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自己 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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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23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華盛頓DC的學員,這些年來,我在修煉的路上走的是跌跌撞撞。希望利用這個機會和同修交流我修煉中的一些體會,互相促進,共同精進。

1,突破自我扮仙女

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紐約場共3場15,000張票,從推票開始到演出只有2個多月,沒有以往那麼多世界各地同修的幫忙,形式很緊迫。看到這個情景就決定留在紐約幫助推票。我的英文不行,在眾多的推票方式中,我想可以幫助仙女背包,給她們補充材料。

第一次仙女隊中午集合化妝去發材料,我來到集合點,滿以為熱氣騰騰有一屋子的仙女,到那一看傻眼了,冷冷清清只有兩個仙女正在化妝。我問,人呢?都走了嗎?協調人說就這麼多了,你也換上衣服吧。在我的印象中仙女應該是18、19歲,20來歲,細細高高的,哪有我這麼胖這麼老的仙女,這不笑話,我壓根就沒想過扮仙女,我是來幫著背材料的,這衣服我穿不了。協調人說:這是寬鬆式的,穿得了,今天就這麼幾個人,別想那麼多,穿吧。我想也是,現在上哪找人?街上多少眾生在等著救度,兩個仙女怎麼夠?咬咬牙試試吧。穿好衣服後要繫腰帶,一圍上,腰帶足足差了兩英寸,紅衣服綠腰帶一眼就看出來了。看看鏡中的我像個胖仙姑,我這怎麼出得了門?一種無名的委屈感使我恨不得哭一場,眼淚直在眼眶裏轉,心裏還想要不是為了救度眾生我怎麼會穿這身衣服。協調人安慰我:我們還要套長大衣,那就看不出來了。想想也是,於是又穩住了心,還是穿吧。我把那兩英寸的缺口移到背後,再套上大衣,就沒人看見了。化了裝,戴上唐朝頭飾,加上協調人我們4個仙女、仙姑,穿著長大衣,一人一個大包,背著電腦、資料就上路了。

剛一出門,就有人主動問我們要晚會介紹傳單。一路上人們都好奇的看著我們的頭飾,高興的和我們打招呼,要傳單。11月,紐約是寒風刺骨,來到34街,正是感恩節、聖誕節前的大購買時期,那裏是人山人海。經過我們的人幾乎是人人都要看看我們的頭飾,我們是那樣的與眾不同,拿到傳單的各個興高采烈,像中了頭等獎。2個多小時,帶來的材料全發完了,我們也凍的像根冰棍了。看到仙女推票效果這麼好,我決定做下去。

為了效果更好,台灣同修編排了簡單的舞蹈在Radio City(無線電城)門前表演,贏得了陣陣掌聲。我前來發傳單,一位同修建議我脫下黑色長大衣,可是我脫不下來啊,因為腰帶還差兩寸合不攏。同修一直鼓勵我,我只好勉強脫去大衣,可是總有些心神不定,想想還是到馬路對面靠著牆站,就沒人看到背後了。於是穿過馬路,還沒站穩,一位熱心的同修追上來大喊:哎,同修,你的腰帶炸線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晚上回到宿舍,腦子裏不停的想,明天怎麼辦?我還要不要穿黑大衣?不穿這個缺口多難看啊,怎麼辦呢?轉念又想不能因為這一缺口就影響了救度眾生的效果,要做仙女就得像個仙女的樣。念一正,忽然一個念頭閃進腦中:把缺口移到側前方用一朵漂亮的大花別上遮住這個缺口,又美觀又大方。

在紐約的2個月,我每天穿著那套仙女服和那朵大花和同修一起忙碌在各大地鐵口、大公司午飯的必經之路、戲院門口,節日的廣場,聖誕樹下,每天能發上千份。我們像明星一樣,不停的有人要求和我們合影,連警察也不例外,在他們的眼裏,我們真是天上的仙女。許多人問我是否參加演出,表示一定去看。推完了紐約的票,我又趕回來推DC的票,不知甚麼時候,我發現我不再需要那朵大花遮醜了,腰帶已經能接上了。

