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和中共惡黨瘋狂的打壓法輪功開始後,有圖謀的、被迷惑的惡警、各級領導不問青紅皂白,把媒體的謊言、誣陷作為證據,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全面的打壓。當時王繼華是這片的輔導員。在壓力與不知內情的情況下,村支書把十幾個煉功人都集中到村委會進行威脅、恐嚇,逼著他們寫不煉功的保證。因王繼華表示不放棄,除了個別人,大家都沒有配合這無理的要求。因為凡是煉過法輪功的人,都親身體悟大法的神奇、博大、正派。在謠言惑眾鋪天蓋地而來時,都想為這千年不遇的偉大宇宙真理,為慈悲的恩師討個公道。。於是在農曆一九九九年冬月二十三,王繼華給母親上完墳後,隻身一人上路去北京上訪,目標是國務院信訪辦。
可是,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中共惡黨的指使下,不給法輪功上訪的機會,已經關閉了信訪辦。他又與同是前來上訪的一位外地大法學員結伴去了民政局。結果在那裏被諸城駐京辦的惡警拉回諸城公安局興華路派出所。以曹錦輝為首的朱偉、袁偉等惡警對他狠下毒手,把他綁到凳子上坐壓、踢打,直到打昏死過去,然後放到地上用涼水澆醒再打。當送到村委會時王繼華已經不能行走,滿身傷痕累累,裏外衣服都是濕的。又在村委會關了一個月,直到臘月二十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農曆二月初五傍晚,王繼華正在本村街上賣菜,突然幾個惡警來到菜車前,又一次綁架了他。把他和鄰村的兩個大法學員一起關在離村不遠新蓋的一個飯店的二樓上,進行強化洗腦。
王繼華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正念走脫,從此流離失所。飢一頓飽一頓,有時露宿街頭,有時住在曠野的看瓜棚。但無論嚴寒酷暑、邪惡追捕都沒有動搖他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他始終都在利用一切機會向世人說明真相,證實法、救度世人。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因為急於找多日未見的學員有事商量,一時疏忽,用同修的家用電話給那人打傳呼,不想那人已經被綁架,結果惡警利用電話查到同修單位。「610」、諸城公安局出動三輛警車,以曹錦輝、劉炳花(當時城關派出所指導員)為首的如狼似虎的十幾個惡警抄了同修的家,不僅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還順手牽羊的偷走了同修孩子的學習單放機。同時把他們綁架到諸城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國安大酒店。
曹錦輝惡徒負責迫害女大法弟子,陰險毒辣的朱鵬德負責迫害男大法弟子。當時把王繼華銬在鐵椅子上進行威脅逼供。然後又送到拘留所關押。在此期間,邪惡的「610」利用在王村轉化者每天對他進行強化洗腦。
由於王繼華正念正行,不僅沒被轉化,還向關在一起的犯人說明真相,善化他們,有的人表示出去也要學法輪功。這一次又正念走脫。同時又一次流離失所。
在王繼華流離失所前後,惡警曹錦輝曾多次帶人到他家騷擾、造謠、煽動村民仇視大法。村民們雖然懼怕惡黨,但心裏明白王繼華是好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王繼華在高樂埠村一同修家,被惡人舉報又一次被綁架到看守所,二十幾天的苦役折磨迫害後,送昌樂勞教,勞教所拒收,又送回諸城看守所。在看守所裏不僅被特別監控,而且每天幹十幾小時從廢橡膠帶裏抽拔鋼絲的苦役。
二零零二年二月,王繼華又被送王村勞教所。在那裏邪惡把他關小號,找來打扮妖豔的猶大車輪式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強化洗腦。又找諸城在那裏已經轉化了的人員給他洗腦,這些對他都毫無作用。邪惡一招不行又換招數。據他生前個人回憶,有一天夜裏師父點化他,讓他上廁所排除異物,可能吃的飯裏有問題。
在此期間,邪惡又對他使用了甚麼手段迫害,沒有目擊者。當家人接到通知到淄博醫院去看時,王繼華頭臉青黑,已是一個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原來一百七八十斤體魄健壯的他,不到一個月的迫害折磨,這時已經骨瘦如柴。
據在醫院看守的「610」人員說,為怕出人命曾讓諸城「610」來接,但諸城也怕擔責任拒接。最後才通知村委會叫家人去看。
雖然王繼華妻子把他接回家細心看護,每天都有同修去照顧他,由於長期流離失所,慘遭多次迫害,使他身心承負重壓,二零零四年初再一次遭興華路派出所兩惡警(只知其中一個姓王)的騷擾後,於二月初六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