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同修我也有一套說辭。對那些做事很積極的、要求別人也多做點事的同修,我說:每個人都是在給自己做,也不是給別人做,為何要認為自己做的好,為何要抱怨、要求別人呢?這時,我沒有站在對方的立場設想,我也沒想到為眾生負責。
對那些身陷魔窟的同修,我也表現的很麻木。雖然也發正念,也在講真相,但是我完全沒辦法做到師父所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甚至還會引用師父的法:「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無論我們經過了多麼嚴酷的這段歷史,沒有甚麼值得悲哀的。我們心裏想的是救度眾生,你們要兌現自己為法而來的生命與你來在這裏的意義,所以我們沒有甚麼遺憾的,等待大法弟子的也都是美好的。最可悲的就是那些個被迫害的世人和舊勢力本身,他們的下場才是真正可悲的。」(《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來為自己的麻木冷漠辯護。我想,如果今天身陷囹圄的是我的親人,我肯定會有不同的表現。
我以母親的角色來搪塞自己的不足,我以大法弟子的美好前景來為自己內心的麻木辯護,我真的很慚愧呀!我必須下決心修掉這顆自私冷漠的心,師父盼著我修好,眾生盼著我修好,我一定要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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