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惡的迫害中我被非法勞教1年半,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當時的五中隊進行迫害。當時的五中隊惡警是由各勞教隊抽調到一起的,都是被認為管法輪功很得力的。我睡的床是鐵框架床,中間有一處好像沒有了鐵條向下塌陷,而另外一處卻又向上突起很高,睡上去給人的感覺身體根本無法躺平,很難受。我想這可能是給新來的準備的吧。我在床上好一陣子不能入睡,心裏就想,我把床當成是平的不去感覺它塌陷和突起的部份。念一出頓時就感到身體躺在了一個平整的床上。
因為上山沒有人給我送任何東西,只有同修走時給我留下的一床薄毯子。夜裏別人都蓋兩床被子而我就只有蓋這床薄毯。所以夜裏冷的不能伸腿縮成一團。就這樣,另外空間的邪惡還向我壓過來很多冷氣,那真是非常的冷,冷得腳發痛。我就想,鏟除這種狀態後面的邪惡生命,一會就不冷了。
被轉入七隊後,由於長時間的迫害我的雙腿腫得像碗口一般粗,連著腰上的神經也痛,所以走路很困難。特別是每遇到集體洗澡的時候總要自己去提水,開始時也很難,但不去又怎辦呢?後來就想,我就不信一個修煉的人做不到自己提水。就這樣我指揮著我的腿好好走路,度過了難關。
在發正念或打坐時,有時一醒來時間到了,就在床上打坐發正念。但軟棉棉的席夢思,總感到腰打不直,背打了直但很不舒服腰背還痛,後來我試想杷它當著硬板床一樣來坐,念一出,真感覺到床墊變硬了,再也沒有軟棉棉的感覺了。直到現在也沒有用過甚麼墊子,非常方便。
在看守所裏有一個同修忽然發病,躺在鋪板上,腳手抽動起來,眼睛緊閉大吼大叫,完全不省人事,好像是被甚麼東西控制著。當時在場的犯人都嚇壞了,有的驚叫,有的發呆,有些說快喊幹警。這時我心裏想,決不能讓這種情況給大法帶來損失,就走到她面前對著她的耳朵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不一會她的狀態慢慢就消失了,坐起來,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在看守所裏因沒有經濟來源,所以用紙等物品非常困難,都是一些好心的人或同修互相給一點,連被子都是別人的,我甚麼都沒有,當我來例假時根本沒有辦法,又和別人同用一床棉被,心裏想不能讓它弄得到處都是,心想讓它走另外一個空間過去。這一想真的實現了,讓我度過難關。
因為沒有被子,工頭就讓我與發乾瘡的毒犯同睡一個被窩,周圍睡的也是這種人。當時我心裏一震,但很快就靜下來了。心裏想你安排我這樣,我決不會因此傳染上這個東西。這一念非常堅定,沒有任何心和想法,結果一個月沒有任何病狀,身體也沒有感到有甚麼不適。
在發正念時忽感到周圍沒有人願和我交往,沒有一個往日的朋友,覺得心裏很急還帶一絲害怕。這時我立刻明白了,這是給我思想上製造的一種干擾,我就發正念解體制造這一感覺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干擾立刻煙消雲散,又出現了被能量包圍著的慈悲發正念狀態。
定時發正念已是現在很多同修的一個修煉狀態了。有時在時間上難免要和生活上的事發生碰撞,飯沒有吃完時間到了,你去發吧胃還不高興,氣鼓氣脹的盤上腿還很不舒服,我就對它說:「下去別堵在哪(兒),和我一起精力集中發好正念」,它馬上就下去了, 瞬間狀態就非常好。
有時發正念周圍齊湧冷氣,非常的冷。我就想精神就是物質、物質就是精神來保護自己。我就想它熱,它越冷我叫它熱的念越強,結果冷變熱真的發生(該你還的除外)。
關於這一類的反映到各個方面的事例太多了,這裏只是幾例,有些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