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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漿水泉勞教所殘害我的兩年零四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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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六日】我50多歲,農村人,97年喜得大法,學法後知道了人生的目的,身體在很短的時間內得以淨化,一身的病很快都好了,大法使我獲得了第二次生命。

99年7.20,惡黨江集團迫害法輪功之後,我就用自身的受益向親朋好友講大法好,也用粉筆寫大法真相,以自己的所能抵制著中共的造謠,擊碎著惡黨的謊言。邪惡之徒氣急敗壞,挨家挨門的搜查,搜到我家,看到了大法書,便把我抓到了當地派出所關了三天三夜,家裏人送的飯不讓吃,只給一點點饅頭,喝水有乾淨杯子不給我用,專撿一個廢棄了的裏外都是厚厚的污垢的杯子盛水給我喝,威逼誘騙我說出真相是誰做的。

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我一時嚇懵了,扯到了別的同修,回家後後悔的不得了,於是我讓人給派出所寫了一封信,說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與別人沒有關係,結果派出所又把我抓了回去,破口大罵,甚麼難聽的話都有,罵聲不絕於耳,讓我把腿伸直坐在水泥地上,不許變姿勢,晚上就銬在鐵椅子上。第二天把我劫持到大街上,在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地方逼我手拿粉筆,擺出正在寫的姿勢強行拍照,到了好多地方,拍了好多次。(後來聽說他們拍的照片中,只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字樣,卻沒有我的身影,張張如此。)

隨後到膠南去檢查身體,所到之處我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大法如何使我身體健康,如何叫我做好人等等,醫院的人試圖阻止我,劫持我的警察說:「她就這樣,讓她說去吧。」

之後也就是2003年5月24日把我關押在青島大山拘留所,說是拘留一個月,在關押我的那個房間裏,還關押著5個大法弟子,(後來知道那5個人全被勞教了,少的兩年,多的三年)一去時,因我不背看守所的規程,同室一個偷竊犯對我拳打腳踢,我就跟她講真相,她就不再逼我背了。

離開看守所時,我去領關我時沒收的400元錢,她們多給了我100元,當我發現並問她們賬目搞沒搞錯時,她們還很不耐煩的譏諷到:「就你那點臭帳,有啥好錯的。」我說:「你多給了我100元。」她馬上瞪大眼睛說:「我正為少100元而煩心呢。」我告訴她大法要求我們在哪裏都要做好人,她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這是我們的工作。」

就在我準備回家時,膠南的610犯罪人員又將我劫持到膠南關了三天,密謀之後將我綁架到位於濟南的漿水泉勞教所,遭受那滅絕人性的迫害長達2年零4個月。

一到勞教所就把我隔離了,不准見任何人,由已被勞教所「轉化」了的與邪惡為伍的邪悟者24小時看守,她們的任務就是給我洗腦,把她們的歪理邪說強加給我,讓我認同她們的言論,對勞教所的轉化感恩戴德,我不聽她們就罵,罵的沒有道理,沒有邏輯,卑鄙,下流,只為刺激我的大腦,不讓我清靜思想,這一茬人累了,沒招了,就再換一茬人,還是那一套歪理邪說加辱罵,沒招了,就再換。多的時候每次3、4個人,就這樣不間斷的,連續的,長時間的灌輸、洗腦,每晚只有幾小時能清靜,且不轉化的不讓睡床,只能睡在水泥地上,就這樣先後有20多人輪番在精神上折磨我,這些人中有好多是大學生、教師,我看到這些昔日和我一樣追尋「真善忍」的同修,在這邪惡的環境裏,因承受不住眼前的痛苦,而紛紛喪失了良知,只為眼下的生存,向邪惡之徒搖尾乞憐,淪為邪惡的幫兇,心中的酸楚簡直沒法表達,同時又時常為人所尚存的一點點善念而熱淚盈眶。

一個姓耿的惡警惡狠狠的說:「你是聾了還是啞了,為啥不說話?」我說:「我對你們沒有甚麼好說的,我早就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就是不許你說這兩句話。你到底要命還是要大法?」我說:「我都要,我生為法生,死為法死。」聽後氣的她直咬牙,看我實在不轉化,就讓邪悟者寫了轉化書,由5個強壯的婦女齊上,有抱我腰的,有拽我胳膊的,有去掰我指頭的,試圖逼我按手印,我堅決不按,奮力抵抗,她們一次次的強迫,卻沒有制服我,都沒能得逞,直到她們感到實在沒辦法了才罷休。這樣高強度的洗腦持續了近一個月,就逼我去幹活了。但在幹活、吃飯、休息時還是由邪悟者包夾,不失一切時機的給我灌輸謬論,逼我轉化,據說轉化一個邪黨上級給勞教所5000元。

秋去冬來,更慘烈的迫害開始了,那是2003年11月份,勞教所把31個沒轉化的大法弟子集中起來關到五大隊--嚴管隊。她們揚言說:「你們這些人精神有問題,不行就送精神病院。對你們這些癡迷者,最好就是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死了算自殺,大不了所裏賠7000元來了結。」有個大法弟子因開口講真相,被她們反銬在暖氣管上用膠帶封住了嘴。惡警特意把我們關到陰冷的地方挨凍,把熱飯凍冰了再讓吃,結果凍暈了一個,大夥罷工抗議。

