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身體就不是很好,我和大姑姑是爺爺口裏說的、心裏放不下的兩個藥罐子,自我記事起就知道父母經常帶我去看病,無論去哪裏看,總也是看不出個究竟,都說腸胃不好,免疫力低,毒氣重……然後開一小堆兒藥,打上幾天針,結果總是好幾天後又犯了。我當時經常被針扎的地方形成個好大的硬塊,後來還潰爛化膿,最後沒辦法只能找個赤腳醫生做了個小手術,挖了出來……
伯母是一位退休在家的普通婦女,我叫她娘。娘是個閒不下來的人,退休後喜歡與林木為伍,種些這個,栽點那個的,自己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娘年齡大了,身體不是很好,尤其是眼神特別不好,於是她就找些氣功鍛煉一下,時間長了,娘也就沒甚麼信心了,直到九七年,娘有幸走入法輪佛法的修煉。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
那年夏季,我總想吃些涼的東西,真的吃了,又肚子疼,正經的飯食就咽下了,因為當時面臨著一場比較重要的考試,父母商量好:試一考完就帶我去一個大的城市看病。
一天,娘來我家聊天,她們說到法輪功,提到了我的病,還有「金星」甚麼的(後來才知道她們說的是「心性」)。當時我正在旁邊玩兒,沒插嘴,不過我腦子可沒閒著,邊玩還邊想:「金星,是天上的星星嗎?有些意思!」
父母是很尊敬娘的,對她說的話也信。大概就是第二天吧,父親看我有氣無力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就說:「去找你娘去吧。」去就去,剛好也很近,我就自己去了。娘看到我很高興,帶我去輔導員家和大家一起學功。
記的那天是很熱的,大家先在院子裏學動功,他們給我弄了把椅子讓我先看著,隨著音樂響起,大家就開始了。隔壁是養豬的,味道不太好。蚊子很多,在我的腿上、胳膊上叮了好多大包。看著大家都那麼安靜的煉,我就一直忍著。大概過了40分鐘的樣子,有人提議到屋裏去,說外邊蚊子咬的哄。
到了屋裏,大家繼續煉功。這次我跟著比劃,大家都很認真的在煉抱輪。我抱的胳膊好疼,眼睛閉上又睜開,睜開又閉上,總也沒發現有人放下,我牙一咬,也不放。
記的當時抱輪時有個人一直就是在外邊煉的,她說一點不咬,蚊子落上一會就飛走了。直到抱輪結束,外邊天黑了,才進屋裏邊來。她真的不癢,我也沒看到她和我一樣的包包。
我印象比較深的是最後煉的靜功,第一次我就能雙盤,儘管我的腿又疼又麻,心裏又鬧的很,但還是堅持和大家一樣堅持下來半個小時,娘和其他人都誇我,誇的我心裏美滋滋。
後來我和大姑姑都走進了大法修煉。我們的身體變化都很大。我知道一些人總覺的我們說的有些玄,但自從九七年到現在,我和大姑姑倆都是再也沒吃過一點藥,這個事實在當今這樣的社會應該也是不多的吧!
我家裏的人也都知道大法好,在邪惡的日子裏也沒阻攔過甚麼,只是怕我受到甚麼傷害。現在他們也能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