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花一分錢所有的病就全好了,我看在眼裏,喜在心上。可是由於我的自私,只想他的病好了就行了,以後就不支持他學法煉功了。我多次干擾他,都沒有改變他對大法那顆堅定的心。其實我也感受到了大法的無邊內涵,大法不但給我丈夫帶來了一個健康的身體,而且他學法後做事總是考慮別人,從不與人計較,在他身上我真正體驗到大法的美好。於是,九九年三月我也走入到大法修煉中來。我原本脾氣暴躁,愛罵人,一碰就火。我在市場上做買賣,市場上其他做買賣的人誰也不敢惹我。通過學法修煉,我改掉了許多惡習,我知道遇事向內找和忍讓別人了。人們都說我學法輪功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真是一部教人向善,使人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鋪天蓋地的殘酷迫害,我所在地遼寧省康平縣張強鎮政府、派出所和聯防隊的有關人員,經常來我家騷擾,規定不許我們學法煉功、不許上訪,還逼迫我們簽字保證。大法教人向善,大法使我們這些學大法的人家庭和睦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都變成遠近聞名的好人。這樣的功法,為甚麼遭到無端的迫害?我怎麼也想不通。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幾位同修決定去北京上訪,找個說理的地方。
走到半路時,我們遭到河北省三河市不法人員的盤查。他們把我們扣下進行非法審問、搜身甚至連褲頭都要看一看。他們邊問邊用電棍電我的手。我們被他們扣押兩天。在被扣押期間,他們逼迫我們給他們擦車、洗廁所和幹一些雜活。兩天後,張強鎮副書記薛玖玲、派出所警察王福志、鎮計劃生育辦孫秀雲來三河,給我們強行戴上手銬,劫持到瀋陽市第五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被非法劫持到瀋陽女子自強學校。在那裏,惡人不許我們說話,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還逼迫我們做奴工,為他們牟取暴利。在我被關押期間,我丈夫每天都被良種場村派人監視,張強鎮派出所天天來人向我丈夫要錢。他們規定:發現一本大法書罰款五十元,練一次功罰款五十元,出村罰款二百至三百元等等,完全都是違反憲法和人的基本權利的土政策。我丈夫被勒索三千元錢。我年邁的母親是個聾啞人,領著一個孩子在家,突然來了這麼些警察每天氣勢洶洶的闖進闖出,她根本不知發生了甚麼,嚇的畏縮在牆角不敢動。這些惡人給老人和孩子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六天後康平縣公安局又把我們劫持到張強鎮非法關押在由敬老院臨時改成的關押所,又臨時找來兩名婦女和十幾個聯防隊員,日夜監視我們。數九隆冬讓惡人讓我們睡在冰冷的涼板炕上,沒有被褥和任何取暖的東西。就是這樣我們還向派出所所長高中峰講真相。他不但不聽還衝著我們大喊大叫,還讓人用手銬把我們銬在暖氣管子上,使我們不能動,只能蹲著。
二零零一年三月,全國人大會議召開在北京召開。我們認為這是能夠聽人民說話,讓人民提建議的時候了。我丈夫和幾名同修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就聯名給人大寫了一封信,要求還給我們一個合法修煉的環境。沒想到竟因此又遭到迫害。張強鎮派出所和聯防隊員在三更半夜突然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非法抄家,把我們家翻了個底朝天,搜走許多大法書,並連夜把我丈夫綁架到張強鎮派出所。新到任的所長劉春雨用電棍電我丈夫的脖子,張強鎮派出所趁機又向我勒索了一千元錢之後才把我丈夫放回。
我們上訪,是履行公民的合法權利;我們寫信也只是要求有個合法的煉功環境,卻遭到如此的迫害。熟悉我們的人都說:像這樣的好人都遭到這些所謂人民警察和官吏如此的迫害,看來共產黨真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