通過這次在紐約的推票,我悟到在歷史上為了今天的人類得法奠定基礎,我們曾扮演過各種角色。今天為了救度眾生,我們也在常人社會中扮演不同角色,所有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一個目地嗎──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是多大的榮耀。我當時怎麼會有委屈感呢?還是我的思維方式站在人的基點上,自我的角度上,在乎自我的形像如何。救火的人,決不會在乎拎的水桶好不好看。今天我們的使命就是救人,得放下自我為眾生,需要我們穿甚麼就穿甚麼,需要打扮的更美就打扮的更美。

2,無條件向內找

一次我們地區學員內部辦一個講座,我和先生負責帶一些東西去。本來我們計劃好幾點出發,可是臨出門時,不斷有同修打來電話要帶講座需要的東西,最後我們拿了十幾樣東西趕到會場,晚了10分鐘,我滿以為會得到一聲「辛苦了」的問候,滿心歡喜的跨進大門,沒想到一位同修沒好臉色的當頭來了一棒:你們家離這最近,你們來的最晚,幹甚麼去了?為甚麼不能早點出門?

這一棒把我給打暈了,我不知該如何對答。表面上我不會針鋒相對,可是內心好幾天都沒有平靜。來晚了也不怨我啊,到時缺這缺那,怎麼還怪我,滿肚子委屈,腦子裏總在想當時我應該怎麼回應她,我的反應能力差,就準備一個現成的、通用的。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想了2天,才開始冷靜下來。我這幾天都在想甚麼?都在找對方的不是,卻忘了看看自己哪兒有問題,這哪是修煉人的狀態。她也是為講座負責,為大家負責,沒有為她自己啊。我的心被如此牽動著,還在找誰對誰錯。我想起《轉法輪》中師父說到「吃肉不吃肉本身不是目地,去掉那個執著心才是關鍵所在。」我悟到這件事本身誰對誰錯並不重要,找到背後是甚麼心促成了矛盾的產生並去掉它才是關鍵。師父在《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中提到「那麼發生矛盾的時候要各自向內找自己的原因,不管這件事情怨不怨你。記住我說的話:不管這件事情怨你還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會發現問題。」

當我靜下心來看看自己就發現自己做了一點甚麼,就覺得自己付出了,希望得到別人的肯定,願意聽好聽的。其實就是在證實自己,而不是在證實大法。帶著一個報功的心,所以就會遇到矛盾,其實是用那種方式提醒我,讓我看到自己的問題。我們無論付出了多少,那不都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嗎。做事求回報的這顆人心怎麼能帶到天上去呢?這不是捆住自己的一條纜繩嗎?

3,以法為大

一次為了趕做第二天要用的展板,半夜到一個同修家去壓模直到清晨。酷刑展協調人打來電話說他們早上6點鐘在某公園開始準備,存放刑具的車鑰匙鎖車裏了,要用我這把,讓我立刻送去。我當時感覺她的口氣在怪我,還要懲罰我送鑰匙。心裏就不平衡了:這事要提早說啊,或昨晚來拿啊,6點過5分打電話來說6點鐘大家都在等我,當時我所在的同修家離公園不堵車也要30分鐘。我心裏是極不情願去送鑰匙,好像去了就是接受了懲罰。

一路上心裏是七上八下,一面是找出各種理由抵觸,如展板也是下午要用的,還要回家裁剪等等。一面又是無可奈何,不送怎麼辦哪?最後想出讓先生去送的辦法。離回家的分岔口越來越近了,雖然先生答應了,但我腦子裏還是不斷的在鬥爭:讓先生去送是必要多耽誤20分鐘,更重要的是我在迴避矛盾,放棄過關。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

