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怕心 從新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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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31日】我是由96年得法的,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一個親人處有一本《轉法輪》,一看覺的很好,覺的師父講得非常高深,又覺的真實可信,不想放手。有個功友說:「要煉現在就煉。」師父也在《轉法輪》裏說:「這樣的事情機會不多,我也不會老這樣傳下去。」聽了這話覺的機會難得,不想失去這好機會,我就開始煉法輪功了。

與功友一起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和煉功,學師父的經文,特別是師父寫的《真修》這篇經文給我的震動很大,覺的師父太慈悲了。我每看一遍都會流淚。沒幾天天目能看到一些景象了,我更信大法了,精神也好了,一身輕,有病的狀態越來越少了,懂得人的一生當人不是目地,而是要返本歸真,要趕緊修回去。

99年邪惡大迫害開始後,每天用電視、廣播對師父和大法攻擊、污衊,我心裏難受極了。接著上面不斷的逼站長、輔導員開會,讓脫離大法,統計表態,交大法書和磁帶。派出所、居委會也不斷的對煉功人進行干擾。我看到有一部份當時覺的修的不錯的人都把在法書交了,有的燒了。我不知道怎麼辦,很煩惱,最後為了「過關」,象徵性的交了二本書和幾個磁帶。

後來不斷的傳來有功友去北京護法。我們有幾個功友也覺的應該站出來說明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我們要煉功,要師父的書正常出版,要有一個正常的煉功環境。2000年2月,我們幾個功友自發的去了北京,在那裏我們表明了我們去的目地,警察把我們的身份證和錢全部收了,把我們關在駐京辦,通知地方公安局和派出所、單位,並找家人給遣送費2000元,來北京接人。

回來後把我們關在公安局,不能和任何人接近,給我們戴手銬,不准睡覺,審問做筆錄。由於當時自己怕心重,被邪惡鑽空子,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造成了一些損失。邪惡看到了我的怕心,問完情況後把我們關在看守所。

由於我們煉功,邪惡把我們叫到院裏站成一排訓話,問哪些「煉功」的上前一步,大家不約而同的向前邁了一步,當時其他犯人都嘲笑我們。邪惡氣的爆跳如雷,吼叫、謾罵,給我們戴腳鐐手銬穿在一起,它們叫「雞啄米」,就是先把腳鐐上,然後抱著一隻腿把手銬起來,走一步點一下頭,人站不直。惡警銬我們時我們大聲背師父的《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

惡警給一位年輕功友帶大鐐,四十來斤重,帶了20天才取,不管颳風下雨,都叫出去站在院子裏。給我們戴鐐之後,我們回到牢房一會兒,每個人的手都可以從手銬裏抽出一隻手來。那天晚上我們睡覺時覺得像睡在空中一樣,一點沒有戴鐐的感覺。我們知道這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了痛苦,鼓勵我們精進。

第二天邪警查房時,只好把我們的手銬取了,腳鐐一個星期後才取。我們在裏面背《洪吟》、《論語》和各種經文,能煉功就儘量煉功。在裏邊我們給犯人、看守、警察講真相,他們都覺得煉法輪功的人真好,願與我們接觸。

一個月後我們被轉到拘留所,在拘留所的兩個月裏,有的同修被無端的挨打,有的由家人擔保並交擔保金4000元。回到家父母因我的事病得很重,父親體重減輕了二十斤,丈夫帶病堅持上班出差,兒子身體就很瘦,整個家都快垮了。這都是邪黨迫害造成的。

回家的第二天晚上,我準備煉功,丈夫說不要煉了,今晚有客人來,原來是妹妹、妹夫來了。他們說回來就好,不要再煉法輪功了,把書找出來當著他們的面燒了,表示不煉法輪功了。他們就叫我兒子去找。我趕緊搶先一步把書抱在手上,他們來搶,我就是不放,後來我哭了,我說我修煉真、善、忍有甚麼錯?我並沒有做壞事,這些年我煉功沒有病,沒吃藥,你們都是看著的。你們再逼我,我就不在家裏住了。他們見我很堅決,就坐一邊去了。我理解他們也是由於壓力才這樣的。

