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被邪黨迫害流離失所的同修,全家人修大法。因做真相資料,丈夫被邪黨迫害關押在勞教所。丈夫被非法勞教後,她仍在外與其他同修做、發、貼真相資料,並把資料從外地用自行車帶回本區,一年下來自行車車軸換了幾副。後來她發現我區同修不精進,很是著急,曾同外地幾個同修借開小法會的機會,來我區同大家一起學法、切磋,後又逐漸的在幾處建起了資料點,她也就成了「協調人」。
為了本區的大法工作,每當出去,是凡與大家修煉有關的資料,她都捎回來,這容易;但是一旦功友用起來出了問題,再找外地功友維修就比較難了(因為本區沒有懂技術的同修),他們在外各行其責,有的忙起來做三件事的時間可擠掉吃飯、休息的時間。與外地同修聯繫也很不方便。
她提到在外這幾年,正如師父所說的「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轉法輪》)。常人的冷嘲熱諷不算甚麼,對她來說最使她痛心的是與同修之間。因為她是一個農民,像常人所說的「見識少」,所以思想比較古板,大字又不識幾個,說話做事也就不會看別人的臉色行事。而她接觸的同修基本上都是城裏的,所以在交往中使她感覺到互相之間有很多常人之心,如其穿戴等不如他們,她說話直來直去。因在外流離失所,所以找同修有事時,不能像常人一樣給小孩買禮品,致使別人嫌棄她、外她、看不起她。當然這是極個別的,大部份功友沒說的。我聽後想寫出來,也是經過思考。
師父教導我們真善忍,我們更有責任對同修負責。我反映出來是想叫有此問題的同修很好的學法,不能叫邪黨文化、後天觀念毀了我們。至於說她這個「協調人」,我們這邊的事如沒辦好,同修們抱怨,到那邊找同修幫忙又不順利,也實在是難。好在她有一顆為法、為眾生的熱心,遇事向內找。她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還一直充當著這個「協調人」。
最後,與同修們一起用師尊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共勉:「特別是在我們大法弟子內部,我們對外講清真象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應該慈悲的對待眾生,我們大法弟子之間也不能不慈悲。你們是同門弟子,大家都在為宇宙正法在盡心盡力,所以互相之間要配合好,不要過份的用常人心來看待問題,互相之間帶著常人心產生一些不應該發生的矛盾與爭論。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們不講甚麼常人的團結,那是一種強求的表面形式,你們是修煉者,你們有更高的境界。那麼,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現上就應該是能理解別人、能聽別人的意見、能用大法來衡量對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