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法輪功突然被迫害了,不讓煉功不說,還那麼嚴重的迫害我們。下面是我親身經歷過和發生在我周圍的迫害,我把它寫出來。
1999年7月21日夜間11點30分,中共剛剛開始全面迫害,縣公安局就把我妻子帶到鎮政府大院看管起來,全鎮有幾十人,我村的王九有、明清華、劉淑琴、盧正蓮、閆書梅、吳桂花也被抓了。後來又發出通知取締法輪功,還給定罪,在全國電視播放。我們都是煉功人,知道中共政權說的都不是真的。7月24日中午,縣公安局把我叫到村辦公室,逼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
7月29日村辦公室通知說,煉法輪功的都被村幹部監管了,規定了哪個幹部看管哪幾個煉功人,不准煉功、更不准外出。
1999年8月村政府擅自非法對我們罰款:去過北京的罰1000元,沒去的500元,老年與兒童罰50元,不交錢就去鎮裏修道路。還說法輪功是甚麼「反革命組織」、「非法組織」。因為我上班,交了500元;女兒小交50元;妻子不交,被強迫去鎮上修道路20多天。她在那裏幹活卻沒有住處,就住在荒廢了的水電站裏,自己買飯吃,每天還遭到鎮書記蘇友和610辦公室主任李值文的辱罵。
10月29日村裏的幾個大法弟子被從北京抓回來,鎮書記蘇友把我的二姐夫銬在樹上拼命打,他自己打不動了又讓別人接著打,還辱罵他們。這次又對我們村的大法弟子罰款每人50元,還讓我們每天都得到村裏簽名2次。我們家距離村3里山路,每天被他們折騰。
2000年4月26日,我們村的10名大法弟子被弄到鎮上,每個人都被打的很重,有的打完了很長時間都不清醒,後來又每人罰款150元,才讓村書記去把村裏的人接回家。
2000年6月2日,鎮書記蘇友、鎮長陸安龍、縣公安局去北京把大法弟子喬連英押回來,又把我們煉功人都弄到村辦公室。喬連英被鎮上的惡人暴打倒在地上,還不准我們拉她。鎮書記蘇友說不準動她,死了拉出去。喬連英被罰5000元,錢沒借夠,交了4300元才讓回家。蘇友他們還說甚麼不交罰款就要往看守所送,要判刑。
過了不久,由於大法弟子劉淑琴去北京上訪,被從大興女子勞教所押回,於是閆書梅、張書娥、趙玉娥、盧正蓮和我都被叫去,鎮書記向趙玉娥丈夫於河勒索錢。於河不煉功,還是個中共的黨員。他說我找不著錢,蘇友竟讓派出所所長王方生打他,把他的臉都打成黑青的。蘇友和王方生用一副銬子把於河和盧正蓮銬在一起,拉到鎮裏,大小便都不給開銬子。一男一女一起去大小便,這都是東卯鎮鎮書記蘇友幹的卑鄙事。到26日中午才開銬子將人放回家。
6月26日晚上蘇友和派出所的王方生把幾個大法弟子打的死去活來,強迫她們交待誰是主謀。她們承受不住,說我妻子是主謀。
27日我在家施了一天化肥,28日去挖自來水溝,離家有6里山路,中午沒回家,晚上5點還沒下班,又餓又累。鎮書記和派出所的又把我們倆帶到鎮政府大院,把妻子給銬在汽車前的保險槓上,起不來,也坐不下,要小便,蘇友都不讓開銬子。29日中午1點縣公安局一科科長高全平把妻子帶到縣拘留所,7月6日把我和我姐姐也送拘留所。問我們還煉不煉了?我們都說「煉」,蘇友一看勒索不著錢,又沒法放,就回鎮找我們親人,編謊言騙說你們快去吧,要判刑呢,你們少交點錢,我給辦理。就這樣,孩子跟她舅舅去了又請高全平吃飯花了700元,又交蘇友800元錢,車費飯費共花了2500元,才把我們倆接回來。
11月3日,村書記、610辦公室的李值文、鎮副書記馬獻玉又找我們說不讓煉,還把劉淑琴、吳桂芳、閆書梅三人送去勞教了。
3月3日,婦聯主任、610的幹部找我們去村裏簽名,每天兩次,缺一次罰款50元,一直到3月15日。
4月的一天,鎮「610」李值文、古衛東來我村騷擾法輪功學員,我妻子正在外地接樹,沒在家,他們租車硬是在夜裏11點不出示任何證件,私闖民宅把她拉回來。在村婦聯主任家裏看著,不准她打工,不讓回家。
2001年4月27日,司法局的幹部老王到村辦公室給我們8名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逼我們從24日每天到村簽名2次,一直到5月4日。
