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找自己的問題,這一段時間由於學法不紮實,對時間有點執著,覺得退黨人數都一千萬了,惡黨也維持不了多久了,留錢也沒甚麼用了,省著將來浪費,該花就花吧,「蘇共」解體時,一麻袋錢只換一瓶酒。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錢也花完了,工作也沒了。沒辦法,為了掙錢,我到了千里之外的一個城市,雖然錢掙的不少,但離法越來越遠。由於上班比較累,回住所也只是象徵性的學會兒法,發會兒正念,偶爾也講一下真相。我想我來在世間的目地是為了甚麼,是為了掙錢嗎?如果是為了錢,又何至於此呢?(原來的生活條件比較好)既然是為法而來,那就要唯此為大,那是生命的根本,一時一刻也不能離開法。當初我離開本地的時候,多少同修挽留我,我也在彷徨中以生活沒著落為由離開了。根本問題就是對法的不堅信,沒有把法放在第一位,而把自己的生活放在了第一位,這舊宇宙為私的觀念:有條件我就好好的證實法,沒條件就慢慢來。在這一刻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我卻把自己放在了首位。
我為自己感到羞愧難當,在邪惡越來越少的今天,作為一個老學員,還被邪惡鑽空子,真覺得對大法是一種侮辱。由於自己被抓,在一定成度上給大法、同修、親人帶來了負面影響,我真感到對不起慈悲偉大的師父,既然明白了,就要把他做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那裏一下沒有了自我,我不斷的背法,發正念;同時給我接觸的每一個人不斷的講真相、勸三退,結果三人退了團、隊。
當正念之場越來越強的時候(很多同修在外面給我發正念,我也隨時能跟同修聯繫上),法理也越來越明。以前對絕食有個錯誤認識,覺得身體不行了,自然就放我出去,所以每次都絕食絕的死去活來。雖然回家了,但身體都有不同成度的損傷,邪惡迫害的因素沒有完全消除,總是在反迫害中修煉,今天就要把這個邪惡的根斷了。我不承認這一切迫害,耶穌當年被釘在十字架上在新宇宙中是不被承認的,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就是神,誰動誰是罪,將來是償還不清的。我的身體、五臟六腑都聽我的調遣,我絕食是為了抵制非法關押,決不是為了把身體弄壞,鎖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不許有任何損傷。
絕食通常牽扯到遭野蠻灌食,以前對灌食習以為常,沒有太深去想,師父借別人之口點我,灌食不是折磨人嗎?我想是啊!那些在「非典」中失去生命的醫務人員不就是參與灌食等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嗎?真正為她們著想,就不許她們迫害我,否則她們償還不清的。每一件事都是講真相的契機,我不放過任何機會。結果她們今天說灌沒灌,明天說灌也沒灌。
我的思想越來越清晰,環境也越來越好,有一天上午我的腦中不斷的出現「了卻人心惡自敗」,結果沒一會兒就告訴我,下午可以走了。
回到家,家人看到我好幾天沒吃沒喝,不僅沒事兒,還比以前漂亮了,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同修也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回來了,我也在法中歸正了自己的行為。由此悟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一點小執著摔個大跟頭,教訓是深刻的,望同修以此為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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