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7日,惡黨人員們以假借理髮的形式到家非法抓捕齊雲生,當時齊雲生告訴他們別動我的東西,拒絕他們的綁架抓捕,他們四五個人強行把齊雲生抬到警車裏拉到派出所,有個姓侯的惡警問齊雲生還煉不煉法輪功?齊說:煉,永遠煉。你們這是非法迫害,我就煉。姓侯的惡警說:就迫害你了能咋的,說國家不讓煉,愛哪告哪告去。齊雲生因堅持說煉法輪功被惡警送到昌邑分局,當時他們給齊雲生帶背扣,拿出皮帶、一個綠色的塑料水瓶,當時不知道瓶裏裝的是甚麼,對齊雲生實行毆打、恐嚇。
在齊雲生不在家的情況下,不法警察未經同意,當天下午非法抄齊雲生的家,搶劫走電視機、VCD機、音箱、法輪大法書籍(包括:轉法輪、美國講法、歐洲講法、瑞士講法、轉法輪法解……還有些記不住名的大法書籍)、真相資料、護身符、大連講法影碟一套、「九評」影碟一套、MP3影碟(師父講法)1張、師父法像1張、個人的煉功像二張、牆上貼的「法輪大法真善忍」橫幅、真相一張被揭抄走。
4月8日,他們把齊雲生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非法關押。4月30日,齊雲生拒絕在勞教通知單上簽名,不承認非法勞教。姓侯的惡警氣急敗壞的把齊雲生送到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當天因勞教所體檢懷疑齊雲生有病,就把齊雲生送到九台醫院,齊雲生在醫院門口喊:「法輪大法好,九台飲馬河勞教所是迫害法輪功的黑窩」,他們因害怕曝光,慌亂氣壞了,對齊雲生實行暴力毆打。姓侯惡警當時有一拳打在齊雲生的牙上,把他自己手也打破了。
齊雲生是農民兼業餘理發行業,父親病逝,一人度日,被非法勞教,後自己的土地無法耕種,房屋無法看管。
在勞教所的第一天,惡警馮思思強制齊雲生寫「五書」,齊雲生因拒絕遭到他們的關小號封閉嚴管迫害,他們利用勞教犯(以下簡稱普犯)包夾迫害強制讓齊雲生坐床板,不讓煉功單、雙盤腿,雙手用扣子分開扣在床欄上,逼迫齊雲生看他們製作的污衊法輪功書籍。他們對老年大法弟子也一樣實行迫害,有一位朝族大法弟子金永,60歲左右(具體年齡記不清了),邪惡強行讓他坐潮濕的床板,不讓他按正常作息時間休息,限制睡覺,污言穢語辱罵他和大法師父。
齊雲生因承受不住壓力害怕,而違心屈服寫了「五書」。此後,他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思考真正的對與錯,善與惡的標準問題?齊雲生自己理性的思考,認清了他們這一切行為都是邪的,寫了一張聲明,表示自己信仰法輪大法沒錯。惡警馮思思問齊雲生與法輪功決裂不?齊說:不決裂。因此惡警打罵齊雲生。
勞教所惡警們強制法輪功學員做超時、超強體力勞動幹活,每天早6、7點鐘出工至晚上7點收工,除吃飯外不給休息時間。他們當時是承包幹拔絲活、挑瓜子活,幹拔絲活時每天都在機器的轟鳴強大的噪音、灰塵鐵沫的車間中幹活,一天下來成了一個灰人一樣,口中吐出的痰都帶灰塵鐵沫。直至8月22日左右,普犯溫生被拔絲機滾筒絞斷右腿,因此事件拔絲活撤消。幹挑瓜子活時,每次進出瓜子料時,每袋瓜子100斤,從勞教所大門到車間有百米距離,五層樓車間扛袋子,每次都累得筋疲力盡,疲憊不堪。
在挑瓜子車間幹活時,不法人員們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談論煉功事,不准隨便走動。五月下旬,在拔絲車間的惡警辦公室,他們讓齊雲生照像,齊雲生因拒絕照像,惡警高金山(一大隊隊長)打齊雲生。
2006年3月20日在齊雲生被放之前,惡警馮思思(一大隊教導員,此人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對齊雲生邪惡的恐嚇說,回去再煉法輪功,抓到就勞教3年。
在勞教所,齊雲生親眼見證了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事實。他們利用普犯輪班監督、包夾,實行24小時不間斷干擾、迫害法輪功學員,採用暴力毆打、恐嚇、變相懲罰,逼迫強制性坐潮濕的床板、限制睡覺、限制不讓去廁所、吊扣、抻死人床、污言穢語辱罵、強行逼迫法輪功學員近距離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高音干擾、高壓洗腦,冬天不讓法輪功學員滕世軍穿棉衣、棉褲,關在陰暗潮濕的屋子裏,把法輪功學員的被褥放在潮濕的地板上,逼迫法輪功學員寫背棄信仰的「五書」,如有不服他們所謂的管理,不寫「五書」的,他們採用封閉式的關小號迫害,超期關押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中,他們堅持學煉法輪功,按照法輪大法宇宙真理去做事,嚴格要求自己,重德,修心行善,不求名利,沒有任何政治訴求,只為改變自己同化真理。他們堅信法輪大法,因此而遭受惡黨這樣殘酷、人性無存的迫害。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對人的精神道德信仰、人權的迫害,也是在迫害人的道德、善、理性與良知。揭露這場迫害法輪功真相事實,只為所有人能認清這場迫害實質,分清善惡。善惡有報是天理,每個生命、每個人的未來是自己選擇的,願所有的人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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