2004年農曆新年時,因我不向迫害好人的隊長等人問好,隊長就有非常難聽的話罵我,還說:你不轉化且不說,你必須得懂規矩,向領導問好。隊長王淑貞兇狠的問我:「你知道你是甚麼身份來的嗎?」我說:「以大法弟子的身份。」「你為甚麼來到這裏?」我說:「因我修大法,你們迫害我,把我抓來的。」「又不逼你轉化,只要領導來了你起立問好走時再見就行了。」我說:「你們專門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你們怎麼能好呢?」我心想:所有真修弟子都不應該向邪惡之徒問好啊。結果第二天大家真的都不問好了,隊長就找我算帳,說我帶頭不問的,大家都跟我學了,就把我關禁閉了,那正是冬天,不讓我穿棉衣,棉褲,棉鞋,從早上6點戴上手銬,坐上特製的中間高兩頭低的小板凳,每餐只給一個小饅頭,挨凍、挨餓、挨罵到半夜12點才放開手銬,仍不讓上床睡覺,還坐在小板凳上,直到早6點再給戴上手銬,就這樣過了6天,有個大法弟子趙吉華說:賈全美姐那麼大歲數了不能那樣折磨她,惡警說:「那你來替她。」就把她關起來了。我就這樣被關了8天。

到2004年5月份,因我不問好,又開始了更野蠻的迫害。大隊長王淑貞把我關到空房子裏,她和一名其他類的勞教學員進屋後讓我起立問好,我不聽,她們倆就揪住我的頭髮向上提,扭著我的胳膊往上拽,用拳、手無數次的擊打我的頭部,耳光也不知抽了多少個,用腳踢,用膝蓋頂,頭髮一縷縷的掉得滿地都是,鼻子口直出血。她們拽著我照鏡子,我不照,就揪著頭髮將頭扭來扭去的直到她們折騰累了才罷手。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持續了6天。副隊長張弘又去逼我問好,我不聽,她便拳打腳踢,又撕又拽直到累了才停止,每天一次又是3天。之後把我帶到宿舍,用繩子將我手綁在雙層鐵床的最上端的橫桿上,因我矮,一米五多點的個子,腳幾乎不能落地,從早上6點開始綁到半夜12點,吃飯一隻手吃,不讓喝水,要喝必須買她們的水喝,也不讓上廁所,這樣一直綁了十二天,我也十二天沒上廁所,他們害怕了,說:「上廁所可以,必須打報告。」我不配合,他們就又把我帶到禁閉室,用銬子銬在牆上的鐵棍上(單手銬),這會是一天24小時都這樣銬著,在十多天時腿和胳膊都腫了(直到半年多的時間才消腫)。那時正是夏季幾平方米的禁閉室,關著門,沒有窗戶,四週的牆全是霉毛,酷暑難耐,霉氣沖天。每個想進去制服我的人,待不了幾分鐘就受不了走了,而我卻在這樣的環境裏被銬了35天,只能站著被吊銬,沒有蹲過,沒有坐過,沒有躺過,站著吃,站著喝,站著睡,但神奇的是自始至終沒有過大小便。之後,她們把我銬到夜晚12點就放下,再銬在椅子上,又持續了10多天,隨後又雙手銬在床上,面朝上,腿伸直,不能翻身,又是4天。出了禁閉室後又被雙手銬在床頭6天。之後又換了個房間,還是雙手銬著,晚上不給開燈,她們叫人裝鬼,發出很怪異的聲音,一連三天都是這樣,想採用這種方式令我崩潰。白天吃飯也這樣銬著吃,並規定吃完必須打報告才能放碗,我不配合,有時扔下,有時碗自己掉了,(手被銬著不靈活)又少不了辱罵和拳腳。

惡警王淑貞看我還不配合就又想出了更陰毒的招:把我關進宿舍找來4個普教學員,兩人一幫輪番折磨我,拳打腳踢,抽耳光,膝蓋頂,揪頭髮,用蒼蠅拍砍手腕糜爛處(因長時間吊銬,兩手腕處已糜爛,都看到白骨了)她們打累了就讓我單腳蹲馬步,想打就打。有一天兩個打手把我剛上完的大便端上來,逼我吃,她倆把我的臉摁到便盆裏,沾的滿臉都是,逼我端起便盆自己從頭上倒下來,澆了個滿頭滿身,還不讓洗,強迫我就這樣吃飯。

有一次惡警王淑貞進屋,揪起頭髮把我拖到兩床中間銬了起來,把用洗潔精洗水果和刷碗的水兌上熱水逼我喝,我不喝她們就合夥往我嘴裏灌,整整灌了一上午,總共灌了兩水盆,洒的渾身都濕透了,成了一個水人,她們還不時的哈哈大笑。吃中午飯時不讓用勺子,逼著用碗往嘴裏倒,說這樣像個乞丐,讓我爹媽知道了好難受。

有一天,惡警王淑貞讓我在宿舍走正步,我不從,她就和普教學員胡思娥拽著我的胳膊,從房間的這頭摔到房間的那頭,也不知道摔了多少個,直到累了才停下。

這些招數都沒用,就又想了一招:把床上的墊子撤掉,露出帶毛刺的,非常粗糙的木板,到夜裏12點後,就面朝上銬在上面,白天銬著蹲馬步。這樣又過了20多天,那已經是晚秋了,別人都穿春秋衣了,還逼我穿著短衣短褲,夜晚就那麼凍著。她們折騰到自己都身心疲憊的時候,就又強迫我去幹活了,幹活中的迫害就不多說了。

在魔窟裏,歷盡種種苦難(所經過的時間不一定太準確,因當時無條件記錄),在這過程中我不失時機的啟迪著她們的善念,用善惡有報的天理制止她們繼續行惡。是大法注入了我的心,是師父的呵護才使我度過那生不如死的悲慘歲月,心中越發充滿慈悲。

我這只是敘述了大概過程,這兩年零四個月的日子,中共對我及其他大法弟子犯下了數不清的罪惡,讓這些罪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願所有的人都能認識到大法的美好,惡黨的殘暴,棄惡揚善,選擇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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