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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丘市大法弟子揭露當地邪惡迫害兩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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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5日】

一。大法弟子惠瑞英自述遭惡人監視、抄家和勒索

我叫惠瑞英,現年69週歲。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利用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們大法學員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我1999年底進京上訪,我來到天安門廣場,打開橫幅,接著惡警用車把我拉到安丘駐京辦事處,都劍勇負責看著我,罵了我3天,後被押送安丘公安局,由家人接回。

我於1996年7月喜得大法,疾病不治而癒,我的丈夫和大兒子都修煉法輪功。我被非法關押回家後,繼續遭迫害,我第二次進京上訪,又被強行扣留,被一個惡警推在一個小道裏,用食指剜著我脖子下面的一點,還使勁推我,折騰我大約1小時左右,用偽善欺騙我說出地址,我堅持不說,並絕食絕水抗議迫害。惡警無奈,三天後放我回家。

1999年底,惡人們派出兩個人在我家監視著我們,不讓我的老伴出門,不讓我的兒子上班。一個專門管買菜,一個專門看著我老伴,不讓學法煉功,否則不給我的兩個兒子發工資,這樣折騰3個月,氣得我老伴生病,放棄修煉,交出大法書籍。原本健康的老伴被迫害生病,醫治無效於2004年離開人世。

2004年9月,我在管公發真相資料,被惡人綁架,押至安丘看守所,被非法拘留27天,在這期間惡警非法抄家,抄去大小錄音機4個,放相機、磁帶、大法書、布等共計值3000元人民幣,我老伴的「五七墳」那天我還在受迫害。在看守所裏,一頓飯一個小饅頭、蘿蔔片、白菜幫子,熬的湯裏沒有一滴油,晚上吃臭鹹菜,最後被折磨的心臟病突發,「610」怕發生意外,逼迫家人交上1萬元錢,才放我回家。我的大兒子在2000年也被非法關押過8天,罰款5000元錢。

二。大法弟子程玉英自述被非法關押的經歷

我是1996年喜得大法的,一次偶然的機會朋友送給我一本《轉法輪》,當時並不在意,隨意拿起來翻看翻看,結果越看越愛看,愛不釋手。以前我學了多種功法,從來沒有誰像師父說的這麼好。師父教人怎樣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這真是一本寶書,是一本高德大法,也像一顆璀璨的明珠,照亮了煉功人的心田。

我按照師父的教導去做,在個人利益上不與別人爭鬥,在家庭中做一個好母親,處處為別人著想,我身體的好多病,腰椎、頸椎、腿疼、腸胃病、神經衰弱,在不知不覺中好了,這樣我的幾個兒子、兒媳再也不用為我操心了,可以放心的工作。我也親自目睹了安丘有多少個同胞被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負債累累,自從學煉法輪功後身體迅速恢復健康,從疾病中解脫出來,家庭經濟負擔也減輕了,還看到有多少夫妻不和,婆媳吵架每天雞犬不寧的家庭學了法輪功後夫妻恩愛相敬,婆媳和睦。看到這一切的一切,從心中感到高興,發自肺腑中感謝師父傳給了我們這麼好的功法,真是對社會、對國家、對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

從1999年4.25以後我的電話被監聽,行動被跟蹤盯梢,幾個大的煉功點早晨煉功時,有麵包車停在跟前,並在車上偷錄像,家具城煉功點有人從樓上往學員身上扔礦泉水瓶子,這是一家關門倒閉的大樓,卻有人干涉,不讓在此煉功,便衣警察在周圍晃來晃去,說是上面叫這樣幹,他們不得不幹。香港城煉功點也是每天早上都有警車,煉功也不得安寧。

1999年7月20日,早上剛從煉功點回到家,趙永秀校長到我家說,下面有警車讓你去。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便跟他上了警車,把我拉到城關教委關押起來,他們輪流逼迫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關押了半個月左右,在被迫無奈的情況下寫了「保證書」。在寫「保證書」的第二天,安丘報社的記者來到我跟前,逼我說些誣陷法輪大法的話,我沒配合。又一天,公安局來了一位公安人員,要給我錄像,我還是沒配合,他沒趣的走了。

把我放回家後,單位每天來人輪流看著我,我失去了自由。在我強烈的抗議下,他們不得不搬出我家。在我住的工商局家屬院外,他們也派上人盯梢。有一次,有人騎摩托車約我到他家玩,剛走到家屬院門外,馬上圍上幾個人拼命的追我,無奈之下,我下了車,不去了,他們才放心。我不管上哪,他們都跟蹤,在這紅色恐怖壓力下,在這不公正的對待下,我再也忍無可忍,決定到北京去向政府領導反映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我於2000年初(農曆99年的臘月二十六)來到了北京,聽說信訪局全是便衣、特務,根本進不去,自己不知道怎樣才能見到有關領導,在天安門廣場走來走去,尋思辦法,辦法沒想出來,就被北京公安局非法抓起來,被濰坊公安局駐北京辦事處接走。在濰坊駐京辦事處裏面關押了很多功友,年齡大的有70多歲,年齡小的只有5歲。他們沒收了每個人的錢、大法書,也不開證據,回到安丘後被非法拘留2天。

回家後,仍然過著沒有人身自由的日子,我百思不得其解,法輪功給那麼多人解除疾病痛苦,根治了多少年來在醫學上根本無法醫治的頑固疾病,對祛病健身有多麼神奇的效果,並且教育人如何做好人使人道德回升,這麼好的功法怎麼會被這樣對待呢?政府領導肯定對法輪功不了解才做出這樣的錯誤決定,我必須向領導再去反映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於是我在2000年6月再次到了北京,剛到信訪局附近,就被安丘駐京辦事處的惡警抓起來,我們說來到北京就是為反映情況,我們得寫出來,我們幾個人聯名寫了上訪信,讓他們交給信訪局,交沒有交,不知道。第二天各單位來人把我們綁架到安丘駐京辦事處,幾十名大法弟子手臂挽著手臂表示不給平反不回去,惡警的惡性暴發了,拳打腳踢用「單摘瓜」的方式一個個的被他們拖走,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的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當時的情景真是慘不忍睹。

我被拉回安丘後送到學校,他們想把我關在二樓,由女教師輪流看管,讓孩子送飯。在我強烈抗議下公安局才讓兒子把我接回家,兒子們也很高興我修煉後身體健康的狀況,但由於受謊言的毒害和紅色恐怖的壓力,也對我上訪不滿,我心裏很難過。外面對我跟蹤盯梢,家裏電話被監聽,孩子不理解,沒辦法只好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兩年。

2001年正月,由於中共政治流氓集團製造了「自焚」事件和一些殺人、自殺等謊言,矇騙了廣大群眾,煽動群眾仇恨法輪功,使不明真相的群眾對法輪功充滿仇恨,我感到師父受委屈,法輪功和師父都被蒙冤,到北京上訪無門,只好採用發傳單的形式向群眾講清真相,告訴人們法輪功是一個好功法。

一次,我在發傳單時,被惡警抓去,非法拘留兩天,2002年3月1日,我被東關派出所綁架到安丘「610」洗腦班,在洗腦班主要進行精神迫害,讓邪悟者講他們邪悟了的歪理邪說,並強迫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在自己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妥協了。現在我再次聲明:強制洗腦作廢,所寫所說對師父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堅修大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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