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9年7.20之前的個人修煉階段,很注意自己各方面不符合修煉人要求的大小毛病,在與同修及常人的交往、接觸中,時時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過去常人的毛病得到修正或被抑制,表現的比較和善。所以家裏人很滿意,不但身體好了,脾氣也變好了。在同修之間也表現的不明顯。
99年7月20日大法和大法弟子被迫害後,是在反迫害、講真相中修,面臨的是如何修去怕心、增強正念的問題,如何向不理解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世人講真相的問題,有時面對的是誤解和指責,雖然不會和常人爭辯,但慢慢的、不知不覺中,爭鬥心、怨恨心、維護自我等人心隨之滋長。自己覺的從2004年後明顯表現出不讓人說的問題。先表現在與家人中;到2005年,表現的都令自己吃驚的成度。開始是不許家人說對大法弟子證實法不理解的話,不許家人限制自己和同修接觸。後來發展到家人對自己日常生活中說話、做事的批評和指責都難以容忍的成度。真是一說就炸,有時甚至爭吵,根本不像修煉人的樣子。我的先生生氣的說:「怎麼越修越差了!還不如前幾年了。」
在同修之間,在整體協調過程中,對與自己配合好的同修,善意的批評能夠接受(有條件的向內找);自己認為修的不好的人,隨意指責我的時候,特別是當眾觸動了自己最敏感的常人之心──自尊心的時候,真是難以忍受,就會表現出不滿,即便當時不爭論,內心也是忿忿不平,也會背後向別的同修發洩不滿,而不是抓住暴露出的人心修掉它。
被魔鑽了空子,它不斷擴大這人心的執著,控制魔性大發,讓邪魔達到了目地。所以每次發火後,都問自己:這是怎麼了?為甚麼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呢!
究其根源,現在悟到有這麼幾點:
其一,後天形成的頑固觀念。我從小受到父母的寵愛,在學校又一直是老師喜歡的好學生,幾十年的職業又是大學教師,受到學生的尊重。雖然不想出人頭地,但在家裏、在社會上做甚麼事都想做好,比較「要強」,總想做一個被別人認可的「好人」,特別是在人格上,總想受到別人的尊重。實踐中也是被讚許的時候多,受到批評的時候少。這樣,已經形成了自以為是、好指教別人的不好習慣,容不得別人對自己的指責和貶低。在家庭中和社會上的艱辛付出就是為了換取別人對自己的肯定和尊重,形成了極力維護自我的頑固觀念。在修煉中,只是修去了一部份,根本沒從根本上修掉。所以,真像師父說的那樣,「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越最後越精進》)所以常處於難以克制的狀態。
其二,邪黨的多年灌輸和毒害。從進學校的門開始,幾十年中,都是受中共邪黨的甚麼「鬥爭哲學」、「光偉正」污染。中共惡黨總是極力維護自己、把錯的說成對的、不許別人說「不」,它們那些邪惡歪理的灌輸和污染,也讓我無意中養成了極力維護自尊、維護自我的習慣。
其三,執著於情的極端表現。隨著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迫害的不斷升級,邪靈和世間魔鬼凶殘的不斷曝光,有時修煉環境感到壓力很大,往往是個人的魔難和邪惡的瘋狂同時表演,這本來是提高的好機會,應該坦然面對。但常常是自覺不自覺的對抗苦難,潛意識中有一種對干擾正法的壞神和人間敗類的憎恨,對聽不進去真相的世人也感到心涼,這樣就有一種浮躁情緒,同修之間遇到矛盾就難以冷靜。在親屬間更是這樣,由於陷在常人的親情觀念中,講真相效果不是太好,又好管常人閒事,發生矛盾不找自己,而是執著於情的一種怨氣。在和女兒的一些矛盾中,就是感到她對我這個母親不夠尊重,心裏總是忿忿不平。常常被常人心所牽動,因為那時就變成了常人。
我從內心感到自己這個問題是相當嚴重了,看到師父新講法更認識到這個問題的危險性。我感到沒甚麼好說的,就是做到、努力做到的問題了,就是要儘快去掉人的觀念、改掉多年養成的壞習慣,徹底清除邪黨灌輸的邪惡物質,真正的從人的情中走出來。我要做合格的大法弟子,決不當常人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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