我問自己為甚麼這麼計較同修的態度?她態度好我就配合,態度不好我就不配合,我這一念在法上嗎?如果我早點送去,同修就可以早做酷刑展,世界各地的同修都在等著這把鑰匙呢?不管是誰的錯,救人不是第一重要的嗎?我在為誰做,是為協調人做嗎?我不去或去晚了,誰受損失?大法受損失;誰高興?魔高興。心一正,主意識一強。在分岔口我選擇了去公園的路,立刻,覺的一身輕,先前的甚麼煩惱都沒了。當我開到公園,同修笑瞇瞇的迎過來,我們之間好像甚麼也沒發生過。

4,喚醒良知

這幾年我一直在網絡講真相,這是直接接觸大陸民眾的一個渠道,一對一講真相,是我一直在做的。但在聊天室對一個群體講,我還需要突破。聊天室裏的人群受毒害的成度不一樣,對真相了解多少也不一樣。而且還有網管控制。第一次進一個聊天室,他們在談論民主與專制,我就講解體中共,退黨是最明智的做法。有人提出反對意見。這時主持人打字給我(只有我能看到):你不要光在下面聽,他們說的有誤解或者不知真相,請你說說真相。我並不認識他,但我知道這是在點化我,可是害怕在公共場合說話的我忽然好像腦子裏空空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如何切入法輪功的話題。心裏越著急腦子越木,趕快搬救兵,我立刻打了個電話給同修:「快上來發言。」同修說:「我不在家,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家。」這一下沒指望了。我看著屏幕上那幾個字「請你說說真相」,我感到眾生在期盼。

我想起師父的話「在講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眾生在指望著我,我指望誰呢?我來這裏不就是來講真相的嗎?害怕在公共場合說話不就是因為背後有許多執著和放不下的人心嗎?我拿起話筒,當時的感覺就像是我在給我的眾生講道,甚麼雜念都沒有了。我從共產邪黨貪污腐敗說起,說到回升人類的道德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而江××是如何泯滅人的道德良知,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一億善良民眾。

字幕不斷的發來掌聲、鮮花、簽名。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主持人又打字給我:你繼續說真相。我又把這幾年法輪功學員遭受怎樣的酷刑、折磨和虐殺,甚至活體被摘除器官一一說來。放下話筒,已經有人公開站在我一邊支持我,主持人又打字給我:請你繼續戰鬥說真相。這時同修已經上來了,我們倆互相配合,互相補充一直聊到大陸時間的天亮。

在聊天中我碰到的每一個生命都和我有著不同的緣份,不少沒聽說退黨和大法真相。有些聽說過也是半信半疑,還有些根本就不信。通過面對面的講真相,能針對每個人不同的情況,解答他們的疑問,解開他們的心結。

一個曾經抓過法輪功學員的警察,開始說要抓我,只要煉法輪功就要抓。在聊天中感到很多警察也是受矇蔽的,是受欺騙的,他們對法輪功的真相一無所知,在謊言的欺騙下做了許多壞事。通過講真相,他明白了,醒悟了,主動要我幫他寫個聲明,退了黨、團和少先隊。把他的3個網名都改了,重新做人。最後對我說:不抓你了,回來我請你吃飯。我知道了法輪功都是好人,以後我會暗中保護大法弟子。

一位教師聽了我給他分析邪黨的罪行後,立刻表示要告訴他正在申請入黨的女兒撤掉申請。

一位女士開始不信退黨數字的真實性,最後自己也退了團,並要看《轉法輪》。

一位先生退了團後幫太太、孩子都退了。看完了《轉法輪》,全家得了法,現在每天學法煉功,還開始講真相。

這樣的例子每天都有。一位大陸網友讓我轉告:感謝那些在網絡上講真相的學員,特別是台灣學員。你們要堅持做下去。

讓我們學好法,修好自己,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感謝師父!
謝謝大家!

(2006年美國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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