離開了功友覺得很煩躁,總想和他們在一起,就打電話給一個很近的功友,說我想去他那兒。他答應了。在電話裏聽到有異常的聲音,像小機器啟動的聲音,很快又消失了。我到他那兒不到二十分鐘,警察就來敲門了。我趕快到他家廚房去關上門。惡警一進門就問我在這裏沒有?同修說沒來。惡警走了,找了幾個吃低保的守在樓下不走,我叫功友上街去買菜,我等他們走了再走。快到十一點了,我要回去煮飯,樓下的邪惡還沒走。我只好硬著頭出去,經過他們身邊時他們好像並不在意我。剛回家一會兒,惡警就來了,看見我就說:「你在家呀,在家就好,你還在煉法輪功沒有?」我說:「好的我就煉,不好的請我煉我也不煉。」他說別煉了。我沒理他,他就走了。

聽說有幾個功友在一起學法,我去了兩晚上,由於路遠,干擾大,後來就沒去了。一天我去菜市買菜,有人告訴我說昨晚去學法的被抓了。我聽了心裏很難受,做好人這麼難啊。

我發現我家周圍出現了很多可疑的人,晚上還有住在我家樓下梯台上的,半夜經常發出響聲,這些人像街上的流氓,見我過路時老遠就用拳頭比劃威脅我,和我住一幢樓的一個退休老頭與另外兩個退休老頭在一起監視我,他們認為我在家有他們看著,走出去有另外的人跟著。當時我本來怕心就重,這樣就更怕了,不敢與功友交談,有時與同修對碰都不敢打招呼,上街買菜也少了,聽到警車叫也怕的不行,為掩人耳目打起了麻將,別人跳舞也跟去看,有時竟跟著跳幾下,不敢承認自己在煉法輪功了,更不敢做大法事了。

可公安局、派出所、居委會照樣常來干擾,一會兒來找我寫保證,一會兒來了解情況,有時深夜敲門說要看我,還拿走了我的大法書,還扣住我的退休工資不發。我父親八十多歲了,替我去求別人,幫我要工資。人家不給,非要我寫保證不煉法輪功才行。那時我想這可能是要我去利益之心,我就不要工資了。丈夫也說:「我有工資,用我的。」可我心裏總不是滋味,放不下,我還要贍養父母啊。父親堅持要我寫保證不煉法輪功。在親情的左右下,我違心的寫了保證書。由於學法少,不能與同修交流,家務事又多,帶著孫女,精神都快崩潰了。

後來有同修鼓勵我,給我明慧資料看。看到同修做的那樣好,我很愧疚,接著學了師父的一系列講法和新經文。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說:「心裏越怕,邪惡越專找這樣的學員下手」。我想我不就是這樣嗎?不能這樣啊,把心一橫,我就要修煉,謹記師父的話:「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我開始試著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寫信,寄資料由同修幫助寄的。這樣我終於又回到大法中來了,在網上發表了聲明,以前與大法不符的行為都廢除。

樓下三個監視我的老頭,先後死去二個:一個是2002年出去旅遊,突然倒地,人事不省,住院幾天就死了。另一個不悟,繼續做著邪黨的爪牙。2003年我帶著孫女出去,他像往常一樣監視我,我走幾步他走幾步,挑釁似的跟著。我心裏總有些不自在,這時我想起師父說的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這次我當著他的面發正念,默念口訣。他對我孫女說:「你奶奶做法事了」。我說我在鏟除邪惡,他一聽嚇跑了。大約十天後,他在窗外往我家裏看,我問他看啥呢?他說他病了,走路很累。三個月後他就死了,得的是肺癌,剩下一個再也不敢來監視我了。

現在邪惡雖然還有干擾,不敢那麼瘋狂了。但師父說:「不能樂觀。形勢真的變好了,對你的考驗那就是又一種形式,也不能樂觀。」(《芝加哥市講法》)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苦度,弟子是走不到今天的。我一定記住師父的話,越最後越精進,多學法,儘快放下一切觀念和執著,跟上正法進程。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自己覺得寫的不好,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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