了,這方面修得差不多了,就是有一點,最後圓滿的時候,師父也能給炸掉的。所以,在魔窟裏向內找了半年,卻把它給忽視了。可一旦覺察到後,沒想到它是如此之重!這是咋回事?我就向深找,慢慢地自己有些明瞭。
從根上說,人來到世間,色慾這個東西作為人生命的一部份,被注入了體內。除小孩之外,可以說這顆心幾乎每個人都有,只是強弱程度不同而已。我出生在60年代的農村,從小就感到精神空虛,所以就愛看書,從書中尋找精神寄託。只要能弄得到,甚麼書都看,尤其是對小說之類更是愛不釋手,幾部「名著」看了好幾遍。這樣有利有弊,我在接受著古老的傳統文化、用「仁義禮智信」塑造自己比較正面人生觀的同時,也接觸了一些色情之類等不好的東西,這些都在我大腦中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對有些書中露骨的兩性描寫,開始時我很厭惡,潛意識中知道不能看,但又覺得好不容易弄到手,再加上少年特有的好奇心驅使,就看了。那時的大腦幾乎就是一張白紙,可想而知那東西對我的污染是多麼厲害,以至於在以後的若干年我還時常想起那本書,……那時這種「業」就在我大腦中深深地紮下了根。
隨著年齡的增長,不可避免的又接觸了一些色情的東西。師父說「由於人迷於常人之中,時常在思想中產生一種為了名、利、色、氣等而發出的意念,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種強大的思想業力。」(《轉法輪》)在當今世風日下的末世濁流中,這種骯髒的觀念不僅得不到清洗、淨化,而且是更加固化了它,這種「思想業力」更厲害了。師父說:「一種觀念形成後,會控制你的一生,左右這個人的思想,以至於這個人的喜怒哀樂。」「形成的觀念,會阻礙著、控制著你的一生。」「這個業力是在前幾年一個甚麼狀態下,甚麼道德標準狀態下形成的,那麼,它就用這樣的標準衡量事物。如果這個東西形成多了,那麼,人的一生都會受它左右。」(《轉法輪》(卷二)「佛性」)幾十年中,思想時常被它嚴重干擾,有時幾乎被它左右,但只因還有較強的道德良心約束,再加上自己生性忠厚老實,才沒做出甚麼出格的事。……
就在「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的危急時刻,萬幸自己遇到了罕世之寶──法輪大法,從此走上了一條美好的回歸之路。自修煉後,思想中那些污濁的東西不斷被「真善忍」大法盪滌著。但是,由於自己平時沒有真正把握到修煉的實質,沒有深刻領悟師父講的「指出那顆心,去那顆心」(《轉法輪》)、大法修煉重在修心的法理內涵,修煉十多年來,過多的注重了修煉的表面與形式。很多時候只是停留在言行上去順應「真善忍」的要求,而不是在一思一念上去真正同化大法,就是思想中那個念頭一出來時沒能用大法對照其去與留。時常做不到遇到矛盾向內找,有時向內找往往也只是「找」了一個表面,或者是為了「找」給別人看。就是遇到了衝擊心肺的事,基本上只是做到了表面上的「忍」住不吱聲,而更多的時候卻沒有私下真正的再深一步向內找一找:「這是衝著我的甚麼心來的?」「我甚麼執著引起這事?」別人看來,我遇事忍得住,修得不錯,豈不知心性很差。師父說:「人把做事當作了修煉,人把維護宗教的形式當作修煉。其實神根本就不看重這些,只看重人心的提高,那才是真正的提高」(《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在近幾年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自己的幹事心很強,常常把這方面誤作為「精進狀態」,掩蓋了在大法工作中暴露出來、應去掉的執著。
長期以來,由於對自己這顆隱藏很深的色慾執著沒有下功夫去實修、去正念清除,甚至還自欺欺人的認為自己這顆心修的差不多了。正如師父說的:「你修煉要對自己負責任,你得真正的去改變自己,從你心靈的深處把你執著不好的東西放下,那才是真放下。你表面上做得冠冕堂皇,而在你心靈的深處你還保守著、固守著自己不放的東西,那是絕對不行的。」(《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在悟到這些後,真有那種捶胸頓足的後悔感。便更加集中精力正念清除這個骯髒的色慾惡魔。那兩天除了被惡人拖出去灌食之外,我就堅持十幾個小時雙盤發正念,不斷的清除它、清除它,坐不住了我就躺下繼續發,我也請求師尊加持我……我感覺到它越來越弱,越來越弱……就在第三天上午,勞教所突然將我拉到醫院查體,在各項指標與上次查體基本一樣,甚至有兩項指標比上一次還低的情況下,醫生卻說我「很危險」,當天下午我以「所外就醫」的形式就回到了家中。真是「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啊!
回家後學習師父的《洛杉磯市講法》,對師父講的:「我說舊勢力的干擾,你們想沒想過?這也是這種牽制的因素啊!舊勢力、舊的宇宙把甚麼東西看的最重?就是色,男女之間的不檢點,這個東西看的最重。」這段話體會的更深。師父用「最重」這個詞來告訴我們修掉「色慾之心」的重要。我不再像以前理解的舊勢力只是「抓住在男女之間的不檢點的大法學員不放」,而是只要色慾沒有放得下的同修現在都很危險,當然它的迫害方式是不同的。
其實修掉「色慾之心」的基本與重要,師父在《轉法輪》中已經講得很明白:「在歷史上或在高層空間中,看人能不能修,看人的慾望、色這個東西很主要的,所以我們真得把這些東西看淡。」師父還說:「所以有很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我們就得把它看淡,最後完全放得下。慾和色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人的執著心,這些東西都應該去。」作為真修的大法弟子,誰都不懷疑正法已是到了最後的最後,那麼這顆色慾之心是否做到了「完全放得下」。自己體會到,真正放下了、去掉了它之後,真是另一番境界。遇到能勾起色慾的東西幾乎是視而不見,心如止水。我們夫妻都修煉,從勞教所回家後與妻子同床共枕幾個月,不僅從沒有那種事,真是連碰一碰對方的想法都沒有。我倆有時也交流這些事,有一次與妻子說:「到了現在,真修的正法弟子都把自己當神看。如果兩個神在一起還幹那種事,師父與天上的眾神看到後會是甚麼想法?」妻子很快也認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肅性。現在我們夫妻間確實有了那種超然的自在、和諧。
當然,對於配偶是常人的同修,情況確實複雜。師父告訴我們:「你沒有動念,你也不會動這種念,他也想不起來。」(《轉法輪》)如果對方在客觀因素的誘惑下想起來了,作為我們大法弟子而言,個人認為不管行為上如何,自己的內心都要修到、達到「心不動」。如果現在還自欺欺人地用「要符合常人狀態」來放縱色慾之心,或認為自己並沒有過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而忽視它、不主動清除這顆骯髒的心,那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