5月8日鎮610李值文、古衛東闖到我家,我們正在吃飯。我們給他們講真相,可他們根本不聽。他們看到我家西屋有師父照片。過幾天又把我們集中到鎮裏,他說我家有師父照片,就開車來我家找。我女兒沒找到,他們就威脅孩子,還逼孩子罵師父,孩子不肯,他最後說,你要不罵你們師父,你罵我幾句。這就是共產黨的幹部,竟逼孩子罵人。
5月9日晚,村幹部、610來找我們5個法輪功學員去村裏「開會」,說「開會」是謊言,目地是迫害我們。鎮幹部張樹、明臣、古衛東在場。他們說明天要再加大力度看管。當時我們村唱戲,鎮幹部、縣公安局、司法局的都來村裏安「卡子」,讓大法弟子每天到村辦公室簽名。上午簽名出來,在馬路上正碰上鎮書記蘇友和派出所米常帥,蘇友開口就罵:你們他媽的誰踏出三道營子一步,我就砸折你的腿。我妻子問:書記,是誰規定的?他說就我規定的,說著上前就打了她兩個耳光。
圍觀的人很多,有一個人拉他一下,意在提醒他別太過份。於是他讓所長把我妻子銬上拉走。所長知道理虧,又加上馬路上人太多,沒有動手。接著把她們幾個送回村辦公室,關起來了。沒有床,她們在地上坐了好幾天。因為書記蘇友家就在村旁邊,一有時間就去罵她們一通,隔一會又去罵一通,一直關到12日。下午把我村煉過法輪功的都集中起來,共38人,讓每個人罵我師父10句,罵了就放回家;不罵的站一邊,最後還剩我們8人。13日上午拉到鎮會議室,除了東卯鎮的還有中碌碡灣的,共19人。白天讓幹活,晚上又打又罵。
縣610在雕鶚鎮辦了一個洗腦班,食宿自理。把中碌碡灣張文生、王方亮送洗腦班了,後來剩11人,又要罰款,交罰款就回家,不交罰款就在那兒關著。黑夜在椅子上坐著。這次罰款全是威脅家人,說你們不交錢就往外送,這都是反革命,得判刑。有錢的多要,沒錢的少要,最多的罰3000元,最少的200元。我妻子被關20天,因睡涼地、喝涼水,被迫害的走不了路,他們沒辦法只好給送回家,卻不讓我回去,只好由孩子看著她媽。後來孩子找他要人,鎮書記一看剩我一人了,說少交點可以,告訴610的李值文,第二天孩子交200元把我接回家。我是最後一個,這次共被關28天,飯錢200元。
2001年2月2日,又讓我們去村簽名,不去的缺一次罰款50元。這次我和妻子沒去,2月6日白天村書記李桂存給捎口信3次,說不來簽名晚上我去拿罰款。到了晚上真的來了,問我怎麼不去,我說:忙沒有時間。他又說:我一彙報一會兒蘇友就下來。我沒有理他,他就回家了。後來聽別人說他到街上就罵:他媽的共產黨連法輪功都弄不了。
2002年9月13日,蘇友帶人闖到我村大法弟子的家中,將我村在家的8名大法弟子抓走(還有別的村2名,共10名)送勞教。蘇友揚言說,我送的那10個人,每個人最低不能少於3年勞教,他還說我借錢送禮也要把他們送走。結果都判了3年。緊接著又把全鎮所有大法弟子都集中起來辦洗腦班,對大法弟子又打、又罵,前後迫害2個多月。
這10名大法弟子13日當天都被非法送到拘留所,11月1日又送保定市高陽勞教所五大隊。當天,他們就不同程度的受到迫害,有的被打的大小便都失禁了。後來吳守枝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張樹梅至今大腦不清醒;趙玉娥被迫害的血壓高,保外就醫。勞教所用盡各種酷刑,在野地挖2米深坑「活埋」;用火烤;冬天銬在外面凍,夏天在室外高溫下暴曬;用電棍電;地上潑上水,用電話搖;捆繩等等。
2004年3月3日上午10點,米常帥、石金龍、喬龍、小張、李桂存、李如,還有一個人不認識的,沒有任何證件和手續,非法搜我家一遍,拿走一盤錄音帶,還讓簽「三包一」責任狀。
每次到他們說的甚麼「敏感」日,元旦、中國新年、「4.25」、5月13日、7月1日、10月1日,還有甚麼兩會啦等等,他們都會到大法弟子的家中騷擾一通,搞得大家雞犬不寧。就是他們在破壞憲法和各種法律,執法犯法,賊喊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