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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殘酷的迫害 堅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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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8日】我有幸在97年喜得大法。修煉前,周身是病,胃痛和各種炎症,使我疼痛難忍,在修煉中,告別了多年不治並讓我痛不欲生的疾病。是恩師教誨我如何做人,返本歸真。我把信師、信法銘刻在心,縱有千難萬險,也要在修煉的大道上向前走。

邪惡之徒不斷地迫害我,丈夫又苦苦的逼迫我離婚,他問我:你是選擇大法、還是選擇家庭?我強忍著悲痛說:我無法離開大法呀!於是他便逼我離婚,但是我堅信師父,終於在重重魔難中走過來了。

一.進京護法

從99年7.20,江羅流氓邪惡集團利用手中政權,對大法進行鋪天蓋地的文革式的批鬥,炮製大量的謊言進行栽贓和陷害,為迫害升級。一時間黑雲壓頂。靜心一想,師父對我有救命之恩,理當進京為大法、為師父討個公道。

於是,我在99年9月27日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一到信訪辦,剛說出為大法、為師尊蒙冤討回公道,就被惡警綁架,送去宣武派出所。當時那些惡人就從我身上搜去了300元錢,在那裏關押了一個月。

然後、他們知道我是南充人,就聯繫當地派出所來非法押我回去。前來的有曾長江、何明慧(女)、馬瓊芳(女)、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女人,搜去的錢被曾長江一夥竊為己有。10月27日,由新建派出所的王澤元等把我送進順慶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其間、惡警逼迫我寫思想認識,我沒甚麼文化,別人就幫我寫、寫些甚麼,我全然不知、叫我簽字、我就簽了,後來才知道是簽放棄修煉的字。心裏暗想:我表面同意、心裏還是要修煉的。當時不知道這樣是在配合邪惡、而給自己留下污點。心中感到愧對師父、愧對期盼我救度的眾生,將來自己一定做好,洗去污點。每天晚上我仍然堅持煉功。有一次被惡警王××(外號王鼓眼)發現,他就朝我背心狠狠的打。就這樣,兩個月摧殘迫害,我照樣堅修大法心不動,他們就放了我。

從看守所出來,惡人還是不放過我,派丈夫的妹夫來看管我,因他是村上的民兵連長,他想利用迫害我,撈取政治資本往上爬,告訴我去哪要請假,我沒配合他們。農曆新年到了,那是臘月28日,我正睡覺,突然來了七個人闖進我家,他們進屋就亂造亂翻,翻出了四本大法書,有幾個惡警趁機逼我寫「轉化」書,民兵連長事先寫好要挾我簽字,我還是消極承受,又一次簽字。這樣的從精神到肉體不斷的騷擾迫害,使我沒有安寧的日子。

2000年新春伊始,他們又帶一幫人來我家搜查。不停的騷擾,有時我不在家,他們就像土匪般敲門砸窗、鄰居都痛斥他們:太不像話了、把好人迫害的妻離子散,這是甚麼世道。

二.再次進京護法:非法判勞教一年

我內心始終堅修大法,但就是做不好證實大法的事,我心裏很沉重,覺得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又萌發出再次到北京證實大法,去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心聲。

於是在2000年6月22日,我又與幾位大法弟子一道去北京,誰知剛到前鋒火車站就被惡人發現,把我們身上的錢搜刮一空,我身上的870元也被搜走。列車上的警察又通知南充610、公安局、新建派出所的人把我們劫持回去,公安惡警陳××還破口大罵,王澤元還朝我頭頂猛擊一掌。那天晚上天還未亮,就把我們一行送往順慶區看守所,因我是第二次進京,他們便非法判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裏,惡警張小芳說我是最頑固的人,她們又逼我寫「轉化簽字」,我沒堅持住,又簽了字。後來、我天天背法《洪吟》「善惡已明」、「見真性」、「登泰山「等經文,漸漸明白了,簽字就是承認邪惡的迫害。

於是便給看管我的警察說:「我要修、要煉、決不動搖」。這可把警察氣的暴跳,她們便長期迫害我,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烈日暴曬、不准洗澡、等非人待遇,我仍然堅持不配合,超期兩月,還是把我放了。

2001年8月22日,把我放回家剛半月,邪惡之徒密謀辦洗腦班,又來一幫人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再次逼我「轉化」,我一個字都不寫,關禁閉半月,無奈又把我給放了。這次他們更加狠毒的給我兒子施加壓力:「你媽如果還要修煉,那就不准你上班。」妄圖利用兒子來逼我放棄修煉。兒子急了、開始不准我吃飯,看我不動心、又用軟辦法跪下給我說好話,求我放棄修煉,看我還是不動心,他氣急了、就把我的大法書撕毀,還把我的床上用品,穿的用的全部燒毀。我痛心極了,以淚洗面。家裏真呆不下去了,那天剛好是中秋日。天未亮,我便投奔親友去了。

我出走不久,邪惡之徒四處尋找,並懸賞千元讓群眾舉報,鄰居知道我平日對人好,對我說:他們懸賞萬元也沒有人會幹這種缺德事呀!。

三.再睏魔窟

我在外面顛沛流離近一年,那是在2002年12月22日那天,南充法院傳言出來,要在那天對兩名大法弟子非法宣判,出於功友情,就毫不猶豫的到法院旁聽,當時並不知是設的陷阱,我剛跨進法院門,就被順慶區公安分局的局長趙險峰及陳××兩人盯住了,當時就叫人把我抓起來,推的推、罵的罵,並從台階上把我拖下來,拖的皮破血流,又搜去我身上200元錢,我又第三次被非法關押在順慶區看守所。他們偽造材料,判決書雲:何××是高中文化,法輪功頭頭,具體事情全是捏造,叫我簽字,我拒簽,結果還是判我三年勞教。

在順慶區看守所裏,610的余祥明,國保大隊的惡人杜偉嘉,張佑玄等三人,密謀給我偷攝像,被我發現便高喊:你們太卑鄙了,為甚麼做事不堂堂正正?正念一出,邪惡之徒就灰溜溜的逃跑了。

到2003年7月,又把我轉移到高坪看守所關押,在此期間,我仍然堅持煉功,他們發現後,就給我帶80斤重的腳鐐。我還是煉,他們就扣我的飯,每頓半碗,還惡狠狠的罵我說:「餓死你,看你還煉不煉」。經常來折磨、迫害我的人有:何雲信,鄧忠林、渠成志、彭明瓊(女)等四人,有機會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以後有的人就變好一些了。

眼看我身體一天天不支了,他們又策劃把我送進成都養馬河女子勞改隊,那裏看我生活都不能自理,便拒收,又把我返回高平看守所,繼續迫害,造成我雙目失明,腿站不起來,整個身體失去知覺,經常突然倒地。但我心裏想:我不能死在邪惡地黑窩裏,讓惡警得意,我要活著出去證實大法,救度被謊言欺騙的眾生。就這一念,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從死亡線上掙扎出來,到2005年12月,三年期滿,我被釋放了。

走出牢籠後,我開始靜心學法、背法,特別是學習師父新經文《走出死關》後,我感動甚深,深知自己在前五年多時間,走了許多彎路。

我要曝光當地惡人的惡行,使廣大世人明白大法的美好,知道迫害的真相。並抓緊有限時間靜心學法,把宇宙特性「真、善、忍」溶化在血液中,落實在行動上,把恩師交給的三件事做的更好,真正做